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房间被严铭布置成了画室,他将颜料沾满了颜料的画笔塞到祝卿桉的手里,声音低沉温柔,像是在哄又步步带着侵略:“画我。”
半桶水画家祝卿桉:……
她扔掉画笔,颜料溅了严铭一身。
“别闹了,我不会画。”
严铭盯着她,眼睛微眯,突然笑了一下。
贴心的问:“不会画穿衣服的么?”
自顾自的回答:“也行~”
祝卿桉意识到他的情绪不太对,退后一步,手摸上门把,转了两下,纹丝不动。
“是在找这个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心情很好。
不知何时,钥匙被他偷走了!
严铭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脱掉沾上颜料的衣服,他身材锻炼的很好,肌肉线条分明,配上那张脸堪称绝色。
祝卿桉撇过脸去,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看了两眼。
“想看就看,都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严铭大大方方的向她展示,动作更加大胆的往下进行。
祝卿桉连忙阻止:“画画画,我画还不行么?”
“可以。”
严铭有些可疑的垂下眼皮,躺在沙发上,摆好姿势。
眼眸流转娇仿佛带了钩子,骚包的不成样子。
祝卿桉觉得他是存心勾她。
画画的笔根本拿不稳,洁白的纸在她手里揉成团,扔在了地上。
祝卿桉大胆的走过去,跨坐在他身上。
严铭呼吸一紧,动作微动,祝卿桉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肌上:“不许乱动,还想不想画了?”
男人老实的定格,不断起伏的胸口是藏也藏不住的激动,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眨啊眨:“老婆,你看我胸口这个字好不好看?”
一个漂亮的桉字。
祝卿桉算计他刻上的。
“好看。”
“你喜欢吗?”
“喜欢。”
严铭直接带入祝卿桉喜欢他,凶巴巴的时候说的话可信度最高,笑嘻嘻的都是哄他的。
笔染着颜料,落在严铭身上,酥酥麻麻的撩拨着全身。
她目光专业的只看着他一个人的样子,让严铭面露痴迷,好想让桉桉永远只看到他一个人。
祝卿桉表情专注,下笔流畅,很快一副……不知名的画作跃然于他身上。
严铭仰着头,嘴巴微张着,哼哼唧唧的发出上不了台面的声音。
祝卿桉被他叫的耳朵发红,低头,盯着他的嘴巴看了一会,突然发问:“你想让我亲你么?”
严铭眼睛陡然一亮:“想。”
太香了!
“去把门打开。”她放下画笔,抬起下巴示意。
严铭不情不愿,祝卿桉摸摸头:“乖。”
严铭顿时像个被安抚住的大狗狗,扶住祝卿桉的腰,神情害羞又不知廉耻:“老婆我不去你不应该摁着我亲嘴吗,亲怕了我就该听你的了。”
祝卿桉撑着他起身的动作做了一半,听到他这么说,盯着他的唇看了片刻,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脖子,附身吻了上去。
果冻一般,软软的,味道还不错。
严铭倒在沙发上,兴奋的手指都在抖,他要被桉桉强制爱了。
他侧过脸,躲过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蹙眉:“你不要这么对我!”
啧,还演起来了。
祝卿桉果然上头了,啪的一巴掌过去,把脸掰回来,狠狠的亲了上去。
严铭被吻的神魂颠倒,小计谋得逞,心里十分满足。
据他观察,那这个小白脸都是用这种手段勾引了桉桉,如今他把套路摸透,自然会对他们没了新鲜感。
摸索到绳子,祝卿桉记得曾被严铭吓唬过,这次她要报复回来,直接趁着劲头把人绑了。
严铭还以为在跟他闹,乖顺的服从。
手脚被绑住,祝卿桉咬上他的锁骨,一点点啃,将人的脖子啃的没有一处好地。
刚开始的幸福后面的憋屈,严铭双眼微红,忍着泪意:“桉桉,我……忍不住了,别折磨我了……”
祝卿桉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看他难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求我。”
“求你……”
祝卿桉觉得没劲,太轻易了,坏笑的看着他:“严铭哥哥你这副样子可真好看,我真喜欢,别人看到了一定也很喜欢吧?”
严铭喉结滚动,没了一开始的嚣张:“桉桉别,不想让别人看。”
她把人拉起来,推到窗户边:“我偏要呢?”
“他们看到你这副样子,就要把你抓走了。”
祝卿桉又坏又狠的样子,让严铭着迷:“不要桉桉。”
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程桑桑问:“桉桉,是我程桑桑。”
严铭眼眸里的害怕,陡然阴沉不悦的神情一闪而过:……
不是有病吧,他正跟老婆调情呢!
祝卿桉挑眉,推了严铭一把:“去开门。”
被绑住只能跳着走的严铭:“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能不开嘛?”
祝卿桉恶趣味爆发:“不行。”
目光扫到盖着桌布的桌子:
“被别人看到你的身体,我就不要你了!”
严铭挽留:“那你放开我,我去穿衣服。”
祝卿桉摸了一把他的腰,目光看向桌子:“钻进去。”
严铭:……
这么刺激?
面上装作纠结片刻,祝卿桉越发不耐烦,转身去开门。
千钧一发之际,严铭挣开了毫无威胁的绳子,钻进了桌子下。
程桑桑带了礼物过来,热情的告诉祝卿桉:“我找了一个兼职工作,工资按天结算!桉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先不用,我这两天有事。”
“好,我就是过来给你说一声,以后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呐,给你带的水果。”
“没关系。”
祝卿桉给她倒了茶水,坐在了程桑桑对面。
程桑桑来的匆忙,渴坏了,呼噜呼噜喝了两大杯水。
神经大条的她根本没发现在场不止两个人。
“桉桉,你和那个老乡怎么样了?就是老家哥哥?”
随着她的话落,祝卿桉身体一僵,脚踝被一只大手圈住,慢慢往上爬。
强忍着踢人的冲动,祝卿桉回答:“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就是问问,感觉很挺好的,你们真不是情侣啊?”程桑桑为难一笑:“其实有人向我打听他,我这才问的。”
祝卿桉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