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脸失落,只能在师尊身上寻求慰藉。
云若雪被摸的受不了,忽然翻过身,泪眼汪汪地看着安然。
安然立刻会意,嬉笑着凑上去。
就在两人亲热之际,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姐姐!还没起床呢?”
云若雪顿时一个激灵,赶忙从安然的怀里钻出来。
“啊!稍等!”
云若雪在一片片花瓣下翻找着内衣,结果一转头才发现安然正坏笑着罩在自己眼睛上。
“有人来了!别闹了!”云若雪无语地一把扯过来穿在身上。
随后从宝莲中翻身起来收拾散乱的头发,换上新的服饰
等她好不容易整理好,一回头却发现安然还慵懒地躺在宝莲上,完全没动。
“你给我起来!”
云若雪气得一把掀开花瓣,将安然从花蕊上提溜起来。
她着急忙慌地给安然穿上衣服,收起宝莲,才快步走到厅堂门前,解除禁制打开了房门。
外面正是容婉清,只见她一脸玩味地看着云若雪道。
“看样子,姐姐昨晚过得很开心嘛!”
“你胡说什么呢?”云若雪挽了挽发丝,脸上微微泛红。
此时安然也走上来,虽然心中不满对方打扰了自己和师尊的温存。
但还是恭敬地行礼道,“见过容前辈!”
“怎么感觉小弟弟对我有些怨气呢?”
“晚辈不敢!”安然连忙摇头。
云若雪余光稍微一瞥,才发现安然的嘴角上还沾着少许唇脂。
她慌忙伸出手,将安然嘴角的红印抹去。
安然愣了愣,“师尊你干嘛?”
“然儿嘴角有东西!为师替你擦一擦。”云若雪眼神躲闪。
容婉清看着这对师徒青涩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要不是事态紧急,妹妹我肯定是不会来打扰姐姐的。”
云若雪一听,神色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灵兽谷老祖,叛逃去妖域了!”
云若雪皱了皱眉头,“那灵兽谷其他人呢?”
“只有几个长老愿意跟随她,其他人包括灵兽谷的谷主都留在了我们这边。”
云若雪松了口气,“只要没有引起大规模的骚乱就好。”
一个元婴后期,云若雪还没放在眼里。
只要保证军心士气稳当,妖族就算再次来犯,她也完全有信心抵挡。
容婉清解释道,“但是此事是个警醒,现在其他宗门缺乏主心骨,姐姐是不是也要出面稳住局面,以免出现更严重的事件。”
云若雪点点头,她理解容婉清的意思。
现在除了云熙宗和合欢宗,其他宗门失去了元婴期修士的支柱,可谓是伤筋动骨,人心涣散。
之前抵御妖族大军,还算是能齐心协力。
而现在妖族威胁暂时解除,难免各怀鬼心的人会挑起内讧,让宗门四分五裂彻底覆灭。
于是云若雪立刻召集各宗人士,开始处理战后的事务。
首先她让慕容紫以阮国皇族的名头带头组织,召集各界,组成了阮国仙盟。
云若雪则为盟主,容婉清为副盟主。
以如今云若雪的实力和威望,再加上外部存在威胁的形势,没有人敢反对云若雪。
作为仙盟的最高话事人,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随后她以仙盟盟主的身份,对岳行书院、天耀门和灵兽谷进行了整顿。
先是铲除了几名参与过坑害云若雪,间接引起妖族入侵的祸害。
其中就包括岳行书院的院长,将其处理掉之后,后面安排了新的院长。
只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新院长竟然是陆靖的徒弟,郭子辰。
郭子辰只是个金丹初期,实力低下,本来有许多人不服反对。
但在云若雪的极力支持下,这些反对声也逐渐消失。
还有原本各宗门掌控的地盘和资源,也全部交由仙盟统一管理调配。
将之前十分不合理的分配方式统统取缔,让大量的资源分配到基层修士的手中,供他们提升修为,增加仙盟的整体实力。
这也算是为了对抗妖族后面可能的攻击。
一时间,整个阮国修仙界都紧密团结在一起,宛如铁板一块。
而云若雪则已经赫然成为整个阮国至高无上的存在。
只是此时这位至高无上的存在,正一脸娇羞地依偎在徒弟的怀里。
而徒弟则一脸享受地抚摸着师尊柔软的身体。
云若雪看着安然爱不释手的样子,一脸无奈。
自从那天跟徒弟更近了一步后,安然就仿佛上瘾了一般,每次见面,都要抱着自己摸来摸去,怎么都不够。
但其实也还好,不用担心安然会耗尽精力,没有什么顾忌。
只是被这样抚摸着,总让云若雪心里一阵躁动。
“然儿能不能别只顾着摸腿啊!”云若雪娇声道。
安然停下手下的动作,摊手道,“师尊不让就不摸了呗!”
“为师不是这个意思!”云若雪急忙解释道。
“那师尊是什么意思?”
“然儿也照顾一下为师这里呗!”云若雪撅起嘴,脸上透过一片红晕。
她还是头一次如此跟安然索吻,闭上眼睛,一脸的害羞。
“好啊!徒儿这就来!”耳边响起安然欣喜的声音。
结果下一刻,云若雪只感觉到一根硬物抵在自己唇瓣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安然一脸坏笑地伸出一根手指,戳在自己嘴边。
云若雪一脸奇怪,正准备张嘴说什么,就被安然揪住了嘴唇。
“呜!”
感觉到嘴唇被来回拨动,云若雪顿时满脸羞红。
“然儿呜......干什么呜?!”
“不是师尊让我照顾一下这里吗?”
气得云若雪一口咬住安然的手指。
她的力道不算大,以安然的肉体强度并没有被咬伤。
“啊!”安然惨叫着缩回手。
但是云若雪并没有放过安然的意思,一把翻身起来,将安然压在身下。
“然儿太过分了!!”
云若雪死死摁住安然的肩头,皓齿咬着红唇,眼睛里弥漫着委屈的泪光。
安然见状心里咯噔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有点过火了。
他赶忙轻声道,“徒儿就开个玩笑,师尊对不起!”
听到安然跟自己道歉,云若雪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彻底哭了出来。
云若雪将脸埋进安然的胸膛里,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仿佛要把这几千年来的委屈全部倾泄出来。
安然顺势搂住云若雪,一边安慰师尊,一边心里郁闷。
怎么感觉从那晚之后,师尊的情绪就变得十分不稳定。
但别说安然了,其实云若雪也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
曾经的自己从来不会轻易释放自己的情绪,可最近在安然面前越来越绷不住了。
尤其是在安然欺负自己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情绪被轻易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