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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不是个伪神吗?”云岚看向易风,“我父皇是这么和我提及的。”

“居然真的不了解啊,”易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那是个货真价实的怪物。”

大家看见在场唯一一位神明的眼色如此凌厉,都屏住了呼吸。

“其他伪神被这么称呼是无法使用概念力,而它……”易风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是因为没有自我意识,纯粹的怪物,鬼族想控制他,真的是疯了。”

“您的建议是?”星灼知道伪神的恐怖,她曾见过,不久前,在秘境。

“我虽然想保持中立,但是,现在看来,若是饕餮真的出现,镇压它,是神族职责。”

“那真是太安心了,易风大人的支持,妖族不胜荣幸。”对于妲己来说,实属意外之喜,她来此主要目的是龙族,没想到还能拉拢一位特等席神明,“那么易风夫人是否能代表凤凰族来说说看法吗?”

“什么夫人!”晴脸色一下就红了起来,“更何况,我姐才是凤凰族的族长,我无权过问。”

“遗憾呢,”妲己从腰间拿下一个香囊,三两步走到易风身边,“大人还请带着这个,算是妖族的诚意与信物。”

易风接过,下一秒就被晴瞪了一眼,易风只好再把香囊递了过去。

会议结束,大家开始逐渐离开大殿,这个会议,云岚觉得他想让人民接替的目的达到了一部分。

云岚和云谏穿过龙城破损的城门时,迎面撞上了漫天灯火。

原本该是废墟的街道上,人群熙攘,孩童举着彩纸扎的龙灯在瓦砾间奔跑,商贩支起简易的木摊,叫卖着糖糕和热酒。倒塌的宫墙下,几个老人围坐着敲打铜锣,哼唱着古老的战歌,而年轻人则搬开碎石,在焦土上铺开红绸,点燃一盏又一盏的明灯。

云谏愣住:“……这是?”

一位卖糖葫芦的老汉笑呵呵地凑过来:“哎呀,这不是云谏大人吗?来来来,尝尝新熬的糖衣!”他不由分说塞了两串过来,又压低声音,“大伙儿说,仗打赢了,庆典就该继续,废墟算什么?挪开就是了!”

云岚望着远处,原本被战火焚毁的中央广场上,此刻竟架起了一座临时的戏台,几个伶人正演着《龙骑破鬼》的剧目,台下喝彩声不断。而更远处,工匠们已经爬上残垣,开始重新搭建屋梁,木槌敲击声和欢笑声混在一起,竟比战前还要热闹。

云谏咬了一口糖葫芦,含糊道:“……他们倒是心大。”

云岚低笑:“不是心大,是信我们。”

易风被晴拽着袖子,挤在人群里,难得有些无措。

“晴,我们是不是该……”

“嘘。”晴竖起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仍牢牢抓着他的手腕,“林大神明,你可是龙城的大英雄,别告诉我你怕人多?”

易风无奈,任由她拉着自己穿梭在庆典的人潮中。周围的民众见到他,纷纷笑着打招呼:

“林易风大人!来尝尝我家新酿的桂花酒!”

“林大人!上次多亏您救了我家小子!”

“易风大人!百年前那场大战,我爷爷还念叨着您的恩情呢!”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冲过来,塞给他一只粗糙的布偶,奶声奶气道:“给英雄的!”然后红着脸跑掉了。

易风低头,发现那布偶歪歪扭扭地绣着龙纹,针脚粗糙,但能看出是用了心的。

晴凑过来,笑眯眯地戳了戳布偶:“看来易大将军很受欢迎嘛。”

易风耳根微热,低声道:“……不过是职责所在。”

晴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现在,英雄能不能陪我去放盏灯?”

他们避开最热闹的主街,来到城西的一条小河边。这里人少了许多,只有零星几对年轻男女蹲在河边,将点燃的莲花灯放入水中。

晴从袖中取出两盏小巧的纸灯,递给易风一盏:“写个愿望?”

易风接过,指尖凝出一缕剑气,在灯面上刻下两个字——

“平安。”

晴探头看了一眼,噗嗤笑出声:“易大将军的愿望就这么简单?”

易风垂眸,声音很轻:“……足够了。”

晴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指尖在他灯面上轻轻一划,剑气游走,在“平安”后面又添了两个字——

“与卿。”

易风怔住。

晴已经笑着将自己的灯放入河中,灯面上赫然写着——

“与君同。”

两盏灯顺着水流缓缓漂远,渐渐并排,火光映在河面上,像是星河坠入人间。

易风望着那两盏灯,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晴的手指。

晴没躲,只是笑着看向远处灯火通明的龙城,轻声道:

“易风。”

“嗯?”

“下次庆典,我们还来。”

“……好。”

暮色四合,天边的晚霞像被火焰舔舐过的绸缎,赤金与绛紫交织,将龙城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柔的暖色。易风和晴并肩走在回程的石板路上,两侧的灯笼渐次亮起,光影在青石板上流淌,宛如一条蜿蜒的星河。

晴忽然停下脚步,指尖轻轻拽住了易风的袖角。

“易风。”她仰起脸,霞光落进她清澈的眼底,像是融化的琥珀,“东方晨曦……是个怎样的凤凰?”

易风的脚步一顿。

晚风掠过巷角,掀起他额前散落的碎发,也吹皱了那一瞬的沉默。

“晴姑娘这是要逼死我啊。”他忽然笑了,嗓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无奈的调侃,“前任的话题,不是跳火坑吗?”

晴歪了歪头,唇角翘起狡黠的弧度:“本姑娘恕你无罪,说吧。”

易风望了她一会儿,终于轻叹一声,与她一同靠在河畔的石栏上。远处的水面倒映着漫天霞光,碎金般荡漾。

“她啊……”他的目光落在粼粼的水波上,声音轻得像是在说一个遥远的梦,“和你一样,最爱吃葡萄,尤其是冰镇过的,每次都要偷偷从我的那份里再抢两颗。”

晴“噗嗤”笑出声:“这么霸道?”

“还有更霸道的。”易风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她喜欢读书,但总嫌我翻书的声音太大,后来就定了个规矩——我看书时,必须离她三丈远。”

晴挑眉:“你照做了?”

“哪敢不从?”易风摊手,故作委屈,“不过后来我发现,她其实是嫌我总在她看书时凑过去打扰她,所以才立这个规矩。”

晴笑得肩膀轻颤:“那实际呢?”

“实际?”易风望向她,眸色温柔,“实际很多事,我们都是商量着来的。她看似强势,其实最讲道理,只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只是有些分别,没得商量。”

晚霞渐渐暗沉,天际最后一缕金光也被暮色吞没。晴望着易风的侧脸,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抚上他微蹙的眉间。

“虚空带走了她,是吗?”

易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似有寒星闪烁:“是。”

晴的手滑落到他的掌心,轻轻握住:“所以你恨虚空,恨到骨子里。”

易风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握紧了她,力道有些重,像是抓住了一缕即将消散的风。

晴却笑了,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现在,你更恨虚空,还是更需要我?”

易风怔住,随即低笑出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晚风拂过,带起两人的衣袂交缠,像是命运终于将错落的丝线重新编织。

“你说呢?”他的声音落在她发间,温柔又坚定。

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

晚霞再美,也不及此刻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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