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额头，那里似乎还留着一丝温热。再一凝神，脑子里那些清晰的传承信息分毫不差，口诀心法在舌尖滚过，竟无比熟稔。
“我……真成了青龙观弟子？”她喃喃自语，看向祖师像的眼神里，多了份不一样的郑重。
周小言连忙起身，对着祖师像规规矩矩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额头轻触地面时，声音带着几分郑重：“祖师爷在上，青龙观第八十八代弟子周小言，给您磕头了。”
磕完头抬头时，她忽然愣住了——原本神像上带着几分威严的面容，不知何时柔和了许多，嘴角像是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慈眉善目，看得人心头一暖。
“祖师爷显灵了……”周小言又惊又喜，忙起身取了三支新香，重新点燃插进香炉，看着青烟缭绕而上，心里踏实了不少。
目光扫过大堂，见供台和桌椅上都蒙着薄灰，她便想着该好好打扫一番。转身去院子里找水，见角落的水缸还剩小半缸水，便舀了一盆端进大堂，又从空间里摸出块干净的抹布，蹲下身细细擦拭起来。
供台擦得锃亮，桌上的灰尘掸得干干净净，连地面的枯叶都扫到了角落。忙了好一阵，大堂里终于窗明几净，透着股清爽气。
看着空荡荡的供台，周小言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三个红扑扑的苹果。把苹果摆成三足鼎立的样子，又翻了翻，摸出一小袋炒得喷香的花生，用个干净的盘子盛了，放在苹果旁边。
“这点心您尝尝。”她对着神像笑了笑，忽然想起空间里还有瓶茅台酒，此刻却觉得该给祖师爷上点“好酒”。
小心翼翼地拿出酒瓶，拧开盖子，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又找了个干净的小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端端正正放在供台前：“祖师爷，这酒是好东西，您也解解馋。”
做完这一切，周小言退后两步，看着亮堂整洁的大堂，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又拿起扫帚，去打扫院子——石阶上的落叶、墙角的杂草、药圃里疯长的野蒿，她都一一清理干净，连银杏树下的石桌石凳都擦得能照见人影。
一个下午忙下来，夕阳把道观的檐角染成了暖金色，整个道观从里到外都透着清爽，像是被注入了新的生气。周小言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成就感。
天渐渐暗了下来，山风带着凉意刮进院子，周小言索性走过去，把虚掩的院门关好，插上门闩。“今晚就在这儿歇着吧。”自语道，转身进了正屋。
从空间里拿出温热的饭菜，简单吃了些，又进了空间——烧了点热水，简单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躺在小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毕出了空间，第一件事就是去大堂给祖师爷上香。三支新香点燃，青烟袅袅升起，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心里默念着“保佑道长和小道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