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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精心准备的晚餐,把最后一道清炒时蔬端上桌,门铃就响了。玫瑰雀跃地去开门,嘴里还说着“肯定是我哥来了”,然而门打开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门外站着面色严肃的黄擎苍叔叔,眉眼间带着担忧的吴阿姨,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神情复杂、带着一丝无奈看着我的黄振华。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几秒。

“爸,妈?你们……你们怎么来了?”玫瑰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吴阿姨勉强笑了笑,目光却越过她,落在了餐桌上那几道还冒着热气的菜和我身上还没来得及解下的围裙上。“听说你们搬了新家,我们来……看看。”

这显然不是一次普通的“看看”。

众人入座,宽敞的餐桌此刻却显得有些逼仄。桌上的菜肴香气依旧,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黄叔叔坐得笔直,目光如炬,先是在我这五百平的“公寓”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带着审阅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没有动筷子,而是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苏哲,我们黄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几代下来,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有些规矩,是刻在骨子里的。”他顿了顿,视线转向旁边有些坐立不安的玫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

“玫瑰这孩子,从小被我们保护得好,性子单纯,也倔强。这次……她为了要搬出来,在家里闹了不小的脾气。”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父亲的无奈和妥协,“我们做父母的,拗不过她,最终点了头,不代表我们认同未婚同居这种行为。”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变得更加锐利和凝重:

“今天过来,没别的意思。我只想亲口问你一句,苏哲,你对玫瑰,对这段感情,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十足:

“是年轻人一时兴起的玩伴,还是……”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认认真真,奔着结婚的目的去在一起的?”

“我们玫瑰,不是你可以随便对待的人。”

这番话落下,整个餐厅鸦雀无声。玫瑰紧张地看着我,手指在桌下绞紧了衣角。吴阿姨也屏住了呼吸。连黄振华,都放下了水杯,静静等待我的回答。

我深吸一口气,解下身上的围裙,将它整齐地折好放在一旁的空椅上。然后,我站起身,没有回避黄叔叔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平静。

“黄叔叔,吴阿姨,振华哥。”我依次看过他们,最后目光深深落在玫瑰脸上,看到她眼中那份全然的依赖和紧张。

“我理解您二位的担忧和规矩。将心比心,如果我将来有女儿,我可能会比您更严格。”我的语气诚恳,“对于婚前同居这件事,我尊重您的看法。但请相信,我让玫瑰搬过来,绝不是为了寻求一时的便利或刺激。”

我重新看向黄叔叔,眼神坦荡而坚定:

“我对待玫瑰,以及这段感情,从开始就是认真的,并且是百分百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我清晰地重复了他的关键词。

“买下这里,不是临时起意。是想告诉玫瑰,也想向您表明,我有能力,也有决心,为她构建一个稳定、安心的未来。这里不是酒店,是我为我们选择的第一个家。”

我拿起桌上的公筷,为黄叔叔夹了一块我精心炖煮的、软烂入味的红烧肉,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我知道,空口无凭。请您给我时间,也请您监督。我会用我的行动,向您证明,玫瑰的选择没有错,她托付终身的人,值得信任。”

我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分量。餐厅里依旧安静,但那种紧绷的、对峙的气氛,似乎随着我这番坦诚而坚定的表态,悄然缓和了一丝。黄叔叔看着碟子里那块油亮诱人的红烧肉,又抬眼看了看我,那深邃严厉的眼神里,终于掠过了一抹极淡的、难以察觉的缓和。

虽然同意了我们谈恋爱,那也是因为在长辈眼里,谦逊有礼,尊重长辈,在知识渊博的黄叔叔面前,保持学生般的谦逊。

做一手好菜,对玫瑰知冷知热,体贴入微,没有不良嗜好(酗酒、赌博),但是我缺乏稳重,没有事业心,日常生活就是围绕着玫瑰,还有自己的爱好,对未来家庭生活没有规划。

更致命的是我才23岁,虽然我保持低调内敛,不炫耀不张扬。但也无法让他们信任,毕竟大家觉得年轻多金这类容易引发“浮躁”。

黄叔叔看到了我眼中的真诚,那份对玫瑰的爱意不似作伪。这年轻人能力出众,品貌俱佳,短短时间就能置办下这样的产业,确实是同龄人中的翘楚。然而,当苏哲的承诺止步于“会对她好”,却巧妙地避开了“订婚”或“婚姻”这个具体的、具有约束力的锚点时,黄叔叔那颗历经世事的心,几不可查地沉了一下。

“还是太年轻了。” 他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看得出来,苏哲并非玩弄感情,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但恰恰是这份沉稳,让他对“婚姻”二字的慎重,乃至迟疑,暴露得更加清晰。黄叔叔那份慎重的背后,嗅到一丝属于年轻人的、尚未定性的灵魂对广阔天地的留恋。那是一种“世界很大,我还想看”的潜台词。

在他这样的老一辈看来,尤其是秉持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传统观念的书香门第,婚姻不仅仅是爱情的归宿,它更是一种社会身份的确认,是一种对伴侣、对未来家庭无可推卸的责任与使命。 它意味着你的根要扎下来,你的心要定下来,你的人生排序需要将“家庭”置于一个极其重要的前置位置。

而苏哲,他显然还没有完全做好这个准备。他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愿意给予优渥的物质条件和真诚的情感付出,但在意识深处,或许仍将“婚姻”视为一道会束缚他翅膀的枷锁,而非生命自然成熟的必然阶段。他还想更多地享受无拘无束的、属于“自我”的人生。

黄叔叔没有点破,也没有流露出失望或逼迫。他只是微微颔首,接受了那份“会对她好”的承诺,语气平和却意有所指地说:

“嗯,对一个人好,是长久的事,体现在日常,也贯穿于未来。你们还年轻,路还长。”

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目光再次扫过这间奢华却略显空旷的“公寓”。这里有了生活的气息,但还没有“家”的魂魄。他知道,玫瑰已经一头扎了进去,而这个叫苏哲的年轻人,他的心似乎还漂浮在别处。

他没有完全信任苏哲,并非怀疑其人品,而是看透了他那颗尚未真正渴望靠岸的心。作为父亲,他只能选择等待和观察,看着这个优秀的年轻人,他暂时无法真正安心地将女儿的未来,完全交付出去。这份担忧,化作了他眼底一抹深沉的、不易察觉的审视。

黄叔叔那句意有所指的“路还长”话音刚落,餐桌上的气氛难免染上了一丝长辈审视带来的微妙的凝重。

就在这时,黄亦玫忽然放下筷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绕过半个餐桌,像只撒娇的小猫般挤到吴阿姨身边,双手抱住母亲的胳膊,轻轻摇晃着。

“妈——爸——”她拖长了尾音,声音又甜又糯,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这都什么年代了嘛!你们的思想呀,都快比咱们家书房里的线装书还老古董了!”

她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先是不依地看了父母一眼,然后迅速转向对面的黄振华,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传递着清晰的求助信号。

“爱一个人,当然要在最爱的时候轰轰烈烈地在一起啊!难道还要先算好黄历,安排好所有步骤才行吗?”她理直气壮地说着,随即语气又变得充满憧憬和认真,“而且,我才刚毕业,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也有好多想法要去实现呢!我现在可是要当新时代独立女性,在职场拼出自己一片天的!才不要那么早就被结婚生子绑住手脚呢!”

她摇晃着吴阿姨的胳膊,乘胜追击:“你们就放心吧!苏哲对我好不好,你们看不出来吗?我自己心里有杆秤!我现在就想好好谈恋爱,好好拼事业,这样不行嘛?”

与此同时,接收到妹妹“求救信号”的黄振华,无奈又了然地,轻咳一声,开口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带着理科生的逻辑:

“爸,妈,玫瑰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现在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节奏和追求。先立业后成家,或者先专注于个人发展,也是普遍现象。”他目光扫过我,语气客观,“苏哲有能力,也愿意为玫玫提供支持和平台,这本身是好事。只要他们彼此真心,对未来有规划,形式上的东西,或许不必急于一时。”

他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一句,直接说到了父母的心坎上:“再说了,有我们看着,玫瑰也吃不了亏。”

这番“组合拳”下来,吴阿姨最先顶不住了。她被女儿摇得心软,又被儿子说得在理,脸上的严肃早已绷不住,化作了无奈的宠溺笑容,用手指点了点玫瑰的额头:“你呀!就你道理多!从小就会耍赖皮!”

黄叔叔看着女儿娇憨的模样,听着儿子理性的分析,再瞥了一眼始终保持着得体微笑、态度诚恳的我,他脸上那层严厉的冰霜,也终于肉眼可见地融化了。他摇了摇头,像是放弃了某种坚持,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我做的菜,送入口中,细细品味后,才缓缓说道: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虽未明确赞同,但这句带着妥协意味的话,已然表明了他态度的松动。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回温,重新变得轻松起来。玫瑰暗中对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脸上洋溢着计划得逞的明媚笑容。她成功地用她的敢爱敢恨和一点小撒娇,联合兄长,暂时“瓦解”了父母传统观念筑起的堤坝,为自己争取到了她所渴望的、轰轰烈烈去爱、去闯荡的自由空间。

厚重的实木门“咔哒”一声轻轻合拢,将父母和兄长关切(或许还带着些许无奈)的目光彻底隔绝在外。玄关处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彼此尚未平复的、细微的呼吸声。

方才餐桌上那些关于传统、未来、承诺的言语交锋,那些小心翼翼维持的得体与乖巧,如同被抽走的空气,瞬间消散。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灵魂,和被压抑了整晚的、汹涌澎湃的原始渴望。

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还没来得及转身,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就从后面紧紧贴了上来。玫瑰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脸颊埋在我背心的布料里,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不管不顾:

“他们……总算走了……”

这句话像一根划燃的火柴,丢进了早已蓄满情绪的火药桶。

我猛地转身,在她低低的惊呼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的手臂立刻环上我的脖颈,眼睛里没有惊慌,只有与我同频的、燃烧着的炽热和迷离。我们甚至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投映进来的、破碎而流动的光,跌跌撞撞地走向卧室。

所有的言语都成了多余。那些在长辈面前需要隐藏的激情,那些对未来不确定的些微不安,那些为彼此抗争后产生的、更加紧密的联结感,在此刻统统化作了最直接、最原始的肢体语言。

她的吻带着近乎啃咬的力度,落在我的唇上、颈侧,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也像是在宣泄着刚才所有的紧张与委屈。我的手指急切地探寻着她衣物的纽扣与边缘,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温柔的试探,没有耐心的铺垫。像两股分离太久终于汇合的激流,猛烈地撞击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她的指甲在我后背留下灼热的划痕,我的名字从她唇间逸出,破碎不成调,却比任何乐章都更能点燃火焰。

窗外是帝都冰冷而理性的万千灯火,窗内是两具年轻身体纠缠出的、滚烫而感性的漩涡。我们用这种最古老、最本能的方式,疯狂地确认着彼此的所有权,驱散着外界带来的一切不确定感,也在对方身体的战栗与汗水交融中,寻找到了一种超越言语的、绝对的安全与共鸣。

当最后的浪潮裹挟着极致的疲惫与满足缓缓退去,我们依旧紧紧相拥,汗湿的皮肤黏腻地贴在一起,谁也不愿分开。她在黑暗中仰起头,轻轻吻了吻我的下巴,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

“现在……这里彻底是我们的世界了。”

我收紧了手臂,用一个更深的拥抱作为回答。所有的阻碍与审视暂时远去,在这个被我们共同“争取”来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和这份用最原始方式印证过的、滚烫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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