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挺有仪式感。”
“那必须滴,咱们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不劳而获不是?”
苏南向前走了十步。
“当当当当,任务完成,森森大人的无敌交通工具已发放,请向右看!”
苏南转头看去。
好家伙,踏马的,脚踏车!还是花花绿绿的拼接版!
“怎么样,苏南,本大人给你做的这个交通工具你满意吧!”
“我踏马,谢谢你哦!”
“不客气,骑上咱们的战车,向机甲学院前进吧!冲!”
于是乎,在机甲横行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卖力蹬着脚踏车的身影。
有了脚踏车的强力加持,苏南还算是比较快捷的到达了机甲学院。
“苏南,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不先去宿舍,然后等你朋友一起去呢?这不还能省点力气?”
“嗯?”
“嗯?”
苏南一时间却是不知如何回答。
“嗯...那你知道有更优的方案,你为什么不早点提出来?”
“嗯?”
“嗯?”
现在轮到森森沉默了。
死脑子,快给我想个理由呀!哦,对了,我没脑子,嘿。
...
今天上午的课程,白庆山直接安排了一场全员实际操作训练。
苏南因为有昨天的经验,今天操作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白庆山看到后,心中大呼天才。
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一个看起来微胖的小平头,也磕磕绊绊的完成了实操训练。
白庆山看到后,简直是乐的合不拢嘴,大有一种一班双天骄的自豪感。
“没想到啊,我们班除了有苏同学这般惊才绝艳的人,还有傅同学这匹黑马,哈哈哈。”
苏南对这小胖子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与技术水平无关,主要是这家伙的名字,实在是让人想忘都难。
小胖子姓傅,叫傅擎。
之前白庆山点名的时候,点到他的时候,脸黑的像锅炭一样。也不知道他爹妈到底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估计这么多年下来,怕是多了一堆孙子吧。
要说这名字吧,字左人右甫,暗含辅佐之才与端庄之态;字从手从敬,举手托天之势跃然纸上。二字组合如立柱架梁,既有文臣的雅正,又具武将的力道。
但是你念出来吧,又是另一种味道。
起名之人,实乃大才。苏南摇摇头,啧啧称奇。
下课后,傅擎跑向苏南。
“苏南同学,刚刚我操作的时候,白先生帮我及时指正了一些,但是其中有一些我没有完全明白。我看你今天独立完成的,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
苏南眼睛一亮,嘿,蹭车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当然可以,要不咱俩一起走?我在车上给你讲讲?”
“那可太感谢了,来来来,请上车。”
...
“懂了懂了,苏南同学,真是太感谢你了,不知能不能加你个联系方式,以后咱们多切磋切磋?”
“这感情好,来来,我给你发好友申请了,你同意一下。”
“好嘞。”
“傅同学,我有一个提议,要不咱下课或者换教室的时候就一起走吧,正好路上咱们也能多交流交流。”
“好啊好啊,真的是求之不得。”
友谊+1,长期车票+1,完美。
友谊+1,长期私教+1,完美。
俩人心里都特满足,感觉自己赚大了。
“待会儿我去炁体实验中心,然后下线去食堂抢饭吃,你呢,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正好,我也在那里就下线,我中午估计还有一场训练。”
“嚯,你们部队这么严格的吗?我南部战区的,你哪个单位的,下次演习要是碰到你们,我可得提醒兄弟们多注意注意啊。”
“你这算不算刺探情报?”
“哪能呢,国外的豺狼那才叫刺探情报,咱们这只能叫互相督促,互相进步。”
“可惜了,让你失望了,我不是部队的。”
“什么?你不是部队的?苏南兄弟,你这让我情何以堪啊。不是部队的,训练强度都比我们大,不行,回去我要好好练练那群小崽子们。特么的每天就这么一点训练量,还叫苦叫累的,太不像话了。”
“哪有哪有,只是我们队长对我们太严格罢了。”
“敢问你队长是?”
“许嘉树,你听过他么?”
“靠,你是许阎王手下的队员,难怪了。”
“咋,咱队长在你们那边还有知名度?”
“哎哟喂,你是不知道。算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以前有一次跨军区演习,许阎王作为蓝军先头部队斥候,正巧碰上了我们大部队。”
“打着打着打急眼了,许阎王拎着两个汽油桶就往我们步战车下面钻,把我们小战士给吓的。”
“嚯,许阎王还有这种丰功伟绩?”
“那可不,后来听其他人说,当时咱们军长脸都吓白了。导演部都被闹的一阵鸡飞狗跳。”
“我听说许阎王不是单兵素质非常强吗,怎么就落的个准备同归于尽的场面了?”
“哈哈哈哈,这你不知道了吧。以前他外号可不是许阎王,大家都叫他许莽。那时候他刚进部队,各科水平还不是那么高,但是他够莽啊。莽村的莽你知道伐。”
“哈哈,你这版本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嗨,他比你想象中的更牛掰,以后你再慢慢了解吧。我只能说你们许队真的是香饽饽,各个军区大佬都想挖他过来。要不是他是西部军区参谋长的儿子,上面的大佬头皮都要多打飞几层。”
“哎,对了,听说许阎王最后调去警督局了,你知道是哪个地儿不?到时候我要是复员了,我也想过去谋个一官半职的。有他这种队友,就俩字儿,靠谱。”
“应该是江城警督局吧。”
“得嘞,我记下了,谢谢苏南兄弟。哟,到站下车,我要去抢饭了,下午见。”
“好,下午见。”
苏南下线后,连忙穿戴整齐。其余三人也先后从游戏仓里爬了出来。
“嘿,阿南,你别说,这小金瓶是真顶啊,我手上的伤口全愈合了。”
“额,你要不想想等下再开几个口子的痛苦?”
“你一定要在我最开心的时候泼冷水吗?”
“话说,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少爷,要不咱们都戴上手套吧?”
“方叔说的再理,来来来,戴上戴上。”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
“走拉走拉,别让许队久等了。”
江临川几人来到门口,看到苏南几人在戴手套。周予安戳了戳江临川。
“山鬼,要不要告诉他们点什么?”
江临川不着痕迹的摇摇头,露出了许嘉树同款的阴险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