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谭家菜是独门功夫,未经多番考核与严格筛选,何大清决不肯轻易传授。
既然能掌握谭家菜精髓,其他菜式自然不在话下。
何大清的手艺确实是四九城里数一数二的名厨风范。
从陆续增加的学员数量就能看出,当地人对谭家菜的推崇有多高。
娄晓娥得知何雨柱创办了新西方厨师培训学校,心中也起了兴致。
趁着餐馆客少,她乘车来到何雨柱的培训机构参观。
悄悄站在教室外张望,只见里面学员人手一个砧板,正在练习基础刀工。
隔壁教室里,一群学员在练习翻勺技巧。
五间教室座无虚席,这时何雨柱从办公室出来,发现有人在教室外观望。
以为是报名学员,便上前询问:想学厨艺吗?
女子转身,何雨柱惊讶道:原来是你啊娄晓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娄晓娥浅笑道:来看看你学校办得如何。”
既然看了这么久,给点建议?
建议谈不上,柱子,你真行,能想到开培训学校,是关小关给你出的主意吧?
不是,我自己琢磨的。
父亲现在不负责酒楼事务,在家闲不住,就给他找点事做。”
柱子,我那边有新招的学徒,基础薄弱,想来你这里接受培训。”
娄晓娥打算让老莫餐厅的新人来新西方学校学习,也算是沾点光。
这边已经满员了,你没见一个老师要带三个班吗?实在腾不出人手了。”
我们只是来观摩,指导几天就行。”
你不是说过这种土菜上不得台面吗?
那都是玩笑话,现在真心想向你学习,总不会拒绝我吧?
真要学也行,我倒有个好主意。”
不如两家酒楼来场比试,你做西餐,我烹中菜,各自派出学员参赛。”
让食客评判,谁也不许自夸。”
就在我校举办,正好为两家都做宣传。”
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错,就这么定了。
我回去挑选学员,三天后学校见。”
娄晓娥离开后,何大清走出来问道:她来做什么?
听说我办学,想让帮培训学员。”
可她家经营西餐厅,与咱们中餐完全不搭界。”
她是想白蹭培训,我没答应,提议两家搞个比赛。”
正好为学校造势。”
妙计,她同意了?
嗯,三天后在校内比赛。”
何大清感叹:这娄晓娥从湾区回来就像变了个人,看什么都不顺眼。”
爸,她在湾区读过大学,观念自然不同。”
其实何雨柱也听不惯她的论调。
不过对娄晓娥为人还算了解,毕竟与她丈夫有生意往来,算是合伙人关系。
何雨柱办学的事在大院传开,刘光福又找上门来:柱子哥,我也想学厨,收我吗?
想学就去报名。”
学费很贵吧?
收费标准不同,明天自己去学校咨询。”
何雨柱蹲在地上,从筐里选出几个大土豆,准备做炸薯条。
柱子哥,咱都是一个大院的,要是我来学,能算便宜点不?
你先去看看再说,先确定能不能吃苦。”
要是吃不了苦,就算不收钱你也未必愿意学。”
刘光福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没过多久,阎解放也来找何雨柱,想让他安排进速成班。
解放,选班得看你自己情况。”
我们有三个月、半年、一年和两年制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适合哪种?我可不能替你决定。”
柱子哥,你是校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事我做不了主,真想学明天去报名。”
行,那说好了,我要报名的话你得给我优惠。”
先去试听再说吧。”
阎解放和刘光福一样精打细算,还没学就想着占便宜。
刘光福回家告诉刘海中想去学厨艺。
学那玩意儿能有啥出息?
爸,您这思想落伍了,人家何雨柱不也开酒楼办学校?
他是他,你有那本事吗?
反正我现在没工作,您要不让我学,就给我找个活儿干。”
我哪有那能耐?你都多大了还指望老子?
刘海中越说越气,三个儿子没一个比得上何大清家的。
第二天刘光福去问学费,发现最便宜的三个月班也要八十块,而他需要上一年班,学费两百多。
回家要钱时,被刘海中用鞋底打出了门。
阎解放回家说要学厨艺,也被阎埠贵训了一顿。
没钱!想学自己想办法!
爸,柜子里那些火腿和酒是谁给的?
什么酒?不知道!
我都看见妈从柜子里拿香菇了,说是别人送的。”
阎埠贵瞪向四大妈:你让他看柜子了?
四大妈转头对阎解放说:老大,这些东西你也没少吃,问这么多干嘛?
我还是亲生的吗?藏东西防着儿子?当我是贼?
这时阎解成也进来了:哥,我也不知道,看来咱俩都是捡的。”
两个兔崽子唱双簧呢?老子亏待你们了?
阎解放梗着脖子喊:有好东西为啥瞒着我们?
就是,为啥不让我知道?
让你们知道了,我还能剩点儿?
阎埠贵对自家儿子心里敞亮得很,就等着占他的便宜。
就算他们手里有钱,也休想让他掏出一分来给儿子。
这些东西就算在阎埠贵手里烂掉,他也绝不会留给阎解成。
债主麻子来胡同找阎解成,让他准备好钱,下午来取。
阎解成回家就开始发愁,这钱上哪去弄?
他兜里就剩十几块,想让阎埠贵帮忙还债,可阎埠贵已经下岗了。
以前在岗时工资还能有五六十,现在下岗补助只够糊口。
阎解成突然想起家里锁着的柜子。
阎解放曾提过里面有两瓶好酒,能被专门锁起来肯定不一般。
等阎埠贵出门遛弯、四大妈去买菜的工夫,阎解成溜进屋里撬开了柜子。
果然发现了好东西:两瓶酒、两条高档烟,还有不少土特产。
阎解成把烟酒全顺走,又拿了两袋土特产,打算送给于莉。
自从上次吵架后,于莉好几天没回家,阎解成有点想媳妇了。
他装好东西,拎着黑色提包去找债主。
在胡同口等了一会儿,麻子来了。
钱准备好了吗?
麻子哥,钱没有,但我带了更好的。”
麻子抬手就要打:我要的是钱,你拿东西糊弄谁?活腻了?
别动手!您先看看货。”
阎解成打开包,麻子一看眼睛就亮了。
他拿起酒瓶端详:这可是好酒,不会是偷的吧?
怎么可能!都是别人送我爸的礼。”
你爸又不是官,谁送这么贵的礼?麻子将信将疑。
绝对干净,这些值好几百呢,算便宜给您。”
麻子心里有数,光两瓶酒就值百来块,加上高档烟至少两百出头。
但他故意板着脸:我收的是钱,这些破烂怎么跟老大交代?
麻子哥,我真没钱了,这些东西转手就能卖钱啊。”
算你小子走运遇到我,要是老大亲自来...
这些就当抵这个月的债吧。”
这两瓶酒加两条烟起码值两百,您就抵四十太亏了。”
嫌亏?那拿现钱来。”
阎解成只能认栽,眼睁睁看着麻子把东西全拿走。
等债主一走,阎解成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后悔拿多了,要是只拿一瓶酒一条烟就够抵债。
这下倒赔进去一百多!
幸好怀里还藏着两袋土特产:幸亏留了一手。”
阎解成揣着土特产去找于莉。
四大妈买菜回来,进门就见柜门大开,当场吓掉了菜篮子。
看到空荡荡的柜子里只剩半袋干香菇,她腿一软瘫坐在地。
了不得啦!家里遭贼了!
前后院邻居闻声赶来:老嫂子,出啥事了?
听说进贼了,丢啥贵重东西了?
四大妈哭丧着脸:酒啊烟啊全没了...
秦淮茹插嘴:这可都是值钱的,要不要报官?
四大妈彻底懵了,邻居们七嘴八舌:
必须报官!万一贼惦记上咱们大院,以后谁家能安心?
可不是,咱们院都闹贼了,得赶紧报警。”
众人正吵嚷着要报警,阎埠贵刚好从外面回来。
一进院门就见自家门口围满了人,心里发慌,快步上前问道:大伙儿这是干啥呢?
四大爷您可算回来了,家里遭贼啦!
阎埠贵心头一紧,进屋看见老伴瘫坐在地上。”咋回事?
老头子,咱家被偷了。”四大妈指着大敞四开的柜子,里头空空如也。
院里邻居七嘴八舌:四大爷,快报警吧!
阎埠贵瞟了眼秦淮茹:报吧。”
派出所民警来了之后先勘察现场,问四大妈: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出门买菜那会儿还好好的,回来就成这样了。”
民警皱眉道:这贼胆子不小,大白天就敢下手。”
谁说不是呢,有邻居接话,我一早上都在院里,压根没见生人进来。”
民警接着问:大妈您出门锁门了吗?
锁了。”
回来时门锁完好吗?
好好的,我用钥匙开的。”
家里有几把钥匙?都谁拿着?
一共三把,两个儿子各一把。”
民警似乎有了线索:您儿子在家吗?
老大昨晚住朋友家,小的......四大妈突然愣住,今早回来就没见着人。”
这时秦淮茹家的闺女小当蹦出来:警察叔叔,我看见阎二叔抱着个大包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