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白的指挥下,谢非愚给乔白把行李全都收拾好了,一件件衣服码的整整齐齐。
最后他还扶着乔白去洗了个澡,当然他也就是把人扶了进去而已。
乔白那生怕谢非愚也跟进去干什么的表情把谢非愚看的郁闷不已,心想他是这样的人嘛!
很明显他昨天的做法让人没法相信。
收拾完了乔白的行李,谢非愚回屋去收拾自己的,他边收拾边想到了昨天晚上。
没想到啊!
自己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可他不得不承认,身为女性的她,也有她的进攻性和强势,只不过这一切被女性的身体掩盖了。
他之前不想结婚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发现,作为女性的谢非愚在婚姻中是失权的。
要叫男方父母为爸妈,要孝顺男方父母,要对男方父母和自己的父母一碗水端平。
可没人要求男性孝顺女方父母,要对女方父母一碗水端平。
男人结婚,父母家还是自己家,女人结婚父母家变成了娘家。
过年了不能回自己家,十月怀胎拼命生下的孩子要和男方姓诸如此类。
可如今,这一切对他而言彻底变了。
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他们便一路坐飞机到了枫叶市,转了两趟车最终在晚上到了乔白租的房子。
好几个月没有住人,房子里落满了一层灰,谢非愚把床单抖了抖,就和乔白一起睡了过去。
谢非愚本以为自己会很不习惯和一个男人睡一起,但乔白的睡姿很乖,从不动来动去,反而一晚上翻来覆去换姿势的是他。
第二天一早,乔白就要去学校报到,谢非愚也跟着一起起床去送他。
乔白说可能还要开班会,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让谢非愚可以先在周围逛逛,他之后会自己回家。
谢非愚也是第一次来枫叶市,逛着逛着就去了商场,没办法,逛街爱好启动了。
走了进去,谢非愚就萌生了给乔白买衣服的想法。
于他自己而言,他的衣服目前还很多,可乔白就不一样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他这个人好像对年轻人的很多东西都不感兴趣一样。
给乔白买好了衣服,谢非愚又转到了精品店,买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熊。
最后谢非愚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到了乔白的小窝。
他先是把小屋给打扫了一遍,又想起来自己的那座大房子,这么久估计也是落满了灰,这么大打扫起来不敢想多累,回去第一件事就是买个扫地机器人去。
打扫好了屋子,谢非愚把给乔白新买的衣服挂到了衣柜里,然后又把可爱的小熊给放在了床上。
打开手机一看消息,乔白说他还在开会,谢非愚感叹辅导员怎么这么能说,就下楼去菜店买了菜,他做饭的水平确实差,不过还能让人吃进去。
买好了菜,谢非愚就回屋勤勤恳恳的开始做饭。
乔白一进来,看见焕然一新的屋子还有些惊讶。
他甚至有些不敢进来,他怎么记得昨晚上屋子还是一股灰尘味,可现在屋子里干干净净,他看见厨房里还有个忙碌的身影时,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感动,他再怎么幻想,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
谢非愚一个男人会为他收拾屋子和做饭。
能怎么说,只能说谢非愚从小就被母亲要求:要是不会收拾屋子做家务做饭未来是会被婆家打死的。
小时候谢非愚不理解是为什么?母亲怎么说就怎么做。
长大后,经过了各种思想,他只会认为这些是人的必备技能,男性女性都应该会。
再比如谢非愚如今这也是因为他把乔白吃干抹净后的补偿而已,要是天天让他这么干,那不可能。
乔白快步跑到厨房,从身后抱住了谢非愚的腰,头窝在谢非愚的肩膀处,甜蜜蜜的说:“非愚哥,你好好哦!”
谢非愚笑了一下,任由乔白这么抱着自己,嘴上却说:“我做饭味道不怎么样,等会可不许说难吃。”
“不会的,我一定会全部吃光。”乔白已经下定决心,非愚哥做的多难吃,他都会一口不剩的吃完。
“那可不行,全部吃光我吃什么。”谢非愚笑着说。
“非愚哥可以吃我啊!”乔白突然这么一说,谢非愚浑身一抖,捂住了他的嘴,“一天天的小脑瓜子想什么呢?”
要是以前,乔白被谢非愚这样一说,肯定不敢动了,可如今,他还能不知道谢非愚吗?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谢非愚的手心,谢非愚便是又一抖,“我的脑子里全都是非愚哥,非愚哥不知道吗?”
好吧,乔白非要惹他,谢非愚也不忍了,直接将他抱起来,让乔白,坐在了厨房的桌子上。
视线骤然变高,乔白还没反应过来,谢非愚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脖子按低,直接亲上了那张花瓣一样的嘴。
乔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却充满欢喜。
二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根本没有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乔佩兰在昨天给儿子发了要来枫叶市找他的信息后,便一直没有接到乔白的消息,她的心中一是对儿子的担心,二是对自己未来的忧虑,这一切促使着她恨不得立马就到枫叶市。
她给儿子买了爱吃的水果和零食,一路坐车来到了儿子租的小房子。
想着儿子这会可能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乔佩兰就自己拿出了去年儿子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
这间屋子太小了,一室一厅,小到只要打开门,就可以毫无遮拦的看到客厅内的一切。
就像眼前这一幕,她两个多月没见的儿子,被一个男人抱着亲。
乔佩兰看着这一幕,差点晕厥。
眼前满是重影,她好像在这一瞬间回到了她的青年时代,看到了那个她自不量力的认为会娶她的老男人在买给她的别墅里,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而那个男人还是一直跟在老男人身边的秘书。
就那一次,让她的内心所有的幻想彻底消失了,她真正的意识到了,原来她也不过是一个玩物。
可如今,又让她看到了这一幕,对象还是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