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应成逃脱存在的变数,杨刚认为有两种可能,最坏的可能就是应成被人救回了潜仙宗,并将他的情况告知了宗本。而潜仙宗正张网以待,等着他这个奸细落网。另一种可能就是应成没有回宗门,他只需将组长和李师兄的死亡,以及应成的失踪的事情编圆,这样的话,杨刚倒有信心应付过去。
所幸应成的失踪,李师兄和组长的死亡并没有第二人知道,宗门想追查也无路可查,只能听信杨刚的一面之词,只有应成存在着未知的变数。
就在杨刚忐忑不安地思索着应对之法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众人警惕起来,握紧手中武器。原来是一只受伤的低级魔兽,被一名弟子轻松斩杀。
但杨刚却从这只魔兽身上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气息竟与应成身上的某种特殊灵力有些相似。他心中一紧,怀疑应成就在这近,这个魔兽有可能就是应成故意放出来引导他们的。
见其他师兄们没有感到什么异常,杨刚松了一口气,但警惕之心始终保持着,以便应对突发事情。所幸一路再无事情,众人顺利返回了宗门。
回到宗门后,宗本和宗主面色凝重地听着杨刚等人的汇报。
宗主成正道听了杨刚的情况汇报后,倒没有什么表态。只吩咐宗本,若是事实清楚,就不必再纠结此事,毕竟出去历练死几个人是常事。
宗主离开后,宗本眼神犀利,似乎要在杨刚的言辞间寻找着破绽。
杨刚表面镇定,内心却波澜起伏,小心地应付着宗本的讯问。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匆匆进来,在宗本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只见宗本脸色阴晴不定,膘了杨刚一眼,道:杨怀远,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且回仙居闭门思过,在问题未弄清之前,不得离开宗门!
是,谨遵宗师叔之命。
杨刚离开后,宗本对那弟子道:好了,说详细点!
是,师叔。今天是我们一组的轮值巡逻,当我们巡逻到后山时,在一处山洞中发现了应成,不过他受了重伤,神志不清,问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傻笑个不停。弟子道。
现在人呢?
回师叔,我们知道应成是你的人,已将他带回宗门,正等待师叔的召见。弟子忙回道。
宗本沉思片刻,说道:“带他进来。”
不一会儿,应成被扶了进来,只见他浑身是伤,眼神呆滞,嘴里还不时发出傻笑。宗本心中疑惑,上前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却发现他的神魂竟被一股神秘力量封印,难怪神志不清。
宗本运转仙力试图解开封印,却毫无作用。这时,他突然想到杨刚的汇报,心中有了猜测。他命人先将应成好好安置,做好保护,然后派人暗中调查杨刚的行踪。
与此同时,杨刚回到仙洞,表面上装作闭门思过,实则在谋划下一步的对策。他深知宗本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必须尽快找到应对之法。那个进来耳语的弟子,说的一定是与他相关的信息,究竟是什么事呢?
杨刚在仙洞内来回踱步,突然,窗外发出细微的声响。他警惕地打开窗户查看,却什么也没发现。但他知道,宗本已经怀疑他,认为这次除邪历练发生的事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要采取行动了。
就在这时,他的洞门被敲响。
“谁?”杨刚沉声问道。
“怀远师弟,我是丁任,有事相告。”门外传来的是平时和杨刚还合得来的丁任的声音。
杨刚打开洞门,让他进来。
丁任一脸焦急地说道:“怀远师弟,我来是想私下告诉你一件事。听说应成被找到了,但是据说他被人封印了神魂,宗本师叔怀疑是你干的,正在派人调查你呢!”
杨刚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拍了拍丁任的肩膀,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做过的事,别人也赖不到我的头上。你说应成被封印了神魂,情况如何,可以恢复吗?
现在还是傻子一个,宗本师叔试着解封,都没有办法。除非宗主出手尚有一丝希望,就看应成值不值得宗主出手救治了!丁任道。
一个外门弟子而已,资质平平,怎入得了宗主的法眼,值得宗主出手救治呢。杨刚道。
这也难说。应成可是宗本师叔的人,宗本师叔是一位年轻有为的长老,是第一副宗主斯巍的义子,在宗门内位高权重,还深得宗主的赏识。再说宗本对你已有怀疑,若是他力求,宗主看在斯巍的面上帮忙,也是有可能的。依我看你还是小心为妙,你来潜仙宗不久,还不知宗本师叔的为人,他可是目空一切,阴狠着呢!谁惹了他,都没有好结果的。丁任道。
他总不能无中生有吧!不说他了,你可知道应成是怎么找到的?杨刚打听道。
这个丁任是他来到潜仙宗后认识的一个内门弟子,当初杨刚还是一个杂役弟子时,处处被人打压,但作为内门弟子的丁任并没有看不起他,帮了杨刚不少忙,两人平时也谈得来。
我也只是听到一言半语,据说那个应成被巡山的弟子发现躲在后山的一个普通的山洞中,当时因为身无寸缕,还被当成了魔兽,后来才知道是应成。带回来后,只在练武场停了一会,就被去报告后匆匆而回的弟子给带走了,也不知被藏到了哪里。丁任道。
杨刚思考了一下,道:不管他了,多师兄谢提醒。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自己当心,告辞!说罢匆匆离去。
看着丁任离开的背影,杨刚总感到这个丁任不简单,也许他也是某个势力打入潜仙宗的奸细。经过应成这件事之后,听他言语之气,似乎也有探究自己的意思,难道他看出了什么?有机会得和他对一次暗号试试,看他是不是无名门的人。
先不管了,现在面临的当务之急还是这个应成的事情和宗本的追查。杨刚明白,必须尽快弄清应成的情况,设法让他无法说出真相,同时还要想办法摆脱宗本的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