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言诺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同时站起身，拔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剑。很明显，她打算再尝试一次自杀。
“就算你想救我，我也偏要了结自己的性命！”
言诺话音刚落，便再次挥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说实话，这种疼痛感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够忍受的，
她能鼓起勇气第二次选择自杀，确实需要极大的胆量。
“所以我才说你太年轻。我既然有办法让你主动自杀，自然就有能力把你救回来。”
“滚开！我根本不需要你的拯救……”
言诺彻底被激怒了 —— 这个混蛋难道是想把自己折磨死吗？
此刻，她迫切地想要开启灵台，可心脏已经被长剑刺穿，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生命正在不断流逝，哪里还有多余的力量去开启灵台？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鑫握住剑柄，慢慢地将长剑从自己的心脏中抽离。
剧痛骤然袭来，言诺只觉心口像是被生生撕裂，痛感顺着血管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额角的青筋狰狞凸起，鲜血不断从嘴角涌出，
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每一秒都在提醒她，生命正飞速流逝。
就在她双腿发软、即将栽倒的瞬间，
一股强劲又充沛的生命力突然涌入体内，像寒冬里的暖阳，驱散了濒死的阴霾。
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可下一秒，赵鑫猛地发力，将插在她心口的长剑狠狠拔出。
剧烈的疼痛还在四肢百骸中肆虐，言诺却惊觉身体的创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她抬手摸了摸心口，那里早已没有丝毫伤口，
可方才撕裂般的痛感却仿佛还烙印在骨髓里，让她几乎要破口大骂 。
这究竟是什么荒唐的事！
“这种滋味，够痛快吗？”
赵鑫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笃定，剑刺穿心脏的剧痛，会成为言诺永生难忘的记忆。
“你有勇气了结自己，我就有办法让你陷入无尽折磨。”
这便是修真者的能力 —— 只要赵鑫不允许，言诺连死亡的资格都没有。
与此同时，赵鑫心底也暗自惊叹，《盘古心经》的效用远比他想象中更神奇，
其修复能力之强，早已超出常人认知。
换做普通人，根本经不起这样反复的伤势修复，
可他自身却丝毫不受影响，真气运转依旧顺畅。
“痛快个鬼！”
言诺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朝着赵鑫怒吼，眼眶因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布满血丝。
那种身体被生生撕裂的痛感太过恐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伤口，让她根本无法承受。
“怎么，还想继续自杀？”
赵鑫说着，随手将手中的长剑丢到言诺面前，眼神里满是 “有本事你再试一次” 的挑衅。
那副轻慢的模样，看得言诺怒火中烧，额角的青筋又一次突突直跳。
“我就不信你的真气永远用不完！”
不管赵鑫靠什么手段反复救活自己，言诺咬了咬牙，还是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长剑。
这一次，她没有再刺向心脏 。
方才剑拔出来的瞬间，全世界的痛苦仿佛都汇聚在她脑海里，那种滋味她再也不想经历。
她瞄准了自己的颈动脉，心想这样总该能结束生命了。
可她这点小心思，却被赵鑫敏锐地察觉。
下一秒，更残忍的修复过程再次降临，
赵鑫又一次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让她继续承受痛苦的轮回。
曾经高高在上、象征圣洁的炽天使，如今却被折磨得狼狈不堪。
在连续尝试了十八次自杀后，言诺终于彻底清醒 。
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最后承受痛苦的只有自己。
她沉默地走到一旁，缓缓坐下，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怎么，不继续了？”
赵鑫看着她，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早已支撑不住。
他从没料到，言诺竟有如此狠绝的性子，接连十八次赴死，
即便他是修真者，体内的真气也早已消耗大半，续航能力早已跟不上修复的速度。
若不是《盘古心经》威力惊人，能勉强支撑他反复修复伤势，他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而且他心里清楚，一旦真气彻底耗尽，他绝不会为了救活别人而牺牲自己。
此刻他强装镇定，就是为了掩盖体内真气即将告罄的真相。
面对赵鑫的问话，言诺依旧一言不发。
她默默脱下脚上的战靴，将双腿伸进旁边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的寒意顺着皮肤渗入体内，稍稍抚平了她烦躁又痛苦的心绪 。
这种反复经历死亡与痛苦的折磨，比传说中十八层地狱的酷刑还要难熬。
就在这时，赵鑫的声音再次响起：“守护天使言诺，听我命令。”
“属下在。” 言诺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立刻起身应答，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
“从现在起，禁止你做出任何形式的自杀行为！”
赵鑫很清楚，自己拥有命令守护天使的权力。
之前他只是想通过折磨消磨言诺的意志，
如今既然她已经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便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 属下遵命。”
言诺无奈地回答，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 。
即便没有这个命令，她也再也不想经历那种反复死亡的痛苦了。
可赵鑫并未停下，继续下令：“守护天使言诺，继续听令。”
他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鞋子，将双脚泡进冰冷的河水里，
随后抬眼看向言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帮我按摩一下脚。”
看着言诺瞬间冰冷的脸色，以及眼神里难以掩饰的抗拒，赵鑫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异样。
自己前前后后救了她这么多次，她却连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这可不行。
于是他故意下达了这个命令，想看看她的反应。
“你…… 真是让人恶心！”
言诺瞬间被激怒，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她可是堂堂守护天使，象征着圣洁与高贵，
如今却要去触碰一个男人肮脏的脚，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
身为守护天使，她的一切行动都受限于赵鑫的命令，即便心中充满屈辱与愤怒，也只能被迫服从。
只要赵鑫开口下令，她便只能乖乖遵从。
无奈之下，她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到赵鑫面前。
满心的不情愿中，她的双手试探着探进河水，轻轻握住赵鑫的脚，开始机械地按摩起来。
按摩时，言诺的目光一直瞟向旁边，喉咙还在不停蠕动，强压着涌上心头的呕吐感。
做天使这么多年，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让她浑身都觉得不自在，甚至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没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等这事结束后，干脆把自己这双手砍了算了。
毕竟，这双手已经碰过这么恶心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倒不如直接砍掉来得干脆。
言诺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被赵鑫捕捉到了。
紧接着，赵鑫立刻开口，再次下达命令：“守护天使言诺听令！”
“从今日起，你的双手就是你最亲近的伙伴，
你必须好好爱护它们，绝对不能有任何伤害它们的想法……”
赵鑫还在继续说着，言诺的脸上早已写满惊恐。
她隐约能察觉到，赵鑫接下来或许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你敢！” 言诺满脸惊恐地瞪着赵鑫，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此刻自己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她彻底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求你，别这样……”
言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掉下来，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不不，要是这次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以后肯定会更叛逆，到时候只会更麻烦。”
赵鑫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慢悠悠地说道。
“守护天使言诺，听命行事。”
“属…… 属下在……” 言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满是无助。
“双手是你最重要的伙伴，你必须好好亲吻它们，以此表达你对它们的重视。”
赵鑫觉得，这种惩罚方式，倒有点像游戏里那种偏残酷的情节。
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在他看来，这样的惩罚对言诺而言，既不算让她吃了多大的亏，
也不算太过火，刚好能起到教训的作用。
“不……”
言诺想发出声音，可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
一点声响都挤不出来，此刻她的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指挥。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松开了赵鑫的脚，与此同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哪怕能好好洗个手也行，就算要接受眼前的状况，她也认了。
但赵鑫的命令里，压根没有“洗手”这一项，
她只能像看慢动作电影似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嘴巴朝手的方向凑过去。
更让她头皮发紧的是，自己竟然还主动抬起嘴，准备去亲自己的手……
这一刻，言诺真切地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