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球场的训练声刚歇,欢欢就把宋江、吴用等人请到了聚义厅。桌上摊着一张新画的名单,除了已选定的球员,还空着“教练”“领队”“队医”等几栏。欢欢拿起笔,先在“主教练”后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抬头道:“球队得有个主心骨,战术安排、临场指挥,我来担着。”
宋江刚要点头,欢欢又指着“助理教练”一栏:“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得请两位军师帮忙。”他看向吴用和朱武,“吴军师擅长排兵布阵,朱军师精通攻防谋略,你们俩当助理教练,再合适不过。”
吴用拿起欢欢带来的“战术图”——上面画着“4-4-2”“3-5-2”等阵型,忍不住笑道:“这和排兵打仗的阵法相通,前锋是骑兵,中场是步兵,后卫是盾兵,门将就是守城主将。”朱武则盯着“攻防转换”的注释:“对方进攻时,咱们后卫缩回来;咱们进攻时,中场得跟着往前冲,这叫‘攻守一体’吧?”
接下来三日,聚义厅成了“教练办公室”。欢欢把脑子里的足球理念翻出来,从“边路传中”讲到“防守反击”,吴用用兵法里的“声东击西”来理解“假动作”,朱武则把“定位球战术”和“劫寨之计”对应起来。到第三日,吴用已能在沙盘上摆出“菱形中场”,朱武甚至画出了“针对高俅队的防守预案”,欢欢笑着拍桌:“有你们俩,咱们的战术比官军的阵法还厉害。”
领队的人选没费多少功夫。宋江本就擅长联络各方,见欢欢看向自己,当即应下:“约比赛、打交道的事交给我。将来要去东京挑战高俅,也得我去递‘战书’才像样。”他还特意让萧让写了块“梁山足球队”的木牌,挂在聚义厅门口,引得路过的头领都来瞧新鲜。
队医的位置,众人异口同声想到了安道全。神医正在药房捣药,听说要当队医,立刻把药杵一放:“踢球磕磕碰碰难免,我备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再配些治扭伤的草药,保管兄弟们受伤了能快速好起来。”正说着,紫髯伯皇甫端牵着马从外面进来——他本是兽医,却精通人体经络,当即接话:“我能瞧出谁的腿脚不适合剧烈跑动,提前调理,省得受伤。”
两人一拍即合,安道全负责治疗伤病,皇甫端负责日常调理。第二日,他们就在球场边搭了个小棚子,安道全的药箱里装着绷带、药膏,皇甫端则提着桶草药水,见李逵练拦截时崴了脚,立刻上前按住他的脚踝:“别动,我给你按按经络,再敷上安道全的药膏,明日就能跑。”
后勤的担子落到孙二娘肩上时,她正提着刚卤好的牛肉往球场送。“管后勤?”她把肉往石桌上一放,“保证让兄弟们踢完球有肉吃、有酒喝,衣裳脏了有人洗,球鞋破了有人补!”说着就喊来几个伙计,在球场边搭起棚子,里面摆着凉茶、干净毛巾,还有她亲手做的“能量肉干”——用牛肉和芝麻卤的,耐嚼又顶饿。
没几日,孙二娘的后勤棚就成了球队的“充电站”。戴宗跑完边路,冲过来抓起肉干就嚼;李逵拦截累了,抱起凉茶桶猛灌;连安道全要的草药布,她都提前裁好叠整齐。“二娘嫂子这后勤,比咱们山寨的伙房还周全!”时迁边擦汗边说,手里还攥着块没吃完的肉干。
这日傍晚,欢欢把教练团队、领队、队医、后勤都请到球场中央。宋江站在高台上,看着场边的“教练席”“替补席”(陶宗旺新做的木凳),又看了看众人胸前新缝的布条——教练是“帅”字,球员是号码,队医是“医”字,忍不住朗声道:“从门将到前锋,从教练到后勤,咱们梁山队算真正成了!”
吴用笑着补充:“明日起,上午练技术,下午练战术,傍晚打对抗赛。”安道全提着药箱走过来:“我已备好了跌打药,保证没人因伤耽误训练。”孙二娘则挥了挥手里的菜谱:“明日加菜,给兄弟们补补力气!”
夜色渐浓时,球场边的灯笼一个个亮起,映着“杏花村球场”的木牌,也映着众人脸上的笑。远处传来陶宗旺的吆喝——他正给替补席刷桐油,准备迎接明日的训练。欢欢知道,从这一刻起,梁山不光有一百单八将的传奇,还将有一支在球场上挥洒热血的球队,把“梁山精神”踢向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