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旬的香港，阴雨连绵的天气让金融中心的空气更显凝重。渊渟资本法务部的会议室里，陈曦正带着团队整理厚厚的证据卷宗，每一本卷宗上都贴着醒目的标签——“瑞科财务造假证据链”“关联交易核查记录”“操纵市场资金流向”。墙上的电子钟刚指向九点，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香港证监会调查科的李科长带着三名调查人员走了进来，每人手里都提着印有“监管调查”字样的黑色公文包。
“陈总监，麻烦你们了。”李科长与陈曦握手，语气严肃却不失客气，“根据《证券及期货条例》第297条，我们对瑞科地产启动了全面调查，涉及财务造假、虚假陈述、市场操纵三项指控。渊渟作为瑞科的第一大股东和关键举报人，需要配合我们提供相关证据材料。”他身后的调查人员随即打开公文包，拿出调查通知书和保密协议，“这是正式的调查文件，请你签署确认，我们会对你们提供的商业机密严格保密。”
陈曦早已做好准备，将整理好的28本卷宗推到调查人员面前：“李科长放心，渊渟一直坚持合规经营，此次配合调查义不容辞。这些卷宗包含了我们过去三个月的尽调成果，从瑞科2021年的年报异常到2023年的资金转移，每一项证据都有明确的来源和核查过程，包括第三方审计报告、银行流水凭证、证人证言等，应该能为调查提供有力支持。”
调查人员首先调取了瑞科财务造假的核心证据。在标注“营收造假”的卷宗里，一份由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出具的专项审计报告格外醒目，报告显示瑞科2022-2023年虚增的23亿元营收中，有15亿元来自12家关联空壳公司的虚假回款。卷宗里附上了这12家公司的工商注册信息、银行账户流水以及与瑞科的虚假合同，流水记录清晰显示资金从瑞科流出后，经多层转移最终流入王立东及其亲属的私人账户。“这些流水凭证我们已经与银行核实过，确实存在资金闭环。”陈曦指着流水单上的标注，“这几笔大额转账的备注都是‘工程款’，但实际对应的工程根本不存在，属于典型的虚增营收。”
市场操纵的调查进展更为迅速。渊渟提供的资金流向追踪报告，精准锁定了瑞科联合5家离岸公司操纵股价的轨迹：从1月5日神秘资金进场拉抬股价，到通过虚假注资消息诱导散户跟风，再到最后通过对敲交易制造虚假繁荣，每一步操作都有详细的交易记录和Ip地址追踪结果。调查人员发现，这5家离岸公司的交易指令均来自瑞科临时办公区的Ip地址，且交易时间与瑞科公关团队发布虚假消息的时间高度吻合。“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瑞科是市场操纵的幕后主使。”李科长翻看记录时，眉头越皱越紧，“没想到他们连海外离岸公司都敢直接操控，胆子太大了。”
调查并非一帆风顺。当调查人员要求瑞科临时董事会提供财务账簿和银行对账单时，刘建国的代理人以“账簿丢失”“负责人被警方拘留”为由拒绝配合，甚至试图转移瑞科剩余的会计凭证。好在渊渟早有预判，陈曦提前联系了破产管理人，对瑞科的财务资料实施了封存保护。“我们在成为第一大股东后，就发现瑞科的财务室有异常翻动痕迹，立刻申请了资产保全。”陈曦向调查人员展示了封存现场的照片和视频，“现在所有关键账簿都由破产管理人保管，随时可以调取核查。”
与此同时，内地证监会也同步启动了跨境调查。瑞科在内地的3家子公司涉及挪用10亿元开发贷的问题，这笔资金本应用于“东海文旅城”项目建设，却被瑞科通过虚假采购合同转移至关联公司，用于偿还高利贷和股东分红。内地调查团队在渊渟的配合下，调取了子公司的银行流水和项目监理记录，发现“东海文旅城”的实际工程进度仅45%，与上报给银行的80%进度严重不符，构成骗取贷款罪。“这笔10亿元贷款已经出现逾期，银行的不良资产率又要上升了。”内地调查组的王组长在视频会议中无奈地说，“我们已经冻结了瑞科内地子公司的所有账户，正在追讨挪用的资金。”
监管调查的深入很快引发了连锁反应。1月18日，香港证监会发布阶段性调查公告，确认瑞科“存在严重财务造假和市场操纵行为”，宣布对瑞科实施“除牌程序”，并暂停其股票交易。公告发布后，多家持有瑞科债券的金融机构集体提起诉讼，要求瑞科偿还到期债务；评级机构穆迪和标普同时将瑞科的信用评级下调至“c级”，并列入“违约观察名单”；瑞科的主要合作方，包括施工单位、建材供应商等，纷纷终止合作协议，向法院申请财产保全。
瑞科的残余势力并未放弃抵抗。刘建国在拘留所通过律师发布声明，声称“渊渟与监管部门勾结，恶意打压瑞科”，甚至煽动部分受损散户到证监会门口抗议。但这种无理取闹很快被事实戳穿——证监会公开了瑞科财务造假的部分证据，包括虚假合同和资金流水，散户们看到证据后幡然醒悟，转而要求严惩瑞科高管，抗议活动变成了“维权请愿”。“这就是做贼心虚。”陈曦在团队会议上评价道，“他们以为靠煽动舆论就能逃避责任，却忘了监管调查最看重的是证据。”
调查过程中，一个意外发现让案件性质升级。调查人员在核查瑞科的信托融资记录时，发现王立东通过伪造项目收益权，向两家国有信托公司发行了2亿元信托产品，涉及的投资者超过500人，其中大部分是 elderly people。这些信托产品的宣传材料承诺“年化收益12%，保本保息”，但实际用于偿还瑞科的高利贷。“这已经涉嫌非法集资了。”李科长立刻将情况通报给香港警方，“500多名投资者，一旦出现兑付危机，很可能引发群体性事件。”
为了维护市场稳定，证监会联合警方启动了投资者保护预案。渊渟资本主动提出“先行赔付”方案，从做空瑞科的收益中拿出1亿元，设立“瑞科投资者救助基金”，优先赔付 elderly people投资者的损失。这一举措获得了监管部门的高度认可，李科长在新闻发布会上称赞：“渊渟的先行赔付方案，为化解群体性风险提供了宝贵时间，体现了头部机构的社会责任。”林渊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保护中小投资者利益是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基石，渊渟愿意承担这份责任，也希望通过此举推动建立更完善的投资者保护机制。”
随着调查的深入，瑞科的更多黑幕被揭开。调查人员发现，王立东在过去五年间，通过关联交易转移的资产超过15亿元，其中包括将瑞科持有的3块优质土地低价转让给亲属控制的公司，再高价抵押给银行套取资金；更严重的是，瑞科还存在“阴阳合同”偷税漏税问题，2021-2023年累计偷税达2.3亿元，税务部门已对其启动追税程序。“王立东简直把瑞科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参与调查的会计师感慨道，“从财务造假到偷税漏税，几乎涵盖了所有资本市场的违法行为。”
华信资本的处境也愈发艰难。调查人员发现，华信与瑞科存在8000万元的关联交易，华信曾帮助瑞科转移5000万元资金至海外账户，作为回报，瑞科将“东海文旅城”的部分施工项目交给华信的关联公司。这一发现让华信参与资产竞购的资格受到质疑，破产管理人正式发函，要求华信说明关联交易的合法性，否则将取消其竞购资格。“这就是我们之前准备的后手。”张磊在团队会议上笑道，“华信想跟我们抢资产，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股干不干净。”
1月25日，香港证监会和警方联合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了瑞科案件的调查结果：瑞科地产存在财务造假、虚假陈述、市场操纵、非法集资等多项违法行为，涉案金额达45亿元，王立东、刘建国等12名核心高管被列入“资本市场禁入名单”，终身不得从事证券行业；警方以“商业欺诈”“非法集资”“洗钱”三项罪名，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对王立东发布红色通缉令，同时冻结其海外资产12亿元。发布会还宣布，瑞科地产将被正式启动退市程序，成为港股史上因财务造假退市的最大房企。
调查结果公布后，瑞科的股价虽然已暂停交易，但市场的余波仍在持续。多家券商发布研报，分析瑞科事件对地产行业的影响，认为“监管部门对财务造假的零容忍态度，将推动房企行业的合规洗牌”；监管部门趁热打铁，宣布在港股启动“财务造假专项整治行动”，重点核查房企、科技等行业的财务数据，严查关联交易、资金挪用等问题。“瑞科事件将成为资本市场监管的里程碑。”财经评论员在节目中表示，“它让所有上市公司意识到，财务造假的成本将是毁灭性的。”
渊渟资本在调查过程中的表现，使其品牌影响力大幅提升。多家国有银行主动与渊渟合作，邀请其为银行的信贷项目提供“财务风险尽调服务”；证监会邀请林渊担任“资本市场合规顾问”，为监管政策的制定提供建议；甚至有两所顶尖高校邀请林渊开设“资本风控”课程，分享识别财务造假的经验。张磊在整理合作意向时惊叹：“没想到一场做空战役，让我们从对冲基金变成了行业合规的标杆。”
林渊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在管理层会议上，他强调：“监管调查的结束，只是瑞科事件的一个阶段，接下来的破产清算和资产收购才是关键。我们要利用调查结果带来的优势，加快推进资产收购进程，同时要吸取瑞科的教训，在未来的运营中严守合规底线，做到资本运作与合规经营两手抓。”他特别叮嘱周明：“收购‘东海文旅城’后，首先要做的就是聘请第三方审计机构，对项目的财务和工程质量进行全面核查，避免留下任何风险隐患。”
为了确保资产收购顺利进行，渊渟团队展开了最后的准备工作。陈曦带领法务团队，与破产管理人和债权人代表进行了多轮谈判，将收购方案优化为“豁免债务5亿元+现金支付3.5亿元+未来项目收益分成10%”，这一方案将债权人的清偿比例提升至55%，得到了所有债权人的一致认可；周明带领文旅团队，完成了“东海文旅城”的改造规划方案，将其定位为“封神宇宙”的核心文旅项目，计划投资20亿元进行升级改造，预计年客流量可达500万人次，年营收超10亿元。
1月30日，瑞科地产的债权人会议在香港高等法院召开。会议现场座无虚席，除了200多名债权人代表，还有数十家媒体和监管部门的观察员。当破产管理人宣布渊渟的收购方案时，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投票结果显示，98%的债权人同意该方案。华信资本因关联交易问题被取消竞购资格，其代表在会议中途离场，脸上写满了不甘。“这是一场压倒性的胜利。”陈曦会后向林渊汇报，“所有法律程序都已走完，只待法院裁定后，就能正式完成资产交割。”
林渊站在法院的走廊里，看着窗外逐渐放晴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从三个月前偶然发现瑞科的财务异常，到如今即将收购其核心资产，这场资本战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但他知道，这只是渊渟“产业+资本”战略的一个起点。随着“东海文旅城”的纳入，“封神宇宙”的文旅版图正式展开，而渊渟资本也将借此机会，从一家新锐对冲基金，蜕变为兼具资本运作能力和产业运营能力的综合性资本巨头。
当天晚上，李科长给林渊打来电话，语气中带着赞赏：“林总，恭喜你们。瑞科案件能这么快查清，渊渟的配合功不可没。证监会计划将瑞科案例纳入监管培训教材，希望你们能提供更多尽调细节，帮助更多机构识别财务风险。”林渊爽快地答应：“没问题，我们愿意公开部分尽调方法，为资本市场的健康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挂掉电话后，林渊召集团队召开了庆功会。没有奢华的排场，只是在公司的茶水间里，大家围着蛋糕和香槟，分享着胜利的喜悦。张磊举起酒杯：“这杯酒敬我们自己，敬我们三个月的日夜奋战，敬我们在这场资本战役中的完胜！”所有人都举起酒杯，清脆的碰杯声在茶水间里回荡。
庆功会进行到一半时，国际刑警组织传来了好消息：王立东在加拿大试图通过虚假身份出境时被抓获，即将被引渡回国受审。这个消息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陈曦兴奋地说：“作恶者终将受到惩罚，这才是对所有投资者最好的交代！”林渊微笑着点头，他知道，王立东的落网，不仅为瑞科事件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也向资本市场传递了一个清晰的信号：无论违法者逃到哪里，都无法逃避法律的制裁。
深夜，林渊独自留在办公室，梳理着瑞科事件的复盘报告。他在报告的最后写道：“资本的力量在于发现价值、创造价值，而不是利用信息不对称进行投机。渊渟的胜利，本质上是价值投资对财务造假的胜利，是合规经营对违法操作的胜利。未来，我们将始终坚守这一原则，在资本市场的浪潮中稳步前行。”
窗外的香港金融中心灯火璀璨，象征着资本市场的活力与机遇。林渊知道，一场新的征程即将开始——收购“东海文旅城”后，渊渟将正式进军文旅地产行业，与“封神宇宙”的Ip产业形成协同效应。而瑞科事件带来的品牌影响力，将为渊渟吸引更多的合作伙伴和投资机会。在资本市场的舞台上，渊渟资本的精彩演出，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天，香港各大媒体都刊登了瑞科债权人会议的消息，《香港经济日报》的头条标题格外醒目：《渊渟资本完胜！收购瑞科核心资产，开启文旅+资本新时代》。文章称，渊渟资本通过这场战役，不仅获得了丰厚的经济收益，更树立了“合规、专业、负责任”的资本形象，有望在未来三年跻身全球顶级产业资本行列。
就在渊渟团队准备推进资产交割时，一个意外的电话打来。电话那头是香港商界的传奇人物——唐老爷子的助理，他用恭敬的语气说：“林总您好，唐老爷子听说了您在瑞科事件中的表现，非常欣赏，想邀请您下周参加他的私人晚宴，不知您是否有空？”林渊心中一震，他知道，唐老爷子是香港商界的教父级人物，能得到他的赏识，意味着渊渟将正式踏入香港顶级商业圈的大门。他立刻回答：“感谢唐老爷子的邀请，我一定准时参加。”
挂掉电话后，林渊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港。他知道，与唐老爷子的结识，将为渊渟的发展带来新的机遇。而这场始于瑞科财务造假的资本战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渊渟资本推向了更高的舞台。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林渊和他的团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