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手掌,顺着腰侧流畅的曲线向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贴合在她被硬挺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峰之上。
粗糙的丹宁布与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形成极致反差。
布料既清晰的勾勒出其下饱满的弧线,又严密阻隔着更直接的触碰。
周凛将她更深地压进门板与胸膛之间,用力加深了这吻,与她纠缠,汲取她所有的呼吸。
他的指节微微发力,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布料被揉出细密的褶皱。
“唔…”林听晚发出的呜咽被尽数吞没,没在深吻里。
隔着这层固执的屏障,周凛感觉那份惊人的弹软和热度,反而以一种更磨人、更勾魂的方式,清晰地灼烫着他的神经末梢。
林听晚感觉那块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他掌心的热力几乎要穿透厚实布料,在她肌肤上烙下印记。
太超过了……在这种空间边缘,隔着最日常衣物进行的抚摸,比直接的肌肤相亲,更让人心慌意乱,羞耻感倍增!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这简直……太涩了!!!
细微的水声在黑暗寂静中无限放大家,门外依稀传来有人路过时的谈笑声和脚步声。
周凛稍稍退开,给她一丝喘息的间隙。
林听晚抵着他的胸膛,声音又软又颤,试图找回一丝理智:“周凛……有人…”
“那就别出声。”他滚烫的唇擦过她唇角,低哑的警告带着灼人的气息。
再次低头,轻轻吮吸她的下唇,留下细微的刺痛与更汹涌的麻痒。
当周凛和林听晚前一后从走廊回到宴会厅时,庆功宴的喧嚣正酣。
周凛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沉稳模样。
仿佛刚才在黑暗中把人按在门上欺负的人不是他。
只是细心之人或许能察觉,他淡漠的唇色比平日要红润深刻许多。
同样经历的林听晚道行则明显浅了很多。
她低垂着眼,试图掩饰,可眼波流转间依旧带着未散的水汽,双唇饱满嫣红得不像话。
谢沉与正与人谈笑风生,目光扫过全场,恰好将“做贼心虚”,脸颊绯红的林听晚抓个正着。
他眉梢一挑,在内心对周凛这迫不及待的禽兽行径吐槽了一番。
故意端着酒杯晃了过去,用胳膊肘碰了碰周凛。
“啧,跑哪儿偷闲去了?让我好找。”他的语气戏谑。
林听晚耳根一热,立刻指了指旁边:“我去那边喝点水。”说完便快步走向饮品区。
周凛没理会谢沉与的调侃,目光先追随林听晚的背影,看着她被几个女生笑着拉住说话。
这才收回视线,拿过谢沉与端来的酒。
“找你说点正事。”周凛看向谢沉与,“这次项目,利润点最后核定在多少?”
谈到正事,谢沉与收敛了玩笑神色,报了个相当可观的数字,挑眉问:“怎么了?突然关心这个,是手上有什么事需要调动资金?”
周凛摇摇头,仰头喝了一口酒杯中的液体。
他放下酒杯,语气平静如常,内容却石破天惊:“不是。只是觉得,该开始为未来存钱了。”
“存钱?”谢沉与难掩惊讶,“你周凛还需要特意存钱?”
他实在无法理解,“你想干嘛?”
周凛的目光淡淡扫过不远处。那边传来女生们叽叽喳喳的笑语:
“听晚,你这个口红什么色号啊?真好看,衬得你气色特别好!”
“对啊对啊,而且吃东西不怎么掉色诶?”
林听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报了个口红色号出去。
周凛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柔和的暖意。
随后平静地看向谢沉与,理所当然地吐出四个字:“结婚,买房。”
“噗——咳咳!”谢沉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天才缓过来,一脸难以置信。
“结、结婚?!买房?!哥们儿,你没喝多吧?你和林妹妹?”
周凛冷冷睨他一眼,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不然还有谁?!
谢沉与忍不住提醒:“你们才认识一个多月!”
“不早了。”周凛的回答简洁有力,没有任何犹豫。
时间长短从来不是他的衡量标准。有些事,从确认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规划未来。
谢沉与看着他毫无玩笑之意的神色,知道他是认真的。
“行,那你说说,你还想过什么?” 他倒想听听,这位爷能规划到什么地步。
周凛沉默了片刻,像是真的在认真勾勒那个画面。
他缓声道:“想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想看她为我穿上婚纱。想买一栋带花园的别墅,和她住在里面。”
他顿了顿,声音在不自觉中放缓。
“想每天回家,都能第一时间听到她的声音。想看见她扑进我怀里,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说得平铺直叙,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却因为太过具体而显得无比真实和郑重。
谢沉与听着,脸上的戏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沉默。
他看了看周凛,又看了看人群中笑靥如花的林听晚,对此一无所知的林听晚。
半晌,才拍了拍他兄弟的肩膀,语气带上了一丝难得的郑重,叹了口气:
“兄弟,规划得是挺好……但这进度条拉得是不是太快了?你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慢慢来?小心……别吓着人家。”
周凛望着林听晚的方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像是一句说给自己的告诫:
“我已经在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