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尝到了“精准附魔”甜头的林小满,此刻信心爆棚,野心也随之膨胀。他不再满足于解决“传声清晰”、“稍微甜点”这种小打小闹的问题,他将目光投向了附魔领域中更深奥、更令人抓狂的课题——时间!
回想他悲催的附魔史,有多少次,他想要让作物“晚上发光”结果它偏要“正午闪瞎眼”;想要“清晨开花”结果它非得“午夜怒放”……时间偏差,是他附魔路上除效果歪楼外的另一座大山!
“是时候向这座大山发起总攻了!”林小满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次,我要种一棵绝对守时的作物!让它几点开,它就几点开!让它几点谢,它就几点谢!比瑞士手表还准!”
他翻箱倒柜,找出了赵磊之前用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换给他的一包“观赏菊种”。据赵磊说,这菊花颜色随机,开花时间更随机,完全看心情,属于种下去之后就只能听天由命的类型。
“完美!就是你了!”林小满拿着这包“薛定谔的菊花种子”,再次请出了他的附魔神器——麒麟鳞片。
他将鳞片和菊花种子并排放在一起,鳞片的光芒如同有智慧的触手,再次温柔地包裹住种子。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双手覆盖其上,意念高度集中,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向神明祈祷:
“附魔‘准点’!要求不高——每天早上八点整,准时开花!下午六点整,准时收工凋谢!不早一秒!不晚一秒!拜托了鳞片大佬!给个面子!”
掌心的光芒再次稳定地流淌而出,在鳞片金光的调和下,精准地渗入每一颗种子。整个附魔过程平稳得让林小满想哭——这才是附魔该有的样子啊!
煤球和雪球似乎也感知到了这次附魔的不同寻常,两只猫一左一右蹲在试验田旁边,四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那片刚被埋下种子的土地,仿佛两位监工,在督促种子们认真执行“准点”命令。
三天后,菊花苗破土而出。嫩绿的叶片上,竟然隐隐带着一丝极淡的金色光晕,仿佛是鳞片能量留下的印记。又过了四天,花苞开始形成,是淡黄色的,像一个个握紧的小拳头,摸起来软乎乎的,充满了潜力。
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附魔后的第七天早上,林小满因为紧张,一大早就醒了,在木屋里坐立不安。煤球也难得地没有睡懒觉,围着他的脚边转来转去。
当时钟的指针缓缓指向七点五十九分时,林小满和煤球已经蹲在了那几株菊花苗前,眼睛一眨不眨。
八点整!秒针归位的那一刻!
仿佛内部有个无形的闹钟被按响,那几个淡黄色的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舒展地绽放开来!金黄色的花瓣如同阳光的碎片,簇拥着中间淡绿色的花蕊,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摇曳,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成了!真的成了!八点整!一秒不差!!!”林小满激动地一把抱起煤球,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煤球被他转得晕头转向,但也很给面子地“喵喵”叫着。
他赶紧找来一个小木牌,工工整整地写上:“准时开花菊,营业时间:早八点至晚六点,节假日不休。” 然后郑重其事地插在花盆旁边。
煤球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新开的菊花。花朵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雅的香气,仔细闻,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麒麟鳞片特有的暖意。雪球也走过来,蹲在菊花旁,安静地欣赏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喵”了一声,像是在表达赞赏。
从那天起,这株“准时开花菊”就成了农场里最守时的员工。每天早上八点,准时绽放笑脸;每天下午六点,准时花瓣合拢,进入休眠模式。比林小满那个时不时罢工的破闹钟可靠谱多了!甚至连农场里的小鸟,都习惯了在这个时间点飞到菊花旁边,啄食花瓣上凝结的露水和被花香吸引来的小虫子。
林小满看着这株堪称“模范员工”的菊花,心里美得冒泡:“终于!终于有一个严格按照说明书(我的意念)工作的附魔作物了!麒麟鳞片,yyds永远的神!煤球,你真是我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