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扑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嘻嘻,咚咚咚最好了!还是你最懂我。我明天下班就去买,买两串,带去训练馆找你,我们一起吃。”
“可以啊,”他笑着点头,“还没忘了我,知道给我带一串。”
“那必须的,”我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可是买单的老板,怎么能忘了你?而且好东西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分享嘛。”
他得意地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脸:“那是不是得奖励一下买单的老板?”
“奖励什么?”我故意逗他。
他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示意我亲亲他。我笑着伸出手,捏住他的脸颊,轻轻往上提,把他的嘴都捏得嘟了起来,然后俯身过去,在他嘟起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松开手说:“好啦,奖励发放完毕,还清了啊!”
我刚说完,东就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手臂收紧,让我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声音带着笑意,又带着点不甘:“这就还清了?也太敷衍了吧,孔裁判,奖励可没这么廉价。”
“那你想怎么样?”我抬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鼻尖蹭过他的下巴。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渐渐变得深邃,温柔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在他的眼眸里,像藏着星星。“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磁性,轻轻拂过我的耳畔。
没等我说话,他就低头吻了下来。这个吻不像之前的打闹,带着温柔的缱绻,还有藏不住的爱意。他的唇瓣温热,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深情,舌尖轻轻撬开我的牙关,与我纠缠。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手指陷进他柔软的头发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顺着后背慢慢摩挲,动作温柔,指尖的触感带着电流,让我忍不住微微颤抖。
沙发上的抱枕被我们碰掉在地上,手机屏幕早已暗了下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呼吸声。他将我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脚步平稳而坚定,低头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小心点,”我轻声说,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放心,”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不会让你摔着。”
卧室里的灯光很暗,只有床头灯的暖光映着我们的身影。他轻轻将我放在床上,俯身下来,继续吻我,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每一个吻都带着珍视。他的动作缓慢而专注。
我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他的爱意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这份属于我们的亲密。他的动作既温柔又深情,既带着男性的力量,又不失细腻的呵护,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让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爱意和在意。
“我喜欢你,”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带着微喘,“很喜欢很喜欢。”
“我也是,”我睁开眼,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回应,“东,我好喜欢你。”
他低头吻住我,加深了这个吻,手臂收紧,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里。月光温柔,爱意缱绻,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甜蜜。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停下,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渐渐平稳。“累不累?”他轻声问,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不累,”我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有你在,什么都不累。”
他笑了,伸手帮我掖好被子,将我抱得更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还要去买你想吃的奶皮子糖葫芦。”
“嗯,”我点点头,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你也睡,训练别太大压力。”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动作温柔而有节奏,像哄小孩一样。在他的怀抱里,我感到格外安心,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梦里,我和他一起坐在训练基地的看台上,分享着一串奶皮子糖葫芦,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就像我们的爱情,既有打闹的甜蜜,又有深情的缱绻。而这份藏在平凡日常里的爱,终将陪伴我们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周一的闹钟刚响,我就顶着一身疲惫从床上爬起来——周末连轴当裁判,几乎没怎么休息,脸颊上突兀地冒出一颗红肿的痘痘,气得我对着镜子叹气。翻出之前囤的痘痘贴,新款的图案格外可爱,我特意选了星星款,东的球迷叫繁星,我是他的球迷,这也算是一种隐秘的呼应。
小心翼翼地把星星痘痘贴贴在痘痘上,刚收拾好准备出门,就被东拦住了。他盯着我的脸,一脸疑惑:“你脸上贴的什么?”
“痘痘贴啊,”我摸了摸脸颊,“周末累狠了上火长痘,遮一遮,不然上班多难看。”
“挺好看的,”他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眼神里带着笑意,“星星图案还挺别致。”
“咋,给你也贴一个?”我故意逗他,伸手拿起另一张星星痘痘贴。
“我又没长痘。”他挑眉,却没躲开。
“贴了就是情侣款啊,”我晃了晃手里的痘痘贴,“多有意义。”
“行,贴。”他爽快答应,乖乖低下头。
我忍着笑,把星星痘痘贴贴在他的眉心,拍了拍:“完美!你皮肤白,衬得这星星更亮了,像红孩儿。”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转身把家里的狗狗开分拉过来,搂在怀里:“我还以为我cos的是二郎神呢!”说着,他双手并拢放在太阳穴两侧,模仿二郎神发射武器的姿势,表情严肃又滑稽。
开分被他搂得莫名其妙,甩着尾巴舔了舔他的手。我笑得直不起腰,扶着门框说:“是是是,你和二郎神杨戬确实像。”
“对吧?二郎战神!”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嗯,吃的都多。”我憋笑着补了一句,说完转身就跑,生怕他追上来“报复”。
跑到电梯间,按下下行键,却发现电梯还停在顶楼。没等几秒,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东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假装恶狠狠的语气:“刚刚说什么?敢说我吃得多?”
“哈哈哈哈我没说错啊!”我笑得直往他怀里钻,“港版封神榜你没看过吗?里面的杨戬能吃八桶饭呢,跟你一样能吃!”
“好啊,敢笑我!”他笑着伸手挠我的痒痒,我痒得直跺脚,求饶声混着笑声在电梯间回荡。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门缓缓打开,东顺势“夹”着我走进电梯,手臂还圈在我的脖子上,语气带着得逞的笑意:“看你还敢不敢说我。”
我靠在他怀里,还在笑:“不敢了不敢了,二郎战神最帅了!”
东开车送我去检察院上班,车子平稳地行驶在早高峰的车流里。快到单位门口时,我想起他眉心的星星痘痘贴,伸手凑过去:“快把这个摘了,一会你回训练基地,被队友看到肯定要笑你。”
他乖乖低下头,我轻轻撕下痘痘贴,刚想扔进垃圾桶,就被他抢了过去。只见他低头,小心翼翼地把星星痘痘贴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刚好在衣服领口的位置,隐约能看到星星的轮廓。
“你贴这干嘛?”我疑惑地看着他。
“心里有你啊,”他侧过头看我,眼神温柔,“星星代表你,也代表繁星,贴在这里,就是把你们都放在心上。”
我被他说得心里暖暖的,笑着拿起手机,对着他胸口的星星痘痘贴拍了张照:“你这话要是让你的球迷看到,肯定要被暖哭了,都说你直男,其实你浪漫起来谁也顶不住。”
“只对你浪漫。”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车子缓缓停下,“到单位了,快去上班吧,注意安全。”
“好,”我俯身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训练也别太累,记得中午吃好点,晚上等我给你送糖葫芦。”
“知道了,”他笑着点头,看着我走进单位大门,才发动车子往训练基地驶去。
下午下班,我直奔商场——心心念念的奶皮子糖葫芦,今天一定要买到。没想到这款糖葫芦这么火,刚走到摊位前,就看到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至少有二三十人。
“这么多人啊。”我嘀咕了一句,却还是乖乖站到了队尾。反正东还在训练,一时半会也下不来,排队的时间正好能等他,也不算浪费。
排队的时候,听前面的小姑娘讨论:“这款奶皮子糖葫芦真的超好吃,酸甜适中,奶皮子还不腻,我已经回购三次了。”
“我也是,本来想给我弟买两串,结果排这么长的队,不知道能不能买到。”
我心里暗暗庆幸,幸好来得不算太晚。排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口味:经典山楂、青提、草莓、圣女果,每一款都裹着厚厚的奶皮子,看起来格外诱人。
“每种口味都来两串!”我豪气地说,难得排这么久的队,当然要把招牌都买个遍,让东和他的队友们也尝尝鲜。
老板麻利地打包,装了满满两大袋,递给我:“小姑娘,你这是买给全家人吃啊?”
“给我男朋友和他的队友们买的,他们训练辛苦,给他们加个餐。”我笑着接过袋子,拎着沉甸甸的糖葫芦,打车往训练基地赶去。
到训练基地的时候,东还在和队友们训练,我找了个熟悉的角落坐下,把糖葫芦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们。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挥洒汗水的身影上,格外有感染力。
没过多久,训练结束了,东第一个看到我,笑着朝我跑过来:“糖葫芦买来了?”
“当然,”我拿起一袋糖葫芦,从中抽出一串青提味的递给她,“给你,你最爱的青提味。”
他笑着接过,刚想张口咬,我赶紧招手,把不远处的赵子豪和周恺喊过来:“豪哥,恺哥,快来吃糖葫芦,各种口味都有,自己挑!”
“哇,谢谢弟妹!”赵子豪立刻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早就听说这款奶皮子糖葫芦特别火,一直没机会吃,今天沾东哥的光了。”
“不客气,随便挑,管够!”我把袋子递给他,“吃了我的糖葫芦,全运会可得好好打啊,争取男单决赛是上海内战!”
“没问题!”赵子豪拿起一串草莓味的,笑着说,“一定不辜负糖葫芦!”
“我们球迷都有专属口号呢,”我兴致勃勃地说,“豪哥的是‘子豪子豪,地动山摇’,恺哥的是‘周恺周恺,排山倒海’,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顺口?”
周恺刚拿起一串山楂味的,闻言忍不住笑:“这口号编得真押韵,太有才了。”
东咬着糖葫芦,口齿不清地问:“那我的呢?我的口号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一时语塞——刚才光顾着给子豪和周恺编口号,忘了东的。我假装认真地想了想,说:“嗯……你的口号就是‘樊振东加油’!”
东停下咀嚼,一脸不可置信:“他们的都那么顺口,怎么到我这就只有加油了?太敷衍了吧!”
“这你就不懂了,”我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球迷对你的信任啊!你实力最强,不需要复杂的口号,一句‘加油’就足够了,这叫简约而不简单!”
他显然不买账,撇了撇嘴,却还是把手里的糖葫芦吃完了。
离开训练基地,东开车载我回家。刚上车,他就打开了音乐,熟悉的旋律瞬间流淌出来——是陈浩民版本《封神榜》的主题曲《封神》。
“哇,这首歌!”我瞬间坐直身体,跟着旋律轻轻哼唱,暴君率众妖害人”“哪吒不怕雷霆震”太有童年的味道了!”
东笑着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还记得歌词。”
“当然记得,”我感慨道,“小时候天天守在电视机前看这部剧,主题曲和片尾曲都能倒背如流,一听这个音乐,刻在dna里。”
歌曲切换到片尾曲《每一生都等你》,舒缓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忧伤,我闭上眼睛,轻声跟着唱:“曾在世外寻你,这天终可碰到你”
“你小时候最喜欢里面的谁?”东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我喜欢妲己,”我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