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走了吧。”
祝卿桉眉头一跳,知道他要走,才耐着性子哄了这么久,这又不走了?
那可不行!
“严铭哥哥早去早回,不然一拖再拖,还不如快点解决了那边的事情早点回来陪我呢,是不是呀~”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勾勾手,祝卿桉松松垮垮的头发就散落了下来,一个小皮筋赫然出现在严铭手上。
祝卿桉眨巴一下眼睛,有些懵。
抬手梳理好她的长发,低头亲了一下额头,一触即分:“现在都知道我名草有主了,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许沾花惹草辜负我。”
只有祝卿桉的东西被他贴身带着,心里才有那么一丝慰藉,躁动的心才安定下来。
祝卿桉头花多的是,刚何况是一个小皮筋,给他就给他了。
“严铭哥哥再见呀~桉桉会想你嘟~”
严铭依依不舍的离开,一步三回头,但凡祝卿桉再说些什么挽留的话,严铭觉得自己今天都走不了。
祝卿桉轻哼一声,她才懒得说,转身踩着小高跟哒哒哒的离开。
严铭失笑,摸了摸手腕上的小皮筋,真想用红线把他跟坏桉桉捆绑在一起啊。
那样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
祝卿桉回去的路上心情极好,盘算着还有什么赚钱的活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
去了班里,上了两节专业课。
程桑桑因为祝卿桉不肯帮忙,言辞犀利的指责,对她心生不满,不肯搭理她。
夏红旗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心中却偏向祝卿桉。
三人的矛盾没有躲过有心之人的眼睛,班长将一切尽收眼底。
课后。
班长纪云升,叫来了阮沁予,两人偷偷摸摸叽咕了一阵子。
随即分开,纪云升回了一趟班里,把程桑桑叫了出来,三人嘀嘀咕咕了好一大会……
在进来,程桑桑看祝卿桉的眼神带上一丝复杂,隐隐约约透着陌生与恨意。
嘴上说的这么好听,穿这么贵的衣服,还以为是多有钱的主,实际上钱都是骗男人得来的。
怪不得不敢承认之前的男人,说什么老乡,原来是脚踏几条船的主。
祝卿桉百无聊赖的记着笔记,丝毫未察觉危险逼近。
程桑桑脑子里回荡着阮沁予的话:“她交了这么多男朋友,私底下乱成什么样了,只要你帮我把她约出来,这些钱就是你的。”
“我打听你的家庭情况,你不是缺钱么,有了这些钱,你就不用愁了。”
“拿着,这些是定金。”
厚厚的票子塞到程桑桑手里,那颗柔软动摇的心,一下子裂开了一条深深地沟壑。
阮沁予看着程桑桑收下钱,扯出一抹冷笑,她就知道,没有钱办不妥的事情,如果没有,那就是钱不够多。
纪云升见事情成功了一大半,赶紧表态:“沁予啊,我们认识一场,也算是青梅竹马……”
阮沁予根本就看不上他,青梅竹马,他也配?
此刻给他好脸色也不过是想让他帮忙报上一次的仇而已,祝卿桉害的她被那么多人骂女流氓,想想就来气。
顾漆年还护着她!
指着顾漆年什么时候能好,所以她只能自己动手了。
“你想做什么?”
纪云升笑了笑,眼中闪过痴迷,祝卿桉太漂亮了,从刚开始他就盯上了,可是人太高傲了,不是清冷的高傲,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傲。
她从来都不正眼看自己!
无论自己怎么示好,她就像是记不住自己似的,每次都笑嘻嘻的问他。
同学,你哪位?
“你不是要找人跟她……我可以啊。我是班长,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到时候事情成了,我就说她主动勾引我的,威胁她听命于我,不然就公之于众。”
阮沁予掏了掏耳朵,觉得听劈岔了,眼光上下一扫,勾出嘲讽的笑。
他是长的人模人样,可对方是祝卿桉。
她长成那个样子,勾引?
还用勾引,怕是往那里一站,纪云升就跟只狗似的舔了上去吧。
不过正合心意,她不会多管。
……
程桑桑犹犹豫豫的走到祝卿桉面前:“我有事跟你说,晚上去这里聊,就我们俩。”
祝卿桉说过,事出反常必有妖。
刚才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现在就约她了?
经常变脸陷害别人的都知道,这是要整幺蛾子了。
作精祝卿桉怎么会看不懂?
她扬起天真的笑脸赴约。
游泳馆
“这里乱死了,怎么走?”祝卿桉娇气的毛病犯了,一步也不想走。
或者说,她自从出了校门,就一直挑三拣四的抱怨。
程桑桑心里有鬼,便哄着她:“快到了。”
祝卿桉停下脚步,目光悠悠的看着她:“不是你找我有事么?这是去哪里?好像是去找人一样?”
“没有。”程桑桑紧张的捏住衣服,磕磕巴巴解释:“我有事不想让夏红旗知道,才过来跟你说的。”
祝卿桉短暂的相信了她,一路向前走。
到了约定的地点,程桑桑带着她去定好的房间。
祝卿桉一进去,咔嚓一声,门就落了锁。
祝卿桉听到声音惊慌失措的转身质问:“程桑桑,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阮沁予从后面走了过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她:“你说,女大学生不甘寂寞,深夜与男子约会游泳馆怎么样?”
祝卿桉:“你在说什么?”
阮沁予拍拍手,围着浴巾的纪云升从她身后过来,冲着祝卿桉搭话:“祝同学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祝卿桉蹙眉:“你是谁?”
纪云升闻言,脸都黑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今天过后纪云升这三个字,会一直印在你的脑子里!”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祝卿桉惊恐的后退,却发现程桑桑也站到了对面。
“害你?怎么能是害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祝卿桉眸子垂下,害怕的情绪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不屑的嘲讽之意。
阮沁予双手环抱:“你自己的私生活乱成那样,怕早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吧?装什么呢?纪云升肯碰你,你怕不是高兴坏了吧?”
“你怎么凭空污蔑人?”
阮沁予:“污蔑,这可是你的老乡告诉我的。”
“谁?”祝卿桉疑惑,脑袋里走马观花,一直定不下来人。
“也好,让你当个明白人。”阮沁予素手一挥:“出来吧。”
一直躲起来看祝卿桉出丑的人,兴奋的战略,得知要她要被侮辱,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余念白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祝卿桉挑眉,果然啊,她就说嘛,阮沁予哪有那个胆子,做这样的事,原来后面跟着个坏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