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县兵械坊的晨光里，一架被缴获的乙型飞鸢正被工匠们拆解改造 —— 机翼下的炸弹挂架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制框架，框架中央预留出一个两尺见方的缺口，显然是为新设备准备的安装位。杨岩芯手里捧着一架磨得发亮的望远镜，镜片反射着晨光，他反复调整望远镜的角度，试图找到最佳的固定方式：“之前咱们靠地面观察哨盯蛮兵，视野太窄，黑风口后面的天鸢工厂根本看不到。现在必须把望远镜架到飞鸢上，从天上往下看，才能摸清蛮兵的底细。”
赵老栓蹲在飞鸢旁，用卷尺测量框架尺寸，眉头却锁得很紧：“杨先生，这望远镜重两斤半，挂在飞鸢上，翅膀会不会吃不住力？而且飞在天上风大，镜片肯定晃得厉害，啥也看不清啊。”
苏妙音从外面匆匆走来，手里攥着一张揉皱的情报纸，气息还带着急促：“杨先生，探报说蛮兵的天鸢明天就要试飞了，他们还在工厂周围加了三道岗哨，地面侦察根本靠近不了。要是咱们的空中侦察设备赶不上，就没法知道天鸢的具体参数，下次他们来空袭，咱们还是被动。”
杨岩芯将望远镜放在木架上，手指在框架缺口处比划着：“时间紧，咱们分三路走 —— 赵老栓负责改造飞鸢和固定装置，减轻重量、稳住镜片；我来改进望远镜，增加倍数、加防风罩；林羽选十个经验丰富的飞鸢手，练空中操控，确保飞鸢能在高空稳定悬停。三天，必须在三天内做出能实战的空中观察装置！”
一、研发动因：地面侦察的局限性与实战需求
（一）地面观察的 “视野盲区”
自从蛮兵在黑风口修建天鸢工厂后，龙炎军的地面侦察就陷入了困境 —— 黑风口两侧是陡峭的山崖，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官道，蛮兵在山崖上设了五个岗哨，每个岗哨都配有望远镜和机枪，侦察兵根本无法靠近。
“上次王小五带侦察兵绕到黑风口后面，结果被蛮兵的巡逻队发现，差点没能回来。” 苏妙音铺开舆图，指着黑风口西侧的山脉，“这里有一片茂密的橡树林，蛮兵把天鸢工厂藏在树林里，从地面看，只能看到树梢，根本看不到工厂里的天鸢。”
杨岩芯接过舆图，用炭笔在树林上方画了个飞鸢的图案：“地面观察的视野最多到树梢，可从天上往下看，树林里的工厂一览无余。咱们的空中侦察设备，就是要变成‘天上的眼睛’，把蛮兵的天鸢工厂、岗哨位置、兵力部署都看清楚。”
更紧迫的是，蛮兵的天鸢试飞在即。根据松井的招供，天鸢的翼展、载弹量、飞行高度等参数，直接决定龙炎军的防空策略 —— 要是天鸢能飞到四百步高，现有的床弩射程就不够；要是能载三十名甲胄飞兵，反空降小组的兵力就得加倍。“这些参数必须在天鸢试飞时搞清楚，不然咱们的防空部署就是瞎猜。” 杨岩芯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二）现有设备的 “先天缺陷”
龙炎军目前使用的望远镜，还是从蛮兵手里缴获的 “单筒望远镜”，倍数只有三倍，看两百步外的目标还勉强，看五百步外的天鸢工厂，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而且望远镜没有防风装置，一旦有风，镜片晃动，连近处的目标都看不清。
“俺昨天拿着望远镜在山顶试了试，一阵风过来，镜片晃得俺眼晕，连蛮兵的岗哨都认错了。” 赵老栓拿起望远镜，对着远处的柳树观察，果然，一阵微风拂过，镜片里的柳树影子立刻晃动起来，“要是挂在飞鸢上，高空的风比地面大十倍，这望远镜根本没法用。”
还有重量问题 —— 缴获的望远镜用黄铜做镜筒，重两斤半，而乙型飞鸢的机翼承重只有五斤，去掉炸弹挂架后，剩下的承重刚好能装望远镜和固定装置，但要是再加重，飞鸢就会飞得不稳，甚至掉下来。“必须把望远镜的重量降到两斤以内，不然飞鸢带不动。” 杨岩芯掂量着望远镜，“镜筒可以换成铁皮的，镜片磨薄一点，应该能减重。”
（三）空中通讯的 “衔接难题”
就算空中观察装置能看清蛮兵的情况，如何把情报传回来也是个难题。飞鸢在高空，离地面有三百步，靠喊话根本听不见；用旗语的话，高空风大，旗帜容易被吹得变形，地面看不清；用传声筒的话，传声距离只有两百步，不够用。
“俺们可以用‘信号弹’！” 林羽突然开口，他之前在骑兵连用过信号弹传递紧急情报，“在飞鸢上装信号弹，不同颜色代表不同情报 —— 比如红色信号弹代表‘天鸢试飞’，绿色代表‘甲胄飞兵训练’，黄色代表‘发现新岗哨’，地面看到信号弹，就知道空中侦察到了啥。”
苏妙音补充道：“还可以让飞鸢手带个小本子，把看到的情况简单画下来，比如天鸢的翼展、岗哨的数量，飞回来后再详细汇报。这样既能快速传递紧急情报，又能带回详细信息，双保险。”
杨岩芯点头：“就这么办！信号弹和小本子都要准备，确保情报能准确传回来。现在，咱们赶紧动手，时间不等人！”
二、空中观察装置的研发：从 “地面望远镜” 到 “空中侦察镜”
（一）望远镜的改进：减重、增倍、防风
杨岩芯带着三名资深工匠，在兵械坊的角落搭建了临时 “光学工作室”，桌上摆满了镜片、铁皮、砂纸等材料，开始对望远镜进行改造。
1. 减重改造：
? 镜筒：把黄铜镜筒换成铁皮镜筒，铁皮厚度从三分减到两分，重量从一斤半降到八两；为了防止铁皮生锈，工匠们在镜筒外刷了一层桐油，既防锈又轻便。
? 镜片：将原来的厚玻璃镜片磨薄，从五分厚磨到三分厚，重量减轻了四两；同时把镜片的直径从三寸缩小到两寸半，进一步减重，还能减少风阻。
? 配件：去掉望远镜上多余的黄铜装饰，用木柄代替黄铜手柄，重量又减少了二两。改造后的望远镜，总重量降到了一斤八两，比原来轻了七两，刚好符合飞鸢的承重要求。
1. 增倍改造：
? 原来的望远镜只有一组镜片，倍数三倍。杨岩芯让工匠们增加了一组镜片，变成 “双组镜片”，倍数提升到六倍 —— 这样，在三百步高的空中，能看清五百步外天鸢工厂的细节，比如天鸢的翅膀结构、工厂里的零件堆放。
? 为了确保镜片对齐（双组镜片要是对不齐，看到的画面会模糊），杨岩芯用细铁丝做了个 “校准架”，将两组镜片固定在架子上，调整好位置后再装进镜筒，确保画面清晰。
1. 防风改造：
? 在望远镜的镜头前加装一个 “弧形防风罩”，用薄铁皮制作，形状像半个葫芦，既能挡住高空的强风，又不影响视野；防风罩的边缘用软布包裹，防止刮伤镜片。
? 在镜筒的中部加装一个 “稳定环”，用弹簧和铁皮制作，固定在飞鸢的木制框架上 —— 弹簧能缓冲飞鸢晃动带来的震动，让望远镜保持稳定，减少镜片晃动。
“俺们磨镜片的时候，得特别小心，稍微磨偏一点，倍数就不准了。” 工匠老刘拿着磨好的镜片，对着阳光观察，“杨先生教俺们用‘阳光聚焦法’校准 —— 把镜片对着阳光，看焦点是不是在同一个点上，要是不在，就继续磨，直到焦点对齐。”
经过一天一夜的改造，第一架 “空中侦察镜” 终于完成。杨岩芯拿着改造后的望远镜，对着远处的柳林县城墙观察 —— 六倍的倍数下，城墙上士兵的脸都能看清，防风罩挡住风后，画面稳定，没有丝毫晃动。“成了！这望远镜能用！” 杨岩芯兴奋地说，赵老栓和工匠们都围过来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二）飞鸢的改造：承重、稳定、安装
赵老栓带着工匠们，对乙型飞鸢进行了针对性改造，重点解决承重和稳定问题：
1. 加强机翼承重：
? 在飞鸢的机翼内部，加装两根细铁条（从缴获的蛮兵铁丝网上拆下来的），铁条沿着机翼的主骨架铺设，用铆钉固定，能增加机翼的承重能力，从原来的五斤提升到七斤，就算加上望远镜和固定装置，也绰绰有余。
? 把机翼的帆布换成更厚的粗麻布（从百姓家里征集的，比原来的帆布更结实），粗麻布用桐油浸泡过，防水又耐磨，能承受高空的强风。
1. 提升飞行稳定性：
? 在飞鸢的尾部，加装一个 “尾舵”（用薄木板制作，形状像鸟的尾巴），尾舵能调整飞鸢的飞行方向，减少高空风对飞鸢的影响，让飞鸢能在高空稳定悬停。
? 在飞鸢的机身下方，挂一个 “配重袋”（里面装沙子，重量可以调整），通过调整配重袋的重量，平衡望远镜的重量，防止飞鸢倾斜。
1. 安装固定装置：
? 在飞鸢机翼下的木制框架上，安装一个 “万向节”（用铜片和铁轴制作，能 360 度旋转），望远镜固定在万向节上，飞鸢手在飞鸢上能调整望远镜的角度，观察不同方向的目标。
? 在框架周围加装一个 “防护栏”（用细木杆制作），防止望远镜在飞行过程中掉落，同时保护飞鸢手操作望远镜时不会被机翼碰到。
“俺们还在飞鸢的座舱里加了个‘脚踏板’，飞鸢手可以用脚控制尾舵，腾出双手操作望远镜。” 赵老栓指着座舱里的木制踏板，“这样飞鸢手既能稳住飞鸢，又能专心观察，不用手忙脚乱。”
改造后的飞鸢，看起来比原来更结实，机翼下的固定装置稳稳地托着望远镜，万向节灵活转动，防护栏整齐排列，就像为望远镜量身定做的 “空中平台”。
（三）空中通讯的准备：信号弹与情报记录
苏妙音和林羽则负责空中通讯的准备工作，确保侦察到的情报能及时传回来：
1. 信号弹的准备：
? 制作三种颜色的信号弹：红色（代表 “发现天鸢试飞”）、绿色（代表 “发现甲胄飞兵”）、黄色（代表 “发现新防御工事”）。信号弹用铁皮筒制作，里面装上火药和彩色粉末（红色用朱砂，绿色用铜绿，黄色用硫磺），点燃后能在空中炸开，颜色鲜艳，地面很远就能看到。
? 每个飞鸢手配备五发信号弹，装在特制的 “信号弹袋” 里，挂在腰间，方便快速取用；同时配备一个 “点火器”（用火折子和铁皮制作，防风，能在高空点燃信号弹）。
1. 情报记录的准备：
? 给每个飞鸢手准备一个 “侦察小本子”（用粗纸制作，防水，不容易撕破）和一支 “炭笔”（用木炭和胶水制作，在粗纸上写字清晰），小本子上画着简单的表格，包括 “观察时间、目标类型、数量、位置” 等项目，飞鸢手可以快速填写。
? 对飞鸢手进行 “快速记录训练”：让他们在地面模拟空中观察，看到目标后，在一分钟内把关键信息记在小本子上，确保信息准确、简洁。“比如看到天鸢，就记‘辰时三刻，黑风口工厂，天鸢 1 架，翼展约四丈’，不用写太多，重点记清楚就行。” 苏妙音拿着小本子，给飞鸢手们示范。
林羽还挑选了十个经验最丰富的飞鸢手，组成 “空中侦察小队”，每天进行空中操控训练 —— 让他们驾驶改造后的飞鸢，在柳林县上空飞行，练习在三百步高的空中稳定悬停，同时操作望远镜观察地面目标，用信号弹传递情报。“一开始，飞鸢手们在高空操作望远镜时，手会抖，信号弹也扔不准，练了一天后，就熟练多了。” 林羽笑着说，“那个叫陈风的飞鸢手，现在能在悬停时看清地面上士兵手里的铳枪型号，厉害得很！”
三、实战测试：空中侦察设备的 “首飞”
三天后，空中侦察设备全部准备就绪，杨岩芯决定进行实战测试 —— 让空中侦察小队驾驶改造后的飞鸢，前往黑风口附近，侦察蛮兵天鸢工厂的情况，摸清天鸢的试飞准备。
（一）测试前的最后准备
测试当天清晨，柳林县北的空地上，三架改造后的飞鸢整齐排列，飞鸢手们穿着轻便的军装，腰间挂着信号弹袋和侦察小本子，手里握着望远镜，神情严肃。
杨岩芯走到飞鸢手陈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陈风，你是队长，这次侦察的重点是天鸢的翼展、高度、载人数，还有工厂周围的岗哨数量，一定要看清楚，注意安全，要是被蛮兵发现，就赶紧回来，别硬拼。”
陈风立正敬礼：“杨先生放心！俺们一定完成任务，把蛮兵的情况摸清楚！”
赵老栓最后检查了一遍飞鸢的固定装置：“望远镜的万向节没问题，尾舵也灵活，配重袋的沙子够了，你们放心飞，要是设备出了问题，就用信号弹发‘故障信号’（白色信号弹），俺们在地面准备了备用飞鸢，会立刻支援你们。”
苏妙音则在地面布置了 “情报接收点”，安排了十名士兵，每人配备一架望远镜，负责观察空中的信号弹，记录飞鸢手传递的情报；同时安排了两名通讯兵，一旦收到情报，就立刻送到指挥部。
（二）空中侦察的 “惊险时刻”
辰时三刻，三架飞鸢同时起飞，朝着黑风口方向飞去。飞鸢手们驾驶着飞鸢，慢慢升高到三百步，然后沿着山崖的边缘飞行，尽量避开蛮兵的岗哨。
陈风驾驶的飞鸢飞在最前面，他透过望远镜，很快就看到了黑风口后面的橡树林 —— 树林里，一座大型工厂赫然在目，工厂中央停着一架巨大的飞鸢，翼展比普通乙型飞鸢大两倍，机身两侧装着两门铜炮，下面还挂着二十个座位（显然是给甲胄飞兵准备的）。“好家伙！这就是天鸢！翼展至少四丈，还装了铜炮！” 陈风心里一惊，立刻拿出信号弹，点燃红色信号弹 —— 红色信号弹在空中炸开，鲜艳的红色在晨光中格外显眼。
地面的情报接收点，士兵们看到红色信号弹，立刻记录：“辰时三刻，发现蛮兵天鸢，翼展约四丈，带铜炮。”
陈风继续观察，发现工厂周围有五个岗哨，每个岗哨有五名蛮兵，配备机枪；工厂里还有十名工匠，正在给天鸢加装零件，看样子确实在准备试飞。他刚要记录，突然听到远处传来 “砰” 的一声 —— 蛮兵的岗哨发现了飞鸢，正用步枪射击！
“不好！被发现了！” 陈风立刻调整飞鸢方向，准备返航，同时点燃黄色信号弹（代表 “发现岗哨五处，每处五人，有机枪”）。另外两架飞鸢的飞鸢手也发现了危险，纷纷调整方向，跟着陈风返航。
蛮兵的步枪子弹在飞鸢周围呼啸而过，有一发子弹擦过陈风的飞鸢机翼，打穿了一小块帆布，但飞鸢没有失控。陈风沉着地操控尾舵，加快速度，朝着柳林县方向飞去，身后的蛮兵岗哨还在射击，但距离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到枪声了。
（三）测试后的情报汇总
半个时辰后，三架飞鸢安全返回柳林县。飞鸢手们刚落地，就被围了上来，杨岩芯接过陈风的侦察小本子，上面清晰地记录着：
? 观察时间：辰时三刻至辰时五刻
? 目标：蛮兵天鸢工厂
? 天鸢参数：翼展四丈，机身长两丈，两侧装铜炮两门，载座位二十个，预计载甲胄飞兵二十人，飞行高度预计四百步（根据工厂旁的标尺判断）
? 岗哨：工厂周围五处岗哨，每处五人，配备机枪一挺
? 试飞准备：工匠正在加装燃料箱，预计明天辰时试飞
“太好了！这些情报太关键了！” 杨岩芯兴奋地说，“天鸢的飞行高度四百步，咱们的改良床弩射程能到三百八十步，还差二十步，赵老栓，咱们得把床弩的射程再提高二十步；天鸢能载二十名甲胄飞兵，林羽，反空降小组的兵力要加倍，每个防空点配四个小组，确保能挡住甲胄飞兵的进攻。”
苏妙音补充道：“蛮兵的岗哨有机枪，咱们下次侦察时，得让飞鸢飞得再高些，或者绕到工厂的另一侧，避开岗哨的火力范围。”
陈风也提出了设备的改进建议：“望远镜的倍数够了，但在高空看地面的标尺还是有点模糊，要是能再加一倍倍数，就能更准确地判断天鸢的高度；还有信号弹，红色和黄色在晴天很清楚，但要是阴天，可能看不清楚，建议再加一种蓝色信号弹，代表‘阴天发现目标’。”
（四）设备的后续改进
根据飞鸢手的反馈，杨岩芯和赵老栓立刻对空中侦察设备进行后续改进：
1. 望远镜增倍：在原来的双组镜片基础上，再增加一组镜片，把倍数提升到九倍，同时调整镜片的校准，确保画面清晰，不会因为倍数增加而模糊。
2. 信号弹补充：制作蓝色信号弹（代表 “阴天发现目标”），同时在信号弹里加了 “发光粉末”（从蛮兵的夜光表上拆下来的），就算在阴天或傍晚，也能看得清楚。
3. 飞鸢隐身改进：在飞鸢的帆布上涂了一层 “泥土色颜料”（用黄土和水混合制成），让飞鸢在高空飞行时，颜色和山崖、树林相近，不容易被蛮兵发现。
改进后的空中侦察设备，性能更完善，飞鸢手们再次进行测试时，不仅能更清楚地看到天鸢的细节，还成功避开了蛮兵的岗哨，没有被发现，侦察效果大大提升。
四、伏笔：蛮兵的 “天鸢护卫队” 与龙炎军的应对
测试结束后的当天下午，苏妙音的探报传来新情报：“杨先生，探到蛮兵为了保护天鸢试飞，组建了‘天鸢护卫队’—— 由五架乙型飞鸢组成，每架飞鸢配备两挺机枪，专门负责拦截靠近工厂的敌方飞鸢；同时，蛮兵还在工厂周围挖了防空壕，部署了三门铜炮，防止咱们的地面火力攻击。”
杨岩芯拿着情报，眉头紧锁：“蛮兵的护卫队是个麻烦，咱们的空中侦察飞鸢没有武器，要是遇到护卫队，根本没法抵抗。赵老栓，咱们得给侦察飞鸢加些防御武器，比如在机翼下挂几枚手榴弹，遇到护卫队，能扔手榴弹自卫。”
赵老栓点头：“俺这就去改，在飞鸢的机翼下加两个‘手榴弹挂架’，每个挂架能挂三枚手榴弹，飞鸢手要是遇到危险，就能扔手榴弹炸蛮兵的护卫队。”
林羽则提出了 “编队侦察” 的方案：“以后侦察时，派三架飞鸢一起去，一架负责观察，另外两架负责警戒，要是遇到护卫队，警戒的飞鸢就扔手榴弹拦截，保护观察的飞鸢撤退。”
杨岩芯还决定，在蛮兵天鸢试飞当天，派空中侦察小队再次前往侦察，同时让防空部队做好准备 —— 一旦发现天鸢试飞，就用改良后的床弩和防空铳进行模拟射击，测试防空火力的有效性，为后续的实战做好准备。
夜幕降临，兵械坊的炉火依旧明亮，工匠们正在给侦察飞鸢加装手榴弹挂架；飞鸢手们在操场上进行编队训练，练习如何互相配合、应对突发情况；防空部队则在落马坡的防御阵地里，调整床弩的角度，测试射程，确保能覆盖天鸢的飞行高度。
所有人都知道，蛮兵的天鸢试飞，将是对龙炎军防空体系和空中侦察能力的双重考验，只有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占据主动，粉碎蛮兵的进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