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在乔老板和林凡昨晚居住的奢华的高端酒店内,乔凤翎也缓缓睁开眼,她的意识慢慢清醒,身体的每一处酸痛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何等激烈的纠缠。丝绒被滑落,露出她一丝不挂的、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身体。
那些破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林凡那双不再是敬畏而是充满侵略性的眼睛,他毫不留情落下的巴掌在她屁股上留下的灼热痛感,他手指绕过头颈施加在她咽喉处的窒息性压迫,他从身后粗暴拉扯她头发迫使她仰头时头皮传来的刺痛,甚至……在面对面时,他带着某种残忍笑意抽在她脸颊上的那一记耳光.…....
“找死……”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羞愤的怒骂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极度的愤怒瞬间席卷了她,烧得她脸颊滚烫,身体却因回忆而难以自控地微微战栗。她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她乔凤翎,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她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昂贵的水晶吊灯,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飘回了那个她始终被众星捧月的时光长廊。
高中时代,她是学校里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不仅是那张漂亮的脸蛋,更是她永远名列前茅的成绩和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那些心高气傲的男学霸,会小心翼翼地请教她问题,只为多和她说几句话。
那些桀骜不驯的男混混,在她面前也会收敛戾气,笨拙地送上不敢标明价格的礼物。他们为她打架,为她写情书,用尽各种方式追求,却连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少年人最纯粹的仰慕和敬畏。
在东华大学,她的光芒更加耀眼。深厚的家学底蕴让她在艺术审美上遥遥领先,扎实的专业课成绩让她在才女如云的服装设计系也脱颖而出。
她身边围绕的,是家世优渥、谈吐不凡的学长学弟。他们请她去听音乐会,看艺术展,讨论最新的设计思潮。他们的追求是绅士的、有分寸的,带着对等身份的欣赏,即便被拒绝,也保持着基本的体面和尊重。她是他们想要并肩而立的伴侣,而非可以亵玩的对象。
毕业后在上海顶级买手店担任客户经理,她凭借精准的审美和卓越的沟通能力,服务的都是金字塔顶端的客户。那些身价不菲的富豪、眼光挑剔的名流,在她专业的建议面前也会收起傲慢,对她客客气气,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因为他们需要她的品位来装点自己。
直到她创立“裁云坊”。她是这里绝对的女王,是说一不二的权威。无论是资深如小梦,还是单纯如徐寒露,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与一丝畏惧。那些前来定制西装的成功男士,在她面前也会不自觉地整理领带,收敛锋芒,言语间带着对“乔老师”的尊敬。他们或许对她有觊觎之心,但无人敢越雷池半步,更无人敢用那样……近乎践踏她尊严的方式对待她!
她的人生轨迹,一直是一条不断向上、被鲜花、赞美和敬畏铺就的坦途。她习惯了掌控,习惯了被仰望,习惯了男人在她面前展示他们最好、最体面的一面。
可林凡……这个她一时兴起从泥潭里捡回来、亲手雕琢的“作品”!这个她原本以为可以驾驭,满足自己审美与肉体欲望的年轻男孩!他竟然敢…….他怎么敢?!
她仍旧一丝不挂地起身,昂贵的丝绒被滑落在地也浑然不顾,赤着脚踩在柔软地毯上,走向浴室。
她站在宽大的镜面前,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散乱,眼神中残留着迷离与狼狈。
而最刺眼的,是 两边脸颊上那尚未完全消退的红肿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那处皮肤,一阵刺痛感传来,瞬间勾起了昨夜那火辣辣的屈辱记忆, 林凡挥掌时那决绝的眼神,空气中清脆的响声,以及她自己在那个时候的错愕与难以置信。
“混蛋!可恶!”她低声咒骂,声音因愤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而微微颤抖。一股极度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乔凤翎,何曾如此不堪地被人对待过?
然而,就在这汹涌的羞耻之下,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这感觉让她恐慌,更让她自我厌恶。
她猛地转身,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想用熟悉的化妆程序来重新武装自己,找回那个掌控一切的“乔总”面具。她习惯性地想坐下,然而,屁股刚坐到凳面
“嘶… !
一阵清晰的肿痛感让她瞬间弹了起来,
她惊愕地转身,费力地扭过头,利用梳妆台上另一面角度巧妙的镜子,看向自己的身后。
镜子里,那原本白皙光滑的屁股上,赫然印着的红肿痕迹,清晰地诉说着昨夜另一部分的“暴行”。
“嗡”的一声,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比脸上挨打时更甚的、滔天的羞恼和愤怒席卷了她!这已经不仅仅是侵犯,是彻头彻尾的、对她人格和身体的双重践踏!他将她所有的体面与尊严都剥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一拳砸在梳妆台上,昂贵的化妆品被震得东倒西歪。那双总是冷静睿智的美眸里,此刻燃烧着屈辱的火焰。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眼神一点点重新变得锐利、冰冷。
愤怒如同毒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想要尖叫。但在这愤怒与羞耻的最深处,一种连她自己都拒绝承认的、一种被彻底撕碎所有伪装、打破所有规则、在绝对的支配与被支配中才能体验到的、令人恐惧又着迷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