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物理考试第一轮。
明显地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提前交卷的人明显多了。
包括实验中学的程音，他也在70多分钟的时候出现在小卖部。
这已经算是最后一批人了。
人齐、出发。
反正我们是要去吃一顿好的。
省高级中学也是安排了很好的午餐，而且还提前开饭。
让部分考生可以吃完饭之后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但这些陈立都不管，有好吃的不吃。
是罪人。
本来他也想叫上李白的，结果这小子说，已经不在省高级中学。
他们的考核在别的学校了。
只能说……
你没有吃福。
陈立已经把这些考试当作养生对待。
吃喝为主……
但，另外一边。
监考老师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9点30分收完所有试卷。
他们需要要11点30分之前完成批改，12点前公布成绩。
每两位老师，负责一个考场的。
就看谁的运气好，如果遇到考场中的人大面积完成率都不高的学生。
这就是一个轻松的工作。
但无论如何，也是一个工作量，批改，打分，复核一样都不能少。
这一次，陈立的试卷又被提前拉了出来。
主位置上。
杨老坐在中间，李老就坐在他旁边。
只不过，这个李老，嘴角不知为什么，一直挂着一点微笑。
本来一堆人，
坐在监控大屏前，想看看陈立的考试情况，
一开始杨老还不相信，真的有人不用半小时交卷。
这一次，杨老为了让自己的想法实验，是改了第一轮的考试卷。
全部选用填空题和选择题，目的就是为了增加题量。
他这样做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陈立能在奥数的第一场考试中不用30分钟交卷，就是出题人不会出题。
虽然这些都是学术上的泰斗，但他们在某些地方，也会暗自互相对比的。
学科之间的重要性。
一直也是这批人口角的最主要话题。
正常都是所有学科都重要，但实际上，谁也不会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本来是一场没有成立的较量。
结果……杨老在调个物理考试的题型之后，
陈立的交卷时间更快了。
刚好定格在10分钟多一点点，杨老刚倒了一杯水回到监控大屏前。
发现……
10号考场少了一个人。
最中间的一个人不见了。
李老的笑容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
没有说话，只是用笑容表达了自己的得意。
脸上好像有一部小说一样长的内容。
“我都说了，这是一个怪胎，我们认真观察他的考试。”
“结果……你考试一开始，就是泡茶了，现在泡没了，高兴了吧。”
“还好，我是真的全程看了一次。”
“这小子，好像比奥数的时候更变态。”
“直接下笔，没有任何的犹豫。”
“真精彩……”
杨老对于这一切，完全像没有看到一样。
反正我继续后台监控所有考生，这是我的职责。
李老也很会做，反正这些事，他们之间斗一下嘴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在大众面前吵就没有必要了。
整体来说，这一次物理60分的人数并不少。
但也出现在了个怪现象，就是没有一个80分以上的人。
75分以上的人也只是几个。
这让杨老更生气，已经初步给这一批学生定义了一个标签；
你们的能力比上一届还差。
这一群学生，自己想着偷鸡的做法，不知不觉中，让负责人失去了信心。
只不过这一些，作为旁观者的李老心里更清晰。
他也看了几份试卷，可能物理并不是他的专长，
但都是理科的，而且他也只是看表面的。
得分率。
只要这些批改试卷的人没有出错。
“杨老，你认真看看这些人的试卷，很多人选择了战略性考试。”
“什么？”
“考试规则，这是陈立说过的，第一轮考试，60分过关，我就只做60分的题目。”
“你认真看看陈立的答卷，只完成60分的题目，没有做多一分的题目。”
“真的……”
“等等……你刚好一直看着他的试卷，没有发现？”
“我只知道，他刚好60分，有点生气。”
“你终于知道我当时的感受了吧。当时我也问过他，如果有一道题失误，你怎么办。”
“他只是回答了我一句，失误就是自己失败了。
现在的他，还是这样操作，这个人，真的是远超同龄人呀。”
李老越说越感慨。
“你的意思说，其他考生也这么选择？”
“应该是学校给他们的战略，保出线，不要浪费过多的脑力。”
“他们不怕失误？这是进入第二轮的前提条件。”
“所以他们基本上完成75-70分左右的题量。”
“这一轮，我们并不是仅仅60分及格，还有更深层的意义。”
“你知，我知，可能还有几个考生知，其他人不知道，选择这样的操作，也是很正常。”
“他们看事情太表面了。”
“被陈立逼的，我相信，他是知道第一轮考试的意义。
只要参与了奥数，或者有人把奥数我说的内容听进去，并且带回去，都会知道这一轮的意义。”
“他为什么不执行呢？”
“如果他继续能拿到前3名，这个规矩就对他没用了。”
……
所有考生的这一波操作，都把难题堆给了出题组的人。
很明显……
第一轮的考试已经基本上失去了意外。
最后，出题组为了应对这样的措施，直接更改了接下来的两轮考试的规矩。
这些考生们暂时也不知道。
有些人选择随意吃吃就开始利用时间准备。
虽然说要休息，但真正休息的人又有几个呢，他们安静的时候，这些人都会不自觉的拿起了题目。
做最后的冲刺。
只有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餐馆包房里，陈立还在大吃特吃。
李秀早就吃饱了，其他两位同学，始终在校长面前，有点放不开。
陈立才不管。
“恭喜你们三位，都进入了第二轮考试。”
韩校长一边看着的手机，一边对着他们说。
这一次，没有一个在第一轮被淘汰。
也是他的意料之外，而三个人最低分就是陈立，60分。
李秀65分。
至于程音，反而得了66分，成为他们最高分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