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两仪殿内。
李世民正与长孙皇后对弈,手执黑子,沉吟未落。
忽闻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内侍总管李德全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手中高举着一封插着三根染血翎毛的军报,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变形:
“陛下!娘娘!大捷!天大的捷报啊——!”
李世民手中棋子“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上,他猛地站起身:“快!呈上来!”
李德全膝行上前,颤抖着将军报高举过头。
李世民一把夺过,飞快拆开火漆封印,目光如电扫过纸面!
“好!好!好——!”
他连吼三声“好”,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脸色因激动而涨红!
他猛地一拍御案,震得棋盘都跳了起来:“秦昊!秦昊!真乃朕之福将!千古奇功!千古奇功啊!”
长孙皇后也连忙起身,凑近一看,当看到“生擒颉利”、“王庭归降”等字眼时,也是掩口惊呼,眼中满是惊喜和欣慰:“天佑大唐!天佑陛下!秦神使……真乃神人也!”
李世民激动地来回踱步,挥舞着军报:“传旨!立刻将此捷报昭告天下!与民同庆!大赦天下!不!要大赦!要大赏!朕要亲自出城三十里,迎接凯旋之师!”
他看向长孙皇后,眼中满是兴奋:“观音婢!你为朕选的好女婿啊!哈哈哈!”
长孙皇后也是笑容满面,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她轻声道:“是陛下慧眼识珠,也是丽质那丫头有福气。”
立政殿内,长乐公主正与柳烟儿、豫章公主围坐一处,分享着秦昊留下的零食。
长乐捏着一块巧克力,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秦大哥在北边怎么样了……都去了好些日子了……”
柳烟儿柔声安慰:“公主放心,郎君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宫女们兴奋的喧哗声!
紧接着,一名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公主!公主!大喜!天大的喜事!秦大将军……秦大将军他生擒了颉利可汗!北伐大胜!凯旋在即了!”
“什么?!”
长乐公主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巧克力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她美眸圆睁,声音颤抖:“你……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陛下都下旨昭告天下了!”小太监激动得手舞足蹈。
“太好了!太好了!”长乐喜极而泣,一把抱住身边的柳烟儿,“烟儿姐姐!你听到了吗?秦大哥赢了!他要回来了!”
柳烟儿也是眼圈泛红,用力点头:“听到了!听到了!郎君……郎君真是了不起!”
一旁的豫章公主也放下手中的薯片,小脸兴奋得通红,拍手笑道:“秦大哥真厉害!我就知道他最厉害了!”
她看着长乐和柳烟儿相拥而泣的激动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失落。
但很快,她又拿起一块薯片,塞进嘴里,用力嚼着,仿佛要将那点小小的酸涩也一并咽下。
东宫,太子李承乾正在书房与几名心腹幕僚议事。
听到外面震天的欢呼声和钟鼓齐鸣,他皱了皱眉:“外面何事喧哗?”
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报:“殿下!大喜!秦大将军北伐大捷!生擒颉利可汗!突厥王庭已降!”
“什么?!”李承乾霍然起身,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之色!“秦大哥……秦大哥他……真的做到了?!”
他激动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用力拍着掌心:“好!太好了!天佑大唐!天佑父皇!”
他猛地停下脚步,对心腹们肃然道:“传孤旨意!待秦大将军凯旋之日,东宫所属,全体出迎!以最高规格,迎接我大唐功臣!不!孤要亲自为秦大哥牵马坠蹬!”
幕僚们面面相觑,有人迟疑道:“殿下……这……这礼制是否太过……”
“太过什么?!”李承乾眼睛一瞪,“秦大哥于我,于大唐,皆有再造之功!若无他,孤这太子之位……哼!此事不必再议!按孤说的办!”
“是!”众人不敢再劝。
李承乾走到窗边,望着北方天空,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期待:“秦大哥……你终于要回来了!这长安城……等你等得太久了!”
整个长安城,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惊天捷报而沸腾了!
街头巷尾,人人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酒楼茶肆,座无虚席,都在热议着那位如同神话般崛起的“神武大将军”、“逍遥侯”秦昊!
而此刻,远在西域路上的秦昊,还不知道,他即将迎接的,是何等盛大的欢迎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