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悄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林晚书先醒了过来。意识回笼的瞬间,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蜷在周凛川怀里,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搭在他腰上。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缠绵的吻,他滚烫的掌心,还有后来相拥而眠的温暖。林晚书的脸地红了,连耳根都烫得厉害。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开,刚动了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就收紧了。
醒了?头顶传来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
林晚书僵住了,把脸埋得更深,闷闷地了一声。
周凛川低头看着她通红的耳尖,眼里泛起笑意。他故意凑近她耳边:脚还疼吗?
这句话让林晚书想起昨晚那个以检查伤势为名的吻,顿时连脖子都红了。她轻轻摇头,声音细若蚊吟:不、不疼了...
我看看。周凛川作势要掀被子。
不用!林晚书慌忙按住被角,整个人都快缩进被子里了。
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周凛川把她连人带被子搂进怀里:这么害羞?
林晚书不敢抬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睡衣扣子。这个人,平时冷得像块冰,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让人招架不住。
起床后,林晚书一直躲着周凛川的目光。
在厨房做早饭时,他从身后经过,手臂不经意擦过她的腰。林晚书手一抖,差点把鸡蛋壳掉进碗里。
妈妈,你的脸好红!周轩坐在餐桌前,眨着大眼睛问道。
是、是厨房太热了。林晚书慌忙转身,假装去拿酱油。
周凛川坐在桌前看报纸,唇角微微扬起。
送周轩去幼儿园后,家里只剩下两个人。
林晚书在卫生间洗漱,周凛川很自然地走进来拿剃须刀。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存在感格外强烈。
今天要去妇联吗?他一边涂剃须膏一边问。
林晚书正在梳头,从镜子里看见他裸露的上半身,脸又红了:要、要去...
我送你。
不用!她急忙拒绝,我自己能行...
话没说完,周凛川已经走到她身后,接过她手中的梳子:头发乱了。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轻柔地梳理着。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林晚书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放轻了。
昨晚...他突然开口。
林晚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很喜欢。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直到坐在去妇联的车上,林晚书的脸还是红的。
周凛川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下班我来接你。
不用麻烦...
不麻烦。他打断她,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划了一下,我想来接你。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林晚书的心跳又乱了节奏。
一整天,林晚书都处在魂不守舍的状态。
林干事,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同事把文件放在她桌上,好奇地问,你没事吧?脸一直红红的。
没事!林晚书慌忙低头,假装认真看文件。
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周凛川温柔的眼神,低沉的嗓音,还有那个令人脸红的吻。
下班时分,周凛川的车准时停在妇联门口。
在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中,林晚书快步钻进车里。
这么着急?周凛川倾身帮她系安全带,借机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林晚书捂住嘴,惊慌地看向窗外:有人看着呢!
让他们看。周凛川启动车子,语气理所当然。
回到家,周轩扑过来要抱抱。林晚书正要弯腰,周凛川已经先一步把儿子抱起来:
妈妈脚还没好。
其实她的脚早就没事了。但看着周凛川关切的眼神,林晚书心里甜甜的,也就由着他去了。
夜里,当周凛川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时,林晚书虽然还是害羞,却已经学会了回应。
她把脸埋在他胸前,小声说:其实...我也很喜欢。
周凛川的手臂收紧了。在黑暗中,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
月光静静地洒满卧室,见证着这对新婚夫妻渐入佳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