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掐人中苏醒的刘海中听到这句话,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什么?!
于海棠温声解释:刘组长您可能还不知道,在播报完您的任命通知后,我就接到了何师傅升任食堂副主任的文件。
我刚写完广播稿,明早就向全厂宣布。”
刘光天呆若木鸡。
刘光福惊掉了下巴。
刘海中颤抖着手指向何雨柱,突然两眼一翻又昏死过去。
爸!!
......
刘家原本以为当上车间组长就能在四合院耀武扬威,没承想何雨柱在同一天晋升为食堂副主任,同样是干部编制!而且主任的职位比组长更高一级!
聋老太太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了。
易忠海欣慰地朝何雨柱点头致意。
连向来精于算计的三大爷也给足面子,带头领着全院人为何雨柱鼓掌喝彩。
让我们热烈祝贺新任干部何雨柱同志!从今往后,他就是咱们院里最年轻的领导干部了!
掌声响起来!
如雷的掌声经久不息。
刘家兄弟羞愧难当,赶紧架着昏迷不醒的刘海中溜回了屋里。
趁着这喜庆时刻,何雨柱宣布要设宴庆祝。
各位街坊邻居,我和雨水从小受大家关照。
今天承蒙组织提拔,我请大家吃顿好的!
雨水!把桌椅都摆开!我用肉票换了羊 肉,今晚咱们在院里办个流水席!
这番豪爽的宣言引得众人欢呼雀跃。
太棒了!
何雨柱要请客啦!
恭喜何副主任!
......
何雨柱让妹妹招呼乡亲们入座,自己端出花生瓜子、奶糖招待大家。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可都是稀罕物,通常只有过年才能分到一小把。
但何雨柱不仅给每人准备了一整碟,还撒上瓜子和奶糖,出手相当阔绰。
何主任上任,咱们都有口福啊!
二大爷当官就爱摆架子开大会,何雨柱当官却想着请大伙吃饭,这差距也忒大了!
就是!还是何雨柱这样的官儿好啊!
......
在一片赞美声中,何雨柱突然拍了拍桌子。
你们管谁叫二大爷呢?
众人一愣,这不是在说刘海中吗?
只见何雨柱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将何大清请到众人面前。
院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刘海中算哪门子二大爷?有何叔在呢!
今天大伙儿做个见证,真正的二大爷何大清回来啦!往后刘海中就往后挪一位当三大爷!
没错!就该是何二大爷!
论资历论辈分,都该是老何家排前面!
何二大爷好!
......
院子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屋里刚睡醒的刘海中听见这番对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何雨柱这小子居然敢动他二大爷的位置。
爸,您别往心里去。”
哎呦,傻柱做的菜真香!我先去拿点花生米。”
刘海中趴在炕上暴跳如雷:
给老子滚回来!没出息的东西,还敢吃他家的东西?
刘光天可不管这些,端着花生米就在院里跟人唠上了,把老爹气得直跺脚。
好你个傻柱!
装傻充愣,背地里跟我玩这手?
呸!算你狠!!!
屋里回荡着刘海中的咆哮。
刚开完全院大会,他的排名就被降了一级,现在人人都管何雨柱叫干部。
刘海中越想越窝火......
此时厨房里热火朝天。
青椒土豆丝出锅咯!
麻婆豆腐小心烫!
地三鲜来喽!
最后一锅腌笃鲜!
......
丰盛的菜肴摆满整张桌子,院里头回这么热闹。
于莉拉着堂妹于海棠入座,秦京茹和冉秋叶也在旁边有说有笑。
傻柱这回可真是大手笔!
人家当干部,咱们跟着沾光!
老太太您瞧,傻柱多孝顺的孩子!
......
三个姑娘 辣的目光让何雨柱浑身不自在。
许大茂在旁边酸得牙都要倒了。
这傻子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没天理啊。”
聋老太太一巴掌拍掉他的筷子:
不爱吃滚蛋!
许大茂赶紧赔笑脸:
哪能啊!这菜绝了!傻柱手艺真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违心的奉承话说得自己直犯恶心。
呸!
该死的傻柱!要不是为了在姑娘面前装样子,鬼才夸你!
晚饭后,于海棠叫住何雨柱。
何师傅,能帮个忙吗?
何雨柱对这位厂花没什么好感——剧中她可是跟过许大茂的。
我和杨为民分手了,他老是纠缠我。
我想暂时和雨水住几天。”
你们自己商量吧,早饭给你们准备豆汁焦圈。”
这番平常对话落在暗处的许大茂眼里,顿时让他计上心头。
好你个傻柱,还挺会撩妹。”
看我不坏你好事!
他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抹了抹头发,整了整衣领朝于海棠走去。
何师傅,这位是?于海棠好奇地问。
“一个想追姑娘的混混。”
于海棠忍不住笑出声:“我瞧瞧那混混打的什么算盘。”
何雨柱早给许大茂扣上“混混”
的帽子,于海棠对他自然没客气。
她本就伶牙俐齿,被何雨柱一煽风 ,字字句句都像刀子扎人。
许大茂堆起满脸褶子笑道:“于广播员,咱都是宣传科的,我跟你说,傻柱那人真不是玩意儿。”
于海棠双眼一瞪,甩给他一记白眼。
“我看背后说闲话的才不是玩意儿!连被骂玩意儿都不配!”
许大茂一噎,没想到这厂花竟是个呛口小辣椒。
“哎哟于广播员,别这么大火气嘛。
我屋里有红酒,咱喝两杯聊聊?”
于海棠冷哼:“喝酒?你一个有老婆的人约我?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许大茂脸上挂不住,支吾道:“你这广播员,真是……”
远处,他悄悄冲于海棠挤眼:走,喝酒去。
于海棠突然变了脸,笑道:“不过嘛,看在同科室的份上,陪你喝一杯也行。”
许大茂喜出望外,点头哈腰道:“好嘞!您里边请!”
屋里圆桌上摆着红酒,娄晓娥被聋老太太叫去纳鞋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许大茂盘算着灌醉于海棠占便宜,他早想踹了娄晓娥另娶。
院外,何雨柱坐在风口乘凉。
“柱子,等许大茂呢?”
邻居们恭敬招呼,再没人敢喊他傻柱。
待月挂树梢,何雨柱推门进屋。
“倒了?”
“嗯,不省人事。”
于海棠的酒量对付许大茂绰绰有余。
“于同志先回避吧,接下来的场面不合适女同志看。”
何雨柱把烂醉的许大茂扔上床,扒下他的红裤衩。”不是本命年穿什么红的!”
他嫌弃地将裤衩扔进灶膛烧成灰——这下看你怎么跟家里母老虎交代!
一盆冷水泼醒许大茂。
“哪个 ……傻柱?你怎么在这儿?”
何雨柱陡然沉下脸:“许大茂同志!”
厉喝吓得许大茂一哆嗦。
“你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吗?要不是我拦着,阎解成和刘光福的媳妇差点被你祸害!”
“连一大妈你都想下手?”
许大茂顿觉胯下凉飕飕,惊恐道:“啥?我对一大妈?不可能!”
多亏我拉住了你,又赶上晚上黑灯瞎火。
你看看裤子都脱了个干净,这要是被人看见还不得扭送保卫科?
你这是耍流氓啊!
夸张的语气里带着沉重的叹息。
许大茂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吓得差点尿裤子。
真,真有这事?
那于海棠她......
他拼命回想是否借着酒劲欺负了于海棠,可怎么都想不起细节,脑子里一片空白。
断片了。
这时何雨柱突然指着床单惊叫:许大茂,你这儿怎么有血?
啊?哪来的血?
许大茂又惊又喜,他当然明白床单上的血迹意味着什么。
这不就证明他和于海棠好事成了吗?
何雨柱慢条斯理道:刚才我看见于海棠哭着从你屋里跑出去。
后来秦京茹来借剪刀,怎么她也哭着跑了?
许大茂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秦京茹也来过?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到底是欺负了于海棠还是秦京茹?难不成......两个姑娘都被他得手了?
许大茂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涌起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意。
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啊!
可转念又发愁:男女作风可是大问题,万一两个姑娘去告发,自己岂不是要被送进保卫科?
何雨柱语重心长地劝道:赶紧去自首,开个全院大会认错,说不定能少判几年。”
咱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我能害你?我这是帮你啊!
许大茂热泪盈眶,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动:何雨柱,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你靠得住。”
以前都是我小心眼,不该整天跟你较劲,把你当对头。”
何雨柱亲热地拍拍他肩膀:快把床单洗了,别让你媳妇发现。”
记得早点去认错。”
......
等何雨柱一走,许大茂立刻变了脸色,阴沉地冷笑:自首?承认是流氓?休想!
这事必须瞒住,不然我就完了!
他慌忙套上裤子,正找着红裤衩,娄晓娥推门进来:换裤子干什么?
哎,你裤衩呢?
许大茂心里一惊,强作镇定:不就在这儿。”
胡说!早上明明穿的红裤衩!你那条红裤衩哪去了?
很快,许大茂屋里传出激烈的打斗声。
啪!
哐当!!
嘭嘭嘭!
......
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许大茂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