第14章：发明夜间巡逻暗号！防偷袭有妙招
夜色如墨，邺都城墙上的火把忽明忽暗，映着士兵们紧绷的脸庞。柴荣刚检查完城楼上的热油准备情况，就看到赵匡胤急匆匆跑过来，脸色凝重：“公子，刚才西北方向的岗哨传来消息，发现十几个黑影在城墙下徘徊，看穿着像是禁军的斥候，说不定是来探查城防的！”
柴荣心里一紧——苏逢吉的禁军还没到，斥候就先来了，显然是想摸清他们的守城部署，甚至可能趁夜偷袭。他走到城墙边，借着月光往下看，只见远处的树林里隐约有黑影晃动，却看不清具体人数。
“不能让他们摸清咱们的底细！”柴荣沉声道，“现在天黑，咱们的士兵巡逻时容易和斥候混淆，要是被他们混进城，后果不堪设想。得想个办法，让咱们的人能互相识别，又不让敌人识破。”
赵匡胤皱着眉：“公子，要不咱们让巡逻士兵都系红布条？这样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人。”
“不行。”柴荣摇头，“红布条太明显，敌人一看到就知道是咱们的暗号，很容易模仿。咱们得搞个隐蔽点的，既能快速识别，又不容易被破解。”
他低头沉思片刻，突然想起现代职场团建时玩过的“手势暗号”游戏，心里有了主意：“咱们用‘手势+口令’的组合暗号！巡逻士兵两两一组，遇到人先做手势，再对口令，两者都对才是自己人，少一个都不行！”
说着，他对着赵匡胤比了个“握拳伸食指”的手势：“你看，这个手势叫‘守土’，对应的口令是‘保家’。咱们把巡逻队分成十组，每组的手势和口令都不一样，只有组里的人知道，就算敌人抓住一个士兵，也只能破解一组的暗号，其他组不受影响。”
赵匡胤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既隐蔽又安全！我这就去把巡逻队分组，再把手势和口令告诉他们！”
柴荣又叫住他：“等等，还有一点——每组巡逻队要按固定路线走，每隔半个时辰在城楼上的‘联络点’报一次平安，要是超过一刻钟没报信，就说明他们可能遇到危险，立刻派人支援。”
赵匡胤连忙点头，转身去安排。柴荣则跟着巡逻队下了城墙，想亲自看看暗号的使用情况。刚走到西北城墙的拐角，就看到一组巡逻士兵正在和两个黑影对峙。
“手势！”士兵大喝一声，比出一个“双手交叉”的手势。黑影愣了一下，没做出回应，反而转身想跑。
“是敌人！”士兵们立刻追上去，很快就把两个黑影按在地上。柴荣走过去一看，果然是禁军的斥候，身上还带着绘制城防图的羊皮纸。
“公子，这暗号真管用！”押解斥候的士兵兴奋地说，“要是没暗号，咱们说不定真会把他们当成自己人，让他们跑了！”
柴荣笑着点头，心里却没放松——这只是两个斥候，说不定还有更多人潜伏在城外，甚至已经混进了城里。他让士兵把斥候押下去审问，自己则继续跟着巡逻队巡查。
一路上，他看到每组巡逻队都在认真核对暗号，遇到百姓夜间出行，也会先确认身份，原本混乱的夜间城防，渐渐变得井然有序。可就在他走到城南城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巡逻士兵跑过来，脸色惨白：“公子！不好了！咱们在城南的联络点没收到巡逻队的报信，已经超过半个时辰了！”
柴荣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组巡逻队遇到了危险？是被禁军斥候偷袭了，还是城里的奸细动手了？他立刻对赵匡胤说：“你带一百士兵去城南搜查，我去联络点看看，咱们分头行动！”
赵匡胤带着士兵匆匆离去，柴荣则快步赶往城南的联络点。联络点设在一个废弃的驿站里，平时只有一个士兵值守。柴荣刚走到驿站门口，就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却没看到值守士兵的身影。
“有人吗？”柴荣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他拔出匕首，小心翼翼地走进驿站，只见值守士兵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身上的伤口是刀伤，显然是被人偷袭了。
驿站的桌子上，还放着巡逻队的报平安记录，最后一条记录停留在半个时辰前，写着“一切正常”。柴荣看着记录，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巡逻队没报信，值守士兵被杀，显然是有人故意切断了他们的联络，说不定是想趁着夜色，在城南打开缺口，让禁军进城。
他刚想派人去通知赵匡胤，就听到城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柴荣走到驿站门口，借着月光往城外一看，只见一支骑兵朝着城南城墙冲来，速度极快，旗帜上隐约能看到“苏”字——是苏逢吉的先锋部队！
“不好！他们要偷袭城南城墙！”柴荣大喊着，转身想跑回城楼组织防守，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黑影从驿站的角落里冲出来，手里拿着刀，朝着他扑过来。
“是奸细！”柴荣心里一沉，握紧匕首，准备迎战。可他知道，自己只有一个人，根本不是奸细的对手。城南城墙的士兵还不知道危险，苏逢吉的先锋部队马上就要到了，他能赶在敌人攻城前通知士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