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然流转,如白驹过隙,三个月一晃而过,春的脚步踏破了寒冬的残梦。
冰雪在暖阳深情的注视下,渐渐褪去冰冷的外衣,化作灵动的溪流,于山谷间欢快奔腾,似在低吟着新生的喜悦。
春天带着它独有的温柔与生机,悄然降临大地。
青岩国御花园,假山楼角,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将春天装点得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
孩子们在花园里嬉戏,追逐。
微风轻拂,带着丝丝甜意,撩动着人们的心弦。
然而,就在这美好的春日里,一股阴霾却如暴风雨前的乌云,悄然笼罩在绝龙岭的上空。
这天,千机阁密音司传来一则消息:在绝龙岭山脚入口处,发现玄阴教的踪迹。
南木听闻,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冷凝,她与凌云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决然。
“不论是西域邪教卷土重来,还是去年没有铲除干净的玄阴教余孽贼心不死,看来他们对绝龙岭的矿产是志在必得,妄图以此为跳板染指内陆。”
南木霍然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脑海中思绪如电般飞转。
凌云剑眉微蹙,目光坚毅且冷静:“他们此番怕是有备而来,一旦让他们在绝龙岭落脚,只怕青岩国再无宁日。”
南木神色坚定,眼中闪过冷意:“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这一次,要让不可一世的邪教认认马王爷的三只眼。”
凌云目光灼灼,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
“木儿,这次,你安心在家陪伴孩子,为夫率特战队去收拾他们。”
南木看着凌云,心中满是感动与担忧。感动于他的勇敢与担当,担忧的是此去凶险万分,玄阴教绝非易与之辈。
“凌云,我知道你武艺高强,谋略过人,但西域邪教不一般,且心怀叵测。”
南木轻轻握住凌云的手,目光中满是关切,“我怎能放心让你独自涉险?”
凌云温柔地看着南木,轻轻拂去她额前的一缕发丝。
“木儿,你我都清楚,不论绝龙岭有无矿产。若是让玄阴教得逞,后果不堪设想。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应多休息,我身为你的夫君,理应为你分担重任,守护我们的家园。而且,我们的特战队训练有素,再加上那些法器,定能击退来犯敌人。”
其实,南木骨子里并无远大志向,她愿意当个小女人,在爱人的羽冀下幸福生活。
凌云作为她的驸马,父王亲封的凌王,孩子们的父亲,她不能一直冲在最前面,事事盖过他,让驸马成为公主背后的男人,她要让他站在前台,他需要有战功立于朝堂之上,需要有不一样的业绩服众。
这次,若凌云立下大功,就能征服朝堂上那些暗中不服的势力。
想到这里,南木说道:“夫君,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阻拦。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万事小心,务必平安归来。我和孩子们等待你凯旋。”
凌云紧紧握住南木的手,用力地点点头:“木儿,你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等我击退敌人,我们一家再共享天伦之乐。”
随后,凌云迅速开始着手准备。
他亲自挑选了一万精锐特战队员,配备了各种精良的武器,还有专门对付玄阴教的各种法器。
傍晚,夫妻俩进入空间别墅,南木将空间商城里凡是凌云能用得上的武器,灵药全细细给他整理出来装好,出来后交给凌云的亲卫们,又仔仔细细叮嘱一番。
夜色轻柔地铺展在天地之间,将整个世界温柔地包裹。月光如水,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屋内,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纱。
东宫主卧的那张大床上,凌云紧紧地将南木拥在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目光深情而眷恋,凝视着南木的脸庞,那眼中的爱意,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南木依偎在凌云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那节奏仿佛是世间最动人的旋律,一下一下,敲打着她的心弦。
“木儿,明日便要出征,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和孩子们。” 凌云轻轻地抚摸着南木的秀发,那发丝如绸缎般顺滑,从他的指尖滑过,仿佛也滑过他的心尖。
南木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凌云,我知道你此去肩负重任,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平安归来。我们一家人等着与你团聚。”
南木将头埋进凌云的怀里。她贪婪地嗅着凌云身上那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阳光、汗水与温柔的味道,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味道。
她搂着凌云,主动送上轻轻一吻,凌云也热烈回应着她。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的爱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照亮彼此的心灵。
窗外,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对夫妻的深情厚意轻声吟唱。
月光下,庭院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它们舒展着花瓣,似乎也在为这美好的一刻送上祝福。
凌云轻轻地捧起南木的脸,这个吻,温柔而深情,仿佛倾注了他所有的爱意与不舍。
这一夜,罗帐垂落,将两人的气息裹在一处,烛火偶尔 “噼啪” 一声,却压不住帐内细碎的呢喃。
残灯将帐内光影拉得绵长,她指尖绞着锦被,第三次低唤他时,声线里还带着未散的软。
第五次是三更天,她枕着他的臂弯,望着他下颌的淡青胡茬,忽然伸手勾住他敞开的衣襟。
他眸色沉沉,只将她往怀中紧了紧,帐顶的流苏随动作轻轻晃,烛火明灭间,映得他眼底满是柔意。
最后一次是天快亮时,窗纸已泛出浅白。
她指尖划过他散落在她胸前的墨发,声音轻得像缕烟:“天亮了么?”
他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眼眶发湿。
他动作顿了顿,只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这一夜的暖,都揉进彼此的骨血里。
良久,帐内才归于平静。
值夜的宫女送来热水,他挥挥手,示意全部退下,他要亲自为她擦洗。
他声音低哑,帕子擦过她的指节,动作轻得像羽毛,似要把每一寸触感都记下来。
空气中还留着爱的湿意,混着他身上的气息,缠得她再一次心头发紧。
注定,这一夜的缱绻,将永远铭刻在她们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