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甩像捅了马蜂窝——补课的冉秋叶、追孙子的贾张氏、看热闹的秦京茹全涌了进来,加上赖在何家的于海棠,十号人把屋子挤得水泄不通。
于海棠瞪圆眼睛:“秦姐,你们这是……全住何家了?”
四个女人叽叽喳喳,吵得许大茂在窗外咬碎了后槽牙:“傻柱你祖坟冒青烟了吧!”
“砰!”
何雨柱狠狠关窗,把许大茂的咒骂挡在外头。
那家伙正盯着冉秋叶她们流口水:“凭什么!你傻柱凭什么!”
——
原剧里四处撩妹的许大茂,如今不仅撬墙角失败,还被何雨柱捏着“重婚罪”
的把柄。
只要他敢作妖,牢饭即刻安排。
许大茂气得直跺脚,转身冲进屋里。
【恭喜宿主成功改变剧情,时代推进一个月,奖励大师级口琴技艺,并获得奖励礼包】
何雨柱心中暗喜,迫不及待地拆开礼包!
【开启奖励礼包,恭喜宿主获得永久牌自行车票【请再接再厉!】
何雨柱乐得合不拢嘴,又一张自行车票?这回不是凤凰牌,换成永久牌了。
他简直成了自行车收藏家!
于海棠板着脸,毫不客气地质问:
“秦师傅,您倒是解释解释,这算怎么回事?”
“您一个寡妇,把棒梗留在何师傅家,合适吗?传出去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我都替您害臊!”
何雨柱暗自叫好。
原剧中于海棠聪慧机敏,嘴上功夫更是犀利,可惜被许大茂挖了墙角。
如今有她助阵,秦淮茹根本不是对手。
果然,秦淮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
“不是这样的……棒梗年纪大了,和一群姑娘住不方便,何雨柱家屋子宽敞。
再说我和何雨水……”
于海棠冷笑打断:
“您和何雨水关系好?”
“哎,何雨水,咱俩还是闺蜜呢,怎么不见你替我说话?”
女人们争锋相对,屋内 味十足。
何雨水被噎得说不出话。
空气凝固。
场面尴尬。
何雨柱心知肚明——这三个女人为何凑上来。
剧中于海棠、秦京茹、秦淮茹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贪财势利,见便宜就占。
这才让许大茂钻了空子,用丰厚家底把她们哄走。
如今他刚升任专案组组长,这三个女人就迫不及待贴上来,死活不肯走,还不是冲着他的钱和地位?要是他穷得叮当响,她们连正眼都不会瞧他。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对木匠师傅说道:
“要是自己动手打柜子,能便宜一块钱不?”
木匠师傅瞪大眼睛:
“一块钱您还讨价还价?”
他见何雨柱甩出两包牡丹烟,本以为是个阔气主儿,没想到连一块钱都要计较。
何雨柱慢悠悠道:
“没办法,组长这职位听着威风,可比不上技术岗实在。
光有名头,没实饷。”
“还不如我当初特级三等的工资呢。”
秦淮茹、秦京茹和于海棠立刻掰着手指算起来。
连冉秋叶也一脸茫然。
何雨柱哈哈大笑:
“别算了!工资得减半。”
秦京茹惊叫:
“啊?减半?”
于海棠直接起身走人:“我还以为组长多威风呢,工资还不如我前辈。”
秦淮茹脸色难看:
“傻柱,那你从食堂调走了,还能捎带剩菜剩肉不?”
“白面馒头也行啊。”
何雨柱摇头如拨浪鼓:
“没门儿!想都别想!”
“不在食堂干活,哪有理由拿东西?”
秦淮茹瞬间蔫了,精气神全无。
冉秋叶也借故告辞:
“那个……棒梗娘,天太晚了,明天还得给学校打扫卫生。
补课的事改天吧。”
四个女人纷纷找借口离开,何家顿时清净下来。
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木匠师傅惊得合不拢嘴,“这,这就结束了?人都 了?”
学徒工愣在原地,“太绝了,连赶都不用赶,提个工资数就全跑了。”
何雨柱笑得前仰后合,使劲拍了拍学徒工的肩膀。
“小子多学着点。
这年头女人眼里只有钱。
丈母娘更是认钱不认人。”
“没钞票没铁饭碗,连相亲门槛都摸不着。”
学徒工还没见识过人心险恶,只能懵懂地点头。
突然,何雨柱推开窗户,冲着四个女人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刚才跟你们闹着玩呢!”
“逗你们的!”
秦淮茹第一个转身,扭着丰腴的腰肢,笑盈盈道:
“我就知道傻柱你存心逗我。
想着你升了组长,工资总该涨了吧。”
于海棠和秦京茹也娇嗔着折返,埋怨何雨柱拿这事儿开玩笑。
四个女人又说说笑笑地回来了。
何雨柱慢悠悠补了句:
“刚才说错了,不是工资减半。”
“是减半再减半,连粮票布票也砍掉大半。
这差事净得罪人,没法子。”
空气瞬间凝固。
院里的温度仿佛降到冰点。
于海棠眼里的笑意渐渐消失,脸色阴沉下来。
秦京茹面色煞白,嘴唇微微发抖。
秦淮茹眉头紧锁,嘴角下垂,先前的妩媚荡然无存。
她们又羞又恼,恨不得当场消失。
何雨柱分明是存心让她们难堪,拿她们寻开心,看她们出丑。
简直太过分了!
“哼!”
“走!”
……
何家终于恢复平静。
木匠师傅和学徒对视一眼,赶紧低头干活。
“别瞎看!这种事看了长针眼。”
何雨柱走进何雨水房间,沉着脸问:
“为什么答应让棒梗住进来?就因为你想要秦淮茹当嫂子?”
话已挑明,何雨水索性挺直腰板:
“哥!我就是觉得秦淮茹挺好的。”
“她之前天天来给你收拾屋子,洗碗铺床,你们处得不是挺好吗?”
“你都三十了,该成家了,我这当妹妹的总不能看着你打光棍吧。”
何雨柱气笑了:
“你可真行!怕我打光棍,就塞个寡妇进门?还附带个刻薄婆婆和三只白眼狼?”
何雨水争辩:“棒梗才不是白眼狼!我看着那孩子长大的,将来肯定孝顺你。”
何雨柱:“……”
他无言以对。
自家妹妹不是存心坑他,而是真的缺根筋。
缺了十万八千根筋!
“行,既然你和那个警察分手了,我给你安排门亲事。”
何雨水尖叫:“不行!你要给我介绍谁?”
何雨柱一字一顿道:“德胜门东头那个老鳏夫。”
“早年丧妻,带着三个拖油瓶。”
“对了,他还有个瘸腿的老丈人要养,全家上下五口人。
不过人挺勤快,洗衣做饭样样行,对亡妻也挺好。”
屋里霎时死寂。
隔壁的木匠师徒连凿子都不敢动了。
何雨水瞪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个拳头。
何雨水气得尖叫:
“哥!你可是我亲哥!居然让我嫁给带拖油瓶的老鳏夫?”
她喊完突然反应过来,眉头紧紧皱起。
何雨柱瞧着妹妹直乐。
何雨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
她自个儿都看不上带着孩子的老鳏夫,亲哥能瞧上拖老带小的漂亮寡妇?
绝对不可能!
何雨水突然臊得满脸通红,慌忙摆手:哥我错了!秦姐人再好,您就当她是姐。
叫嫂子真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头。
兄妹俩对视着突然笑作一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堂屋里干活的木匠师徒被笑声激得直搓胳膊:别瞅!别问!当心长针眼!
......
何雨柱逗完妹妹,转去查看木匠活计:师傅,这大件打得也太慢了,半天连条腿都没见着。”
木匠师傅顿时拉下脸:板凳腿不得一条条做?您去德胜门打听打听,别人家做三十六条腿都得两三周。
您这七十二腿没一个半月根本完不成。”
何雨柱气笑了——黄昏还说一个月,这会儿又变成一个半月。
这分明是蹭着他家包吃包住,白天还接私活磨洋工。
照您这么说,一条腿得打到明天晌午?整张板凳要三五天?
没错。”
这也太慢了。”
嫌慢您自己打!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这对师徒是赖上他家了——图屋子敞亮伙食好,还想多蹭些时日。
这么着,要是我今晚能打出板凳,您怎么说?
今晚?您连锤子都没摸过!老木匠叼着牡丹烟坐下,摆明要看好戏。
学徒帮腔道:何师傅,我师父可是四九城顶尖木匠,找他做活的人都排着队呢。”
何雨柱暗骂:就是接私活太多才想蹭长住!老牛皮糖!
他掂了掂锤子:嚯,还挺沉。”
师徒俩顿时笑出声:可不就沉么!
何师傅别说整张板凳,您要能打出条完整的腿,我这徒弟就跟您学艺!老木匠撂下话。
我要他干啥?何雨柱挑眉,老师傅,要不您跟我学?
老木匠喷着烟圈大笑:想当我师父?起码得打出三张板凳!
何雨柱低头就开始凿凳腿。
师徒俩交换个眼神,满脸讥诮——这外行还真敢上手。
随他去,反正是他自家的木料。”
......
令人震惊的是,何雨柱不仅没出洋相,手法竟出奇地稳。
一分钟后,他的动作骤然加快——
大师级木匠技能,启动!
弹线、刨料、拼板、开槽、钻孔、塑形、校准、打磨......
榉木料在他手里温顺得像宣纸,直角分毫不差,榫卯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