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在公益活动现场遇到了当年的挑战者队队长。对方现在成了舞蹈老师,正带着孩子们跳《斗兽棋》的简化版,孩子们的笑脸比舞台灯还晃眼。
“当年输给你们,我才明白。”对方递过来瓶水,眼里的释然像被阳光晒过,“我们总想着‘吃掉’对方,却忘了跳舞最该有的是快乐。”他指着一个腿有点跛的小男孩,“这孩子学动作慢,但每次跳‘狼’的部分,都特别认真——像极了当年的你,总把最稳的部分留给自己。”
张真源看着小男孩扶着队友的肩膀转圈,突然想起沙僧的扁担——扁担两头的筐,从来不是负担,是平衡的智慧。他掏出手机,给严浩翔发了条消息:“把《斗兽棋》的副歌改得再简单点吧,让更多人能一起跳。”
消息刚发出去,就收到了严浩翔的回复,附带一段录音。是他新写的rap,里面混着猪八戒的呼噜声和白龙马的嘶鸣:“你有你的刀子,我有我的糖,斗兽棋里,最厉害的是笑着认输的坦荡。”
第十二章:永不封盘的棋
时代少年团七周年演唱会的最后,舞台升起了复刻版的紫檀木棋盘。当聚光灯照亮所有棋子时,台下的粉丝突然发现,每个棋子上都多了个小小的二维码。
贺峻霖拿起话筒笑:“扫扫看?有惊喜。”
粉丝们纷纷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的不是歌词,是段段语音——有练习生们第一次唱《斗兽棋》的跑调版,有tFboYS讨论和声的录音,有唐僧师徒念叨“这歌比经文还难记”的碎碎念,甚至有当年那个机械音的最后一句话:“原来规则,是可以被温柔改写的。”
“这局棋,我们下了七年。”马嘉祺的声音穿过音响,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但今天,我们要把棋盘留给所有人。”他指向台下的练习生们,“你们的每一步,都是新的棋路;你们的每个故事,都是新的规则。”
音乐响起时,二十一个身影在舞台上重叠。时代少年团的舞步里,藏着tFboYS的影子;练习生们的转体中,带着唐僧师徒的韧劲;孩子们的笑声混进和声里,像给“斗兽”的棋局,撒了把甜甜的糖。
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从舞台上方划过,留下道金色的弧线,把所有身影圈在里面。猪八戒的声音在云层里炸响:“记得多留点肘子给俺老猪!下次来,俺要当‘猪’棋!”
白龙马的嘶鸣变成了烟花的哨音,在夜空中开出朵巨大的花。花瓣落下来,像无数颗小小的棋子,落在每个人的掌心,带着棋盘的温度,和少年们永远滚烫的心跳。
很多年后,林小夏成了队长。他带新练习生参观陈列室时,总会指着那副爬满绿藤的紫檀木棋盘说:“这棋从来没封过盘。因为真正的少年,真正的光环,就是让每个后来者都能说——‘我站在他们的肩膀上,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棋盘上的藤蔓还在生长,新的名字不断被刻上去,像串永远写不完的诗。而《斗兽棋》的旋律,总在练习室、演唱会、校园里响起,提醒着每个追梦的人:
所谓斗兽,不过是群少年手拉手,把孤单的影子,拼成一片星光。这棋局,没有赢家,因为每个人,都活成了彼此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