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哄着哄着就伸手搂住了桃花的腰,桃花喝的酩酊大醉,只觉得天上地下,只有眼前的男人最懂自己了。
“还好有你。”
她毫无戒备的依靠在男人的肩膀,男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手搂住她的腰慢慢的往下滑:“他们没有眼光,不知好歹,哪里懂的你的好。”
桃花醉醺醺的附和道:“说的对,喝!什么眼光啊,不过就是长的漂亮点,这么凶,早晚被男人抛弃!”
“喝!”酒到嘴边,男人一口没喝,全给桃花灌了下去。
酒过三巡之后,桃花晕乎乎的倒在了男人怀里。
“醒醒,桃花?”
“桃花?”男人摸了摸她的脸,见人没有醒,胆子自然而然的大了一些,尝试着动手动脚。
来不及把人抱到床上,便猴急的开始动作。
桃花感觉身上一凉,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的朋友在脱她的衣服,还乱摸乱亲。
嗡的一声,脑子里面的酒一下就清醒了,没有过脑子,啪的一巴掌就甩了上去:“你在干什么!”
男人被她打愣了,见她醒了,心里慌张,僵住了动作:“那那个,我看你喝多了,我怕你穿着衣服难受,所以给你脱下来,舒服一点。”
“滚!”桃花拽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挡住,身体不断后退,气愤让她忘记了恐惧,对着男人大骂:“谁让你脱我衣服的,傻x***亏的我还把你当朋友,你他爹的竟然要睡我?”
一阵鸟语花香后,男人被骂懵了。
好脸色褪去,露出来本来的面目:“玛德臭彪子,你还骂!”
“跟谁睡不是睡,睡你怎么了?你踏马来老子这里装委屈不就是来找安慰的么?我安慰过你了,礼向往来你也应该安慰安慰老子!”
桃花这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追她的时候千好万好,买早饭,送礼物。
随叫随到,哄着她,供着她,到头来,不过是为了这种事情。
“你这是犯罪,你懂不懂!”她蜷缩着角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男人听闻,笑了,面上还是清秀的样子,一下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魔:
“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敢说你不想么?你今天骚扰那个男的,不就是想这事么?你既然想了,我帮帮你怎么了?”
“都是男的,他有的我也有,老子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桃花气的浑身发抖,喝了这么多酒,酒壮怂人胆,拿起瓶子就跟他拼了。
“你要是敢乱来,我明天就把你送进去。”
她又打又骂,就像一头发狂的年猪,饶是一个大男人,都没有摁住她。
满地狼藉之中,男人踩滑了脚,被桃花骑在身上,一顿狂打。
打完之后,就撒开腿,跑了出去。
谅他也不敢说出去。
这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男人躺在地上,一顿骂。
桃花一路跑回来学校,翻墙进去后,又哭哭啼啼的哀求宿管,这才进去了。
虽然被记过了。
她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看着外表再怎么老实憨厚都是男人,是男人都危险。
她害怕的钻进被窝,在后怕中度过一晚上。
第二天,桃花醒来后,那个男人竟然神色无常的过来找她。
手里一如既往的拎着早饭。
桃花后怕的退后两步,见周围零零散散的有路人,便放下心来。
“你来干什么?还没有被打够?”
男人脸色阴了阴,随即又变换了笑脸:“桃花你别不高兴了,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以为你大晚上来找我,是接受我了,所以我才一高兴喝了这么多酒。”
“都怪我!”说着便开始扇自己巴掌,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落在脸上,很快脸就红肿了起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喝酒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你要是不原谅我……我……我给你下跪!”
看着男人后悔的模样,桃花堵在心口的气总算是散了不少。
“你跪下,我就原谅你。”
男人面上一噎,眼中闪过怨恨,狠狠心,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
严铭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昨天喝的太多隐隐有些失控。
脑子有点断片。
影影绰绰还是记得祝卿桉送他回来的。
从床上起来并没有看到祝卿桉,福笙刷的一下从旁边露出一个大脑袋。
严铭吓了一跳:“怎么是你?”
开口的声音略带沙哑。
福笙不满,拿着苹果边啃边含糊不清指责:“怎么就不能是我?”
“在想谁?祝卿桉?”
严铭起身,赤裸着上身,他身上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想必已经有人处理过了。
睁开眼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内心是失落的。
想到昨天她能在生气的情况下,送自己回来,怎么不算一种在乎呢。
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猛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
福笙靠在沙发边,一个翻身躺在了沙发上,咔嚓咔嚓的啃着苹果。
严铭被他盯的不自在,打开柜子去找衣服,看到空空荡荡的衣柜,心里也空空荡荡的。
祝卿桉的衣服很多,一个衣柜根本放不完,所以把他的衣柜也占用了一半。
此时,她的衣服不翼而飞,严铭的整颗心,也跟着不翼而飞。
福笙见他这般难受,又想起来早上祝卿桉打电话找自己帮忙。
他感觉,两个人心里都是有对方的,不过是误会了。
解开就好了。
心里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哥,我有办法让你们和好如初……”
严铭昨天的酒喝的太过,今天脑袋还有些不清醒,竟然真的以为福笙有什么好主意,竟然真的信以为真。
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叽里咕噜的一阵子,开始策划。
~
祝卿桉正常的吃饭上课,因为住宿的原因跟室友的关系也是日渐亲近。
时间一晃而过,考完试后,就到了寒假。
收拾行李这天,福笙火急火燎的找到了祝卿桉,二话不说,就嗷嗷大哭了起来。
吓祝卿桉一跳,周围的同学围了一圈,她怕尴尬,找借口支开了旁人。
带着福笙去了一个角落:“你哭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始乱终弃了你。”
福笙差点没被她这句话噎死,他来这里是干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