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逞强?你什么眼神啊?行了!我的事你少掺和!
雷主任,敢不敢你给个痛快话!忙活一天了,我还急着睡觉去呢。”
雷鸣没想到他还来劲了,哪还有什么说的,干就完了!
“你既然想要个痛快,那我就成全你!咱们再来个十全十美怎么样?”
“行!我舍命陪君子!”
南易也挺会整活,嘴里的小词一套一套的!
早有人把白酒都归拢了过来,在一人面前放了两瓶。
“也别分先后了,咱们一起开始如何?”
他们进行的同时,丁秋楠竟然独自喝了起来。
光雷鸣看到的,就见她倒了三次酒,明显是已经多了。
看那小脸蛋已经红扑扑的,眼神也迷离了。
因此雷鸣不想再和南易纠缠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悉听尊便!只要你输了别不认账就行!”
南易一把拧开酒盖子,还不忘朝雷鸣挑衅一把。
“呵呵!希望你的胃和你的嘴一样硬!”
雷鸣轻松的举起酒瓶,快速的喝了起来。
南易也有样学样,好似要在速度上压他一头似的。
“咕嘟!咕嘟!”
雷鸣的节奏丝毫不乱,依然保持三五秒一瓶的速度。
“噗呲!噗呲!”
反观南易就窘迫多了,不但酒水四溅,喝的没有漏的多。
就连节奏也是停停走走的,明显就是喝不下去了。
“南易,你小子不行了!呵呵!”
食堂主任挺着大肚子,幸灾乐祸的在旁边嘲笑道。
“谁说的!我还能喝!你胡说八道!”
南易红着眼睛,一咬牙又举起酒瓶朝嘴里灌去!
“噗!”
酒刚进到喉咙,他就再受不了了,一边喷着一边仰面倒在了地上。
“南易!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食堂主任被喷了一头一脸,顿时恼羞成怒起来。
“行了!也不怕人雷主任笑话,雷主任让您见笑了。”
一个副厂长看不下去了,当即止住了食堂主任下一步的行动。
要不然看他生气的程度,很可能会给南易几个大比兜!
“何厂长客气了,时间不早了,我也喝多了。
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要修机器呢。”
雷鸣发现已经有不少人离开了,刘厂长更是早就尿遁了。
李科长也喝的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也好,那今天就招待不周了,等机器修好。
再好好和雷主任喝一次,大家都回去吧。
别耽误了明天的正事,你们两个把南易送回去!”
他交待完事情就走了,今天机修厂算是把脸丢这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包啊!”
趁着大家都往外走,雷鸣连忙示意梁拉娣行动起来。
等一会食堂的人进来,她再想挑好东西就不容易了。
“哦!”
梁拉娣连忙背过身去,很快就掏出两个饭盒出来。
雷鸣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刚才就摸到了它们的所在。
没想到这娘们挺有想法,会把东西放在怀里。
“我替你拿着,免得食堂的人找你的麻烦。”
梁拉娣专捡油水大的下手,很快两个饭盒就装不下了。
她一想也是,自己拿着还真备不住有人来抢。
但在雷鸣手里就不一样了,谁看见了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知道她住在哪吗?”
雷鸣指着丁秋楠问道,他只知道她住宿舍。
但具体住哪间房子,和谁一起住那就不知道了。
“知道,你不会让我送她回去吧?”
梁拉娣有点不情愿,自己看上了南易,但南易满脑子都是她。
所以严格来说,她和丁秋楠还是情敌呢。
“废话,总不能让我送吧?”
梁拉娣一想也是,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晚了确实不方便。
“你可给我拿好了,千万别洒了!”
梁拉娣看他摇摇晃晃的,不放心自己的饭盒。
“放心,洒了的话,我双倍赔给你还不行嘛!”
别看雷鸣刚才喝的欢,实际上大部分酒都进了空间。
他之所以故意表现的醉醺醺的,是为了一会占便宜而打的掩护。
两人穿过了大半个厂区,终于来到了一处联排的房屋前边。
这就是机修厂的宿舍了,专门为了单身职工所建。
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入睡,只有零零星星的房子还亮着灯。
他们来到最后一排,这里除了路灯外,所有的房子都黑着灯。
“这是后来建的,住的人并不多。丁秋楠一个人住在最里边。”
来到一个拐角处,梁拉娣指着挨着厂区外墙的小房间说道。
这还是她有次没找到南易,担心他和丁秋楠在一起而特意打听的。
“别乱动!她可不是好惹的!”
梁拉娣让雷鸣扶着丁秋楠,她好腾出手来找钥匙。
“瞎说什么呢,我哪是那种人!”
雷鸣讪讪的停止了动作,没看出来这丫头挺有东西。
“哼!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要不是这场酒结束的早。
我饭盒都能被你捏扁喽,也不知道你手劲怎么会这么大!”
梁拉娣打开门,忙从雷鸣手里把丁秋楠接了过去。
“在外边等着吧,我要帮她把棉衣脱了。
要不然晚上非蹬被子不可,感冒了就不好了。”
“你还挺细心。”
雷鸣自然不会跟进去,反正一会再来也一样。
“废话!不细心点我的孩子更遭罪!”
梁拉娣苦笑着关上了门,一瞬间竟然让人感到一丝凄凉。
很快,她关好门走了出来,见雷鸣老老实实的等在那里,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呵呵,要不你摸进去过过手瘾,我替你看着人怎么样?”
“瞎说!走吧,去你家,你不担心孩子们啊?”
雷鸣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是,你去我家干什么?”
梁拉娣急忙拦在了他前面,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烁不定。
雷鸣试探着拉住了她的手,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也不用藏着掖着。
我知道你一人带着孩子过的很苦,我可以帮你。”
“你,你能娶我吗?”
梁拉娣刚说出口,自己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厂的主任了,怎么可能还没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