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周小言心里一喜,赶紧把草绳扔进海里。等第一只小青龙举着大钳靠近灵泉水区域,触碰到草绳时,立刻集中意念,借着绳子的媒介轻轻一收——那只青灰色的大龙虾“嗖”地一下就消失在水里,稳稳落进了空间。
有了头彩,后面就顺多了。她守在岸边,眼看一只只小青龙顺着灵泉水的气息游来,靠近草绳便被她收入空间。不一会儿,空间里就堆起了一座青灰色的“虾山”,个个张着大钳,看着就生猛得很。
周小言把最后一只小青龙收进空间,看着堆成小山的青灰色虾群,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索性闪身进了空间,从虾堆里挑了两只最壮实的,虾身足有小臂长,大钳比拳头还粗。
拎到水池边冲洗干净,剪去虾须虾脚,用刀从背部划开,挑出虾线,再往虾身上铺满剁得细碎的蒜蓉,淋上一勺生抽,撒了把葱花。蒸锅上汽后把虾放进去,盖上盖子,只听“滋滋”的声响伴着蒜蓉的香味慢慢飘出来。
没等多久,一股浓郁的鲜香就勾得人直咽口水。周小言揭开锅盖,蒜蓉的金黄混着虾壳的青亮,蒸汽腾腾中,虾肉的嫩白隐约可见。她夹起一只,剥掉虾壳,露出紧实弹牙的虾肉,蘸了点盘里的汤汁送进嘴里——蒜蓉的香、生抽的鲜,混着虾肉本身的清甜,鲜得她眯起了眼。
大钳里的肉更是饱满,用牙签挑出来,一口塞进嘴里,那股子q弹鲜甜直冲天灵盖。周小言吃得满嘴流油,连蒜蓉都拌着米饭吃了个精光,最后捧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椅背上,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歇了约莫半个钟头,周小言起身在空间里转悠起来。之前收鱼时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鱼堆里混了不少巴掌大的小鱼,有的鳞片还没长齐,有的身子细得像筷子,显然还没到能吃的个头。
她找了个竹筐,蹲在鱼堆旁一条条挑拣。那些小鱼蹦跶着,尾巴拍打着筐底,溅起细碎的水珠。周小言动作轻柔,生怕捏坏了它们,挑出来的小鱼很快堆了小半筐。
“你们呀,还得再长长大。”她对着小鱼嘀咕了一句,闪身出了空间,走到岸边把竹筐倾斜,让小鱼们“扑通扑通”掉进海里。小家伙们像是得了自由,摆着尾巴钻进水里,很快就没了踪影。
整理完空间里的渔获,周小言简单梳洗了一番,带着一身清爽钻进了小床。连日来的忙碌让她沾枕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时,空间里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多。猛地坐起身,想起睡前的决定,忙趿拉着鞋跑到水池边,用冷水狠狠泼了把脸,冰凉的触感瞬间驱散了残余的睡意。
闪身出了空间,周小言径直走到小岛最高的那块礁石上坐下。此时的海面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偶尔闪过几点磷光,是夜行的鱼虾在游动。海风带着夜的凉意,吹得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却丝毫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