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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也是人家的工作。
靓坤直接从兜里面掏出钱,给胖经理递了过去:“这是十万块,里面的人以后就归我了,知道吗?”
但胖经理怎么敢收啊,他连忙推脱道:“坤哥,钱我就不收了,人你直接带走就是了,就当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给你就拿着,我靓坤不是占别人便宜的人。”
“好的好的,坤哥,那那…那我就收下。”
“把她签约的,还有其他……”
“好的,坤哥我明白,我马上,很快……”
不一会儿。
签约的文书和身份证复印件什么的,都被胖经理送到靓坤的手上。
胖经理笑眯眯的说:“坤哥,全部都在这里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想到人家也就是一个打工仔,也只是做自己的本份工作。
靓坤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对他说道:“行了,没事了,你做自己的事情吧。”
“好的,坤哥,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吩咐我。”
把胖经理和看场子的支走,靓坤又是拿起固定电话打给韦吉祥。
“喂,阿祥,我是李乾坤……你拿上二十万,去‘一定发财务公司’,找到花柳成,你就说是帮阿珍还债的……嗯,去吧。”
挂掉电话,看了下手上的文件,靓坤折叠了一下,拿在手上,就往房间走了进去。
“咔嚓!”
打开门的时候,里面的女人穿着黑丝、紧身的衣服,把她的曼妙身材完全的突显了出来。
她似乎是在哭泣,但她见到人进来,看了靓坤一眼,就转过身去了,似乎是在擦着眼泪。
见此靓坤说道:“别哭了,发生这种事情,你也……”
“嘶~啦~!”
已经心灰意冷的阿珍似乎已经认命,阿珍想起了以前爷爷常说的那句话:
傻妹,人一世人吃多少米都是注定的,命里有时总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等了好一会儿,“咔”的一声门响,外面的声音传来,走进来了一个帅气年轻的男人。
阿珍看了他一眼,就立马转过身来。
心里想着:第一次出台,也还好,还好是个帅哥!
叹了口气,没什么经验的她直接就是解开自己的衣服和扣子。
嘶啦一声。
原本紧身的衣服被拉链一拉,扣子一解就直接掉落在地。
当她双手放在浮夸的胸大肌前,靓坤觉得房间瞬间都亮了起来。
可能是刚刚电力不足吧,此时的大灯满是火力,大大的,圆圆的,晃晃的耀眼。
不是,阿珍,你来真的啊!
开什么国际玩笑!
靓坤怎么可能经得住这种考验!
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唰的一声,靓坤就已经到了那个漂亮女人面前。
直接就是迫不及待的粗鲁的吻了上去。
本来阿珍是想要拒绝面前这个粗鲁的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抬起想要推开的手变成了抱住。
从房间里面的墙,一直到了这边,再到那边,最后到了门边,靓坤顺手就把门锁上。
接着猛然将女人抱了起来,放到吧台上,就连杯子都被碰到,掉落在了地上,幸好地上有毛毯,要不然就要被打断。
随后两人从这到那,顺手也关上了灯,两人双双的倒在了床上。
面对男人粗鲁的行为,女人内心还是有点想要拒绝,但到了实际动作就变成了迎合。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欲绝还迎吧。
男人的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干掉,女人紧紧的抱着男人结实健硕的身体。
“啊~!”
黑暗中,两人面对面,呼吸急促的再次拥吻了起来。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禁不住的眼角有泪滑落。
一会儿,她仿佛置身云端,一会儿,又似乎身处大海。
两个人就在这间房间里面,在黑夜中,共同的编织着不属于彼此阴差阳错的梦。
有诗歌曾赞曰:
早春风力已轻柔,瓦雪消残玉半沟。飞蝶鸣鸠俱得意,东风应笑我闲愁。
翌日。
阿珍趴在靓坤身上,手抱着靓坤脚还放在靓坤身上搭着,而靓坤的手也是放在了阿珍不该放的地方。
醒来的靓坤感受了一下手上传来的柔软。
“嗯哼~!”
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
都没有开口,也没有大呼小叫。
靓坤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阿珍似乎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她就想着起身,嘶~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回头自以为的恶狠狠的给了男人一眼。
这个男人真的是,不是自家的车,就往死里踩油门是吧,不是自家的田,就使劲耕是吧。
顾不上多想,她赶忙看了一下,看着散落一地的黑丝。
她忍不住庆幸,幸好昨晚先把衣服脱了,要不然肯定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撕碎一地。
强忍着不适,她拿着衣服就穿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靓坤被女人瞪了一眼。
该说不说,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是瞪人依旧是那么好看。
见到女人穿衣服,靓坤也是跟着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差不多的时候,一旁的阿珍因为穿的是紧身衣,因为身体不适,后面的拉链拉不上。
她出声道:“帮我拉一下后面的拉链。”
“好!”
靓坤直接走了过去,帮女人拉上拉链。
“刺啦!”
拉上之后,靓坤直接把昨晚扔掉的文件拿了起来。
递给阿珍,并对她说道:“你签下的签约费什么的,我已经帮你搞定……”
阿珍看着有过一夜之欢的男人,指了指自己问道:“也就是说我……”
“没错,你自由了,不用来出台。”
接过文件,看着上面的签约书和复印件,阿珍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陈刀仔?还是高进?你是谁?!!!”
阿珍有点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我想你误会了,陈刀仔我不认识,高进说起来我还真的认识。我不是什么人,只是一个好心人罢了,你就当我是一个好人吧!”
阿珍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对方,再看了看一地被撕碎的黑丝。
她有点气笑的质问道:“好心人?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