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廿一日记:阴晴雾雨间悟世情百态
岁在孟冬,时序十月廿一,周二之辰,天色阴霾,浓雾弥漫,如轻纱蔽日,将天地万物笼于一片朦胧之中。俄而,细雨纷纷扬扬洒落,似愁绪漫延,为这一日更添几分惆怅。晨起之时,思绪如乱麻般纷纭,心有所感,喟然叹曰:“小鬼难缠,小官尤甚,庙小而妖风肆起。人生于世,看不惯者繁若星辰,然执意看清、看懂,不过自寻伤心。莫若为生活覆一层薄雾,非为自欺,实乃护己之策。凡事过犹不及,太过认真,徒苦其心,自累其身。”此语如晨钟暮鼓,于这阴霾之日,萦绕心间,令吾陷入深深之思量。
晨时七刻有半,吾悠悠从酣梦之中转醒,惺忪睡眼望向外间,只见雾气沉沉,仿若世界皆被这白茫茫之色吞噬。此时,困意仍如影随形,眷恋着温暖之被褥,遂又卧榻而眠,冀望能再享片刻之宁静。至八时二刻,窗外传来几声鸟鸣,清脆悦耳,如同一缕清风,吹散残留之睡意,吾方缓缓起身,步入洗漱之境。
洗漱间内,水汽氤氲,如这晨间之雾。吾以清水洁面,试图洗净一夜之疲惫与惺忪。窗外雾气弥漫,仿若轻纱,将天地笼罩其中,亦如吾之心境,朦胧而略带惆怅。洗漱毕,吾抖擞精神,着手整理办公室之卫生。帚扫几案,尘去垢除,每一个角落皆不放过,力求营造整洁之办公环境。至九时十一分,办公室已焕然一新,桌椅摆放整齐,几案洁净如镜,然吾亦稍感疲惫。
恰此时,州上有药至,未几,某领导致电,称午时将有几位闲逸之领导莅临用餐,嘱多备菜肴。电话那头,领导之语气略显焦急,吾深知此事之重要,不敢有丝毫懈怠。老表方行至半途,遽被魏叔召回,令其购置菜品。彼时,大雾弥漫,天地浑然一色,寒意丝丝沁入,真乃宜睡之天也。然事务缠身,不得安卧。吾望向窗外,大雾茫茫,老表之身影转瞬隐于雾中,心中暗自担忧,不知其能否顺利购得所需菜品。
九时四十六分,吾又前往打扫厕所。其地污秽不堪,臭气熏天,令人蹙眉掩鼻,实乃无奈。心中暗自思忖,此等琐事,虽微末不足道,却亦为生活之一部分,如阴霾之于晴空,不可避免。遂强抑心中厌烦,持帚握帕,尽力清扫,力求洁净。每一次挥动扫帚,皆似在与生活之琐碎抗争,每一次擦拭污垢,皆期望能还这片空间以清洁。
十时三十六分,吾始录入残疾人信息采集。面对眼前之电脑屏幕,数据繁杂,需全神贯注,丝毫马虎不得。正专注间,十时四十九分,诸领导翩然而至。只见其等身着光鲜,神态悠然,行形式之务,纷纷举机拍照,似为彰显其功绩,而非真心关切事务本身。闪光灯闪烁之间,吾观之,心中不禁喟然长叹,此等行径,真乃形式主义之弊也。诸领导或相互寒暄,或摆姿势拍照,谈笑风生间,似将正事置于脑后。吾心中虽有不满,然身为下属,亦只能默默隐忍,继续手中之工作。
十时三刻又二,众人共进午餐。食堂内,佳肴罗列,香气四溢,然吾心却难有滋味。诸领导围坐而谈,话题多为无关紧要之事,或炫耀政绩,或高谈阔论,却甚少提及真正关乎民生之事。吾于席间,默默进食,听着周围之欢声笑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十时五十六分,饭毕,众人离席,吾亦随之起身。
十二时十四分,吾奉命打扫卫生。领导严令,桌案亦需擦拭洁净,不得有丝毫懈怠。吾手持抹布,仔细擦拭每一张桌子,每一条缝隙,力求做到一尘不染。心中虽对领导之严苛要求略有怨言,但亦深知此乃职责所在,不可违抗。十二时二十分,打扫完毕,孰料领导旋即发问:“擦否?”其语气之生硬,令吾心生不悦。吾强压心中怒火,恭敬作答:“已擦好。”领导微微点头,转身而去,吾望着其背影,心中长叹,此等颐指气使之态,真乃令人无奈。
继而,吾听闻诸领导高谈阔论,实则不过是夸夸其谈,吹嘘炫耀而已。或言及过往之功绩,或描绘未来之蓝图,然所言之事,多为虚浮不实之词。吾于一旁,心中烦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佯装聆听,手中却仍在整理资料,以掩饰心中之不满。十二时五十二分,领导离席,前往迎接州上大领导。吾静候多时,至一时二十九分,仍未见归。直至一时五十二分,大领导方至。只见其气宇轩昂,神态威严,众人纷纷上前迎接,场面热闹非凡。
一时零三分,众人开始谈话。吾于侧旁,继续从事残疾人信息采集之务,久而手酸臂麻,疲惫不堪。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不停敲击,然心思却难免被周围之谈话声所扰。大领导之言语虽颇具深意,然吾此时身心俱疲,难以集中精力聆听。一时二刻又四,州上大领导告辞,往黑者果而去。众人纷纷相送,吾亦随之起身,望着大领导远去之背影,心中暗自庆幸,这场应酬终于暂告一段落。
吾此时困倦已极,遂于一时五十分,抽支烟以提神,稍解困乏之意。烟雾缭绕之间,吾闭目养神,试图舒缓身心之疲惫。三时四十九分,昆明大使馆之人前来,为越南人士办理护照。吾本已疲惫不堪,此时更觉昏头转向,腰酸背痛。彼等语言交流之间,夹杂着异国之语,吾虽略懂一二,然于这疲惫之时,更觉难以应对。彼等随后前往镇上用餐,魏叔作东相请。魏叔问吾何不一同前往,吾答曰:“近日挖地劳累,实不愿动。”遂留于此处,继续投身残疾人信息采集工作。至四时五十一分,腹中饥饿之感渐盛,手中之工作亦略有迟缓。
五时十八分,饥饿难耐,心中不禁暗自埋怨:“这些人,既欲去吃饭,却又迁延不走,徒作装模作样之态。”此时,吾已饥肠辘辘,难以集中精力工作,心中只盼众人能早日离去,吾亦可得空用餐。五时二十二分,终得用餐。食堂内,饭菜已稍凉,然吾已顾不上许多,狼吞虎咽起来。五时三十九分,饭毕,吾往厕所稍事休憩,稍解身心之疲。望着镜中之自己,面色略显憔悴,心中不禁感慨,生活之艰辛,莫过于此。
七时十三分,吾玩了几局王者荣耀,试图在游戏之乐趣中忘却今日之疲惫与烦恼。然中午未得休息,困倦之意如潮水般涌来,难以抵挡。游戏画面在眼前闪烁,吾之思维却渐渐模糊,终搁下手机,和衣而卧,渐入梦乡。梦中,似见阳光穿透阴霾,洒下温暖光芒,心中祈愿,明日之生活,能少些纷扰,多些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