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时,易烊千玺终于破解了界域石符号的秘密。他把画满符号的本子摊在桌上,指尖划过其中一行:“这是‘时空坐标’,每个符号对应一个时间点,只要找到对应的‘钥匙’,就能打开短暂的通道。”
“钥匙是什么?”贺峻霖扒着桌子边缘,眼睛瞪得溜圆。
“是带有对应时间气息的东西。”易烊千玺指着其中一个像“麦穗”的符号,“这个对应秋收,钥匙可能是今年的新米;这个像‘雪’的符号,钥匙大概是第一片雪花。”
大家瞬间来了精神。“那我们现在就能找钥匙啊!”刘耀文摩拳擦掌,“先打开个通道看看,哪怕只能看一眼现代也好!”
“急不得。”唐僧端来刚煮好的热茶,“通道打开需要能量,界域石还在恢复,强行催动会伤到它。”他看向窗外,“等过了冬,春暖花开时,它的力量才够。”
话虽如此,大家还是悄悄行动起来。张真源把新收的稻谷晒干,装在陶罐里贴上“秋收钥匙”的标签;丁程鑫找出冬天的棉衣,说要等第一片雪花落下时,接住存起来;宋亚轩则对着界域石弹吉他,说要用歌声给它“补充能量”。
军营里的气氛也渐渐暖起来。顾晏臣批准他们每周去矿脉探望界域石,还特意让人在石壁旁搭了个小木屋,供他们休息。林晚织了条围巾送给严浩翔,说是“冬天快到了,免得冻着”,织到一半的毛线团还放在知青点的窗台上,贺峻霖总爱偷偷拿来摆弄,被丁程鑫敲了好几次手。
第一场雪落下时,知青点的屋顶盖了层薄薄的白。贺峻霖第一个冲出去,用盘子接住雪花,小心翼翼地捧回屋里:“雪钥匙!我们有雪钥匙了!”
雪花在盘子里慢慢融化,变成透明的水。宋亚轩突发奇想,把水倒进界域石碎片的碗里,奇迹发生了——水面上浮现出模糊的画面:现代的练习室里,工作人员正在贴春联,墙上的日历显示着“春节”。
“是春节!”大家都激动起来,“我们能看到现代的春节了!”
画面很快消失了,但每个人心里都暖洋洋的。八戒抱着个热水袋,凑到碗边看:“现代的春节有肉包吗?”
“比肉包好吃的多着呢!”王俊凯笑着说,“有饺子,有春晚,还有红包。”
“红包?能换窝窝头不?”八戒的眼睛亮了。
“等回去了,我请你吃满汉全席。”马嘉祺拍着他的肩膀说。
冬天的夜晚格外长,大家总爱挤在灶房里烤火。孙悟空会讲他大闹天宫的故事,八戒则说高老庄的趣事,唐僧偶尔念段经书,调子温和得像催眠曲。tFboYS的师兄们会聊起刚出道时的经历,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们则说着未来的规划,话题从现代的舞台聊到70年代的田地,从界域石的秘密说到回家的路,火塘里的柴火烧得噼啪响,把每个人的脸映得通红。
平安夜那天,宋亚轩突然提议:“我们办个跨次元联欢会吧!就在矿脉的小木屋,邀请顾营长和林晚姐一起。”
大家一拍即合。贺峻霖和八戒负责布置,用红绸子把木屋缠成“喜庆屋”;张真源和沙僧做了些红薯饼当零食;宋亚轩和王源准备了歌曲,丁程鑫和刘耀文编了段舞蹈,马嘉祺和王俊凯则写了段朗诵,题目叫《两个世界的星光》。
联欢会那天,顾晏臣穿着军装,林晚梳着整齐的麻花辫,两人走进木屋时,被满屋子的红绸子和笑声吓了一跳。“这是……”顾晏臣有些不知所措。
“平安夜快乐!”大家齐声喊。
宋亚轩的吉他声响起,他和王源合唱了首《雪落下的声音》,歌声温柔得像雪花;丁程鑫和刘耀文的舞蹈里加了段军体拳的动作,引得顾晏臣也跟着比划了两下;马嘉祺和王俊凯的朗诵里,提到了“界域石的光”“稻田里的汗”“军营的号角”,听得林晚悄悄红了眼眶。
最后,孙悟空用金箍棒在屋里画了个圈,圈里竟飘起了人造雪花,八戒则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他攒了好久的糖果,分给每个人:“这是俺老猪的‘平安糖’!”
木屋外,雪还在下,界域石的微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和屋里的灯光融在一起。顾晏臣看着林晚手里的糖果,突然说:“等开春,我申请退伍,回村里当支书。”
林晚愣住了:“为什么?”
“这里需要人守着。”顾晏臣的目光落在界域石的方向,“也……有想守着的人。”
没人说话,但大家都懂。屋外的雪地上,白龙马静静地站着,银白的鬃毛上落了层雪,像个守护秘密的精灵。它马鞍上的界域石碎片,在雪光下闪着温柔的光,仿佛在说:冬天快过了,春天不远了。
跨年夜的钟声敲响时,大家挤在木屋的窗边,看着远处军营和村庄的灯火。马嘉祺举起装着界域石碎片的碗,对大家说:“新的一年,我们一起找齐钥匙,一起回家,也一起……守护这里。”
“好!”
回应声在雪夜里格外响亮,带着跨越次元的默契与约定。雪还在下,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燃着团火,暖得能融化整个冬天。
他们知道,春天来临时,界域石会带着他们的期盼,打开通往彼此世界的门。而无论门的那边是什么,他们都不会忘记这个冬天——在70年代的雪地里,有群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围着同一个火塘,做着同一个关于“家”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