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在爆炸的火光中化为废墟,熊熊烈火吞噬着一切,那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众人虽成功完成了第一步,但心中明白主谋不会轻易罢休。他们迅速撤离现场,在附近的一处废弃仓库中进行短暂休整和分析。
药瓶靠在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他一边检查战术背心上的弹夹,一边嘟囔着:“这主谋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刚被炸飞,指不定又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铁眉活动了下肩膀,发出“咔吧”一声脆响,咧着嘴笑道:“怕啥,他就是只老鼠,迟早会被我们揪出来。”
代码则坐在地上,专注地操作着手中的设备,试图从现场残留的信号中找到主谋的踪迹。梁云峰站在一旁,眼神冷峻地看着远方,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经过一番紧张的分析,技术人员发现主谋的踪迹出现在了废弃工厂。众人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那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在风中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宛如一位孤独老者在风雨中发出的无奈叹息。梁云峰一脚踹开锈死的侧门,碎屑簌簌落下,仿佛这栋建筑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终章打了个喷嚏。
半小时前,密室爆炸的火光还在天边泛着红,众人刚从那场惊心动魄的“拆弹直播”中喘过气,可谁也没想到,主谋的信号竟在废墟中重新亮起,仿佛是暗夜中突然闪烁的幽灵烛火,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是懂‘复活甲’机制的。”药瓶一边检查战术背心上的弹夹,一边嘟囔,“刚被炸飞,秒接闪现,直接开大逃命。”
“别废话。”梁云峰抬手,腕表蓝光一闪,梁云峰眼前浮现出一片虚拟的画面,上面显示着各种数据和信息,“热源扫描显示,b区三层有高密度生命信号,加密频段与‘柒时匠造’同源——就是他。”
铁眉咧嘴一笑,活动了下肩膀,发出“咔吧”一声脆响:“上次是密室解谜局,这次是真人吃鸡,我可憋坏了。”
代码迅速架起便携式信号塔,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舞:“干扰器已部署,但对方的防火墙是动态跳频,撑不了十分钟。”
“够了。”梁云峰眼神一凝,“十分钟,足够我们把‘正义的审判’当快递送到他家门口。”
队伍迅速分组,三道黑影贴墙而行,宛如深夜潜行的幽灵,只不过他们等的不是奶茶,而是命运的转折点。
工厂内部如同被时间啃噬过的巨兽骨架,锈蚀的传送带横贯中央,破碎的玻璃窗透进月光,照出满地扭曲的钢架投影。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潮湿混凝土混合的味道,像是谁把“工业废土风”装修方案执行到了极致。
“左侧通道有动静。”药瓶压低声音,手指轻点耳麦,“三个人,持突击步枪,走位呈三角防御阵型——这配置,比某些剧组的群演还专业。”
“说明他们很怕死。”梁云峰冷笑,“怕死的人,往往输得最快。”
话音未落,前方突然炸起一串火花,自动警戒炮从天花板降下,枪口红光闪烁,恰似黎明前黑暗中那预示着暴风雨来临的闪电。
“触发了!”代码大喊,“是激光联动系统!”
“散开!”梁云峰暴喝。
众人瞬间扑向两侧,子弹如雨点般扫过原地,将一台老式冲压机打出蜂窝煤状的窟窿。铁眉大喝一声,如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向持盾打手。他脚步灵活地左右移动,避开打手们的盾牌攻击,然后猛地一个侧身,用肩膀撞开一名打手的盾牌,紧接着挥起战术刀,朝着另一名打手的手臂砍去。那打手吃痛,手中的盾牌险些掉落。铁眉趁机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将其踢倒在地。
“Nice!”药瓶竖起大拇指,“这操作,主播看了都得打赏个‘火箭’。”
“别浪。”梁云峰冷静指挥,“b区楼梯间有电磁锁,主谋在拖延时间。”
他们一路突进,沿途发现不少奇怪符号刻在墙角或设备底座上。墙壁和设备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形似一个被特殊纹路修饰的“Ψ”,下面还附着数字“7”,好似某种神秘的烙印。
代码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一边拍照记录,一边嘴里嘟囔着:“这符号,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古怪劲儿。它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谜题,吸引着我去解开它。会不会和我们正在追查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不是论坛。”梁云峰盯着照片,瞳孔微缩,“是仪式的残页。他们在复刻‘灰烬协议’,但这一次,目标不止是销毁证据。”
“那是什么?”药瓶追问。
“重启。”梁云峰声音低沉,“用七次失败的实验,喂养一次成功的觉醒。”
话音刚落,前方走廊尽头的大门轰然开启,数十名黑衣打手列队而出,手持电击棍、防爆盾,甚至还有配备了微型无人机的战术小组,阵仗堪比某国总统护卫队。
“这排面……是准备搞‘粉丝见面会’?”铁眉冷笑,握紧了战术刀。
“不。”梁云峰缓缓抬起手腕,手腕上的画面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他们在等我们,就像猎人等着猎物走进陷阱。”
“可谁才是猎人?”咬牙咧嘴,扣上防毒面具,“咱们可是连boss老家都炸了的狠人。”
战斗在下一秒爆发。
枪声、怒吼、金属撞击声交织成一片,仿佛整个工厂都在颤抖。正义之师凭借默契配合与精准战术,逐个击破防线。药瓶用烟雾弹掩护侧翼,代码远程黑入监控系统制造混乱,铁眉则如猛虎下山,一人冲散三名持盾打手。
梁云峰始终居中调度,凭借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梁云峰脑海中迅速分析出敌方战术漏洞,并规划出最佳前进路线。每一次决策,都像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队友们心领神会,执行得干脆利落。
“二楼平台,狙击手!”代码突然示警。
梁云峰抬头,只见一道黑影在钢梁上闪现,枪口火光一闪。
“卧倒!”他猛推药瓶。
子弹擦过梁云峰肩头,战术服瞬间染红。他闷哼一声,却未停下,反手掷出一枚电磁脉冲手雷,精准命中狙击手藏身处。爆炸声中,那人连人带枪摔下高台,砸在传送带上,发出“哐”的一声闷响。
“老大!”药瓶回头,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和担忧,他猛地回头,声音颤抖地喊道:“老大!你怎么样了?这该死的子弹怎么就不长眼呢!”
“小伤。”梁云峰摆手,血顺着指尖滴落,落在腕表表面,蓝光竟微微闪烁,仿佛系统也在为宿主的伤痛而共鸣。
他们终于冲上三楼。
主谋站在控制室中央,背对众人,身穿一袭灰白长袍,袖口露出的手表正是“柒时匠造”限量款。他面前是一台巨大的量子计算阵列,屏幕上跳动着倒计时:00:03:17。
“你们来得比预计晚了47秒。”他缓缓转身,面容苍老却眼神锐利,像极了那些在学术圈混迹多年却暗中搞邪门研究的“教授级反派”。
“你逃不掉。”梁云峰一步步逼近,“灰烬协议已经失效,你的实验,到此为止。”
“失效?”主谋轻笑,“不,它才刚刚开始。你们炸毁的,不过是第七次模拟。真正的协议,需要七次失败,才能唤醒第八次成功。”
“所以你一直在等我破破坏?”代码震惊。
“正是。”主谋抬手,按下控制台上的红色按钮,“每一次对抗,每一次数据流失,都是养料。而你们——是最完美的变量。”
整个工厂突然震动,地下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仿佛某种巨兽正在苏醒。
“他在启动什么?”铁眉怒吼。
“不是什么。”梁云峰盯着屏幕,声音冰冷,“是‘谁’。”
主谋微笑:“你们以为自己在阻止一场阴谋?不,你们在参与一场进化。”
就在此时,一名重伤倒地的打手挣扎着爬起,嘴角溢血,却死死盯着梁云峰,嘶声道:“你们……阻止不了真正的计划……‘织网者’……早已……上线……”
话音未落,他头一歪,彻底不动。
梁云峰瞳孔骤缩。
手腕上的画面突然剧烈震动,光芒转为血红,一些奇怪的字符出现在了屏幕上。
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腕,又望向主谋袖口那块表,两者的纹路,竟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梁云峰声音低沉,如雷在喉。
主谋缓缓摘下手表,轻轻放在控制台上,像在摆放一件祭品。 “我是第一个。”他轻声道,“而你,是最后一个。”
梁云峰猛地后退一步,眼前的虚拟画面疯狂闪烁,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闪回:童年实验室的白墙、七盏熄灭的灯、一声低语——“七未尽,网不收”。
控制室的灯突然全灭,只剩屏幕幽光映照两张对峙的脸。
倒计时跳至00:00:03。
主谋嘴角扬起。
梁云峰握紧拳头,血滴落在地板上,正好形成一个完整的“Ψ”符号。
倒计时的数字无情地跳动着,黑暗中,主谋的身影显得愈发诡异。梁云峰握紧拳头,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决心。他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个神秘的“织网者”如同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发起致命一击。血滴落在地板上,形成的“Ψ”符号仿佛是一个神秘的预言,预示着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到来。而众人,也将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继续追寻正义的曙光,哪怕前方荆棘满途,他们也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