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猪栏里凑在一起啃干草的小猪仔,想起刚断奶的猪仔肠胃弱,不能直接喝凉水,转身对张秘书说:“张哥,我去一食堂拿点温开水过来,给小猪仔润润嘴,现在可不能喂饲料,得等明天早上再开始掺着喂。”
没等张秘书回应,他就快步往一食堂跑,很快拎着两个装满温开水的铁皮桶回来。他把水桶放在猪栏边,找了个干净的木瓢,小心翼翼地往每个猪槽里倒了小半瓢水:“慢点喝,别呛着。” 小猪仔似乎闻到了水的气息,纷纷凑到猪槽边,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圆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看向何雨柱,模样格外讨喜。
喂完水,何雨柱又检查了一遍猪栏的门扣,确认都关紧了,才对张秘书说:“张哥,这边我都安顿好了,明天早上你早点过来,咱们一起给猪仔喂第一顿掺饲料的食。我跟邓秘书去聂书记办公室汇报,先走了。”
张秘书点点头:“行,你放心去吧,这边我盯着。” 看着何雨柱和邓秘书离开的背影,他又低头看了看清单,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 猪仔到位,后续按计划推进,自己的编制梦似乎近了一步。
何雨柱跟着邓秘书走进聂书记办公室时,聂书记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看到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笔:“坐吧,猪仔都安顿好了?后续的试验计划,你跟我说说。”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条理清晰地说:“聂书记,猪仔刚断奶,肠胃还弱,接下来这几天不能直接喂咱们发酵的饲料,得循序渐进。明天早上开始,先在谷壳粉和粥的混合物里掺小半杯饲料,每天加一点量,等 10 天过后,小猪仔适应了,再全喂咱们的饲料,这样能防止它们吃坏肚子。”
聂书记点点头,认可道:“考虑得很细致,就按这个来。还有别的计划吗?”
“有,” 何雨柱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恳切,“聂书记,我毕竟不是专业养猪的,饲料研发的记录也需要更专业的人来做。您看能不能跟农科院或者相关院校联系一下,派个懂养猪技术的人过来帮忙照料小猪仔,再派个大学生过来负责饲料研发的数据记录?有专业人士把控,试验能更顺利,数据也更准确。”
聂书记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琢磨着何雨柱的提议 —— 既然要做试验,就得做到专业、严谨,人才确实是关键。他抬头看向何雨柱:“你说得对,要做就做好。农科院那边我暂时没直接联系,不过水木大学有农业相关的专业,我认识那边的教授,我跟他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派两个合适的人过来,应该没问题。”
何雨柱心里一喜,连忙起身道谢:“谢谢聂书记!有专业人士帮忙,我心里就更有底了。”
“不用谢,这也是为了项目能成功。” 聂书记摆了摆手,“汇报完了,你就先下班吧,明天早点去盯着猪仔的第一顿喂食。”
何雨柱应了声 “好”,跟聂书记和邓秘书告别后,往一食堂走去 —— 得把刚才装水的铁皮桶还回去,再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能下班回家了。
等他拎着自己的布包走出轧钢厂大门,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走,想着这阵子项目顺利推进,雨水也能自己上学,心里格外舒畅。可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听到中院传来一阵尖利的吵闹声,比刚才在办公室隐约听到的更甚。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进中院,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皱紧了眉:贾张氏坐在地上,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拍着大腿哭嚎,易中海和三大爷就站在她旁边,脸色严肃地对着陈大爷和徐大爷说话;雨水站在一旁,手里攥着书包带,眼圈通红却不敢上前 —— 自从年前政府给她家发的的牌匾挂在何家门前,贾张氏就没敢再直接找她的麻烦,这会儿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陈大爷和徐大爷。
“陈老头、徐老头,你们看看!我这额头都被你们家卫国砸肿了!” 贾张氏指着自己额角那点淡淡的红印,哭喊道,“今天这事没完!你们要么每人赔我 100 万块医药费,没有100万块钱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也在一旁帮腔:“老陈、老徐,贾张氏毕竟是被你们家孩子砸了,人家要赔偿也合情合理。100 块虽然多了点,但也是为了让孩子长记性,免得以后再惹事。”
闫埠贵和刘海忠没说话,却默认了贾张氏的要求,眼神里带着几分施压的意味。陈大爷和徐大爷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 —— 他们俩是踏实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这会儿被贾张氏和两位大爷围着,嘴笨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又急又憋屈。卫国躲在陈大爷身后,吓得眼泪直流:“爷爷,我不是故意的……”
“哎,算了算了。” 徐大爷叹了口气,伸手就要摸口袋,“100万 块就 100万 块,别再闹了,免得影响孩子。” 陈大爷也咬了咬牙,准备认倒霉,谁让他们家孩子不小心,又没何雨水那样的 “保护伞” 呢。
“慢着!” 何雨柱快步走过去,一把拦住徐大爷的手,眼神冷冷地看向贾张氏和三大爷,“贾张氏,你额头那点印子,咱们去卫生所让医生看看就知道!100万 块?你怎么不去抢?”
贾张氏见何雨柱来了,哭声顿了顿,却依旧硬气:“何雨柱,我没找你家雨水的麻烦,你少管闲事!这是我跟陈老头、徐老头的事!”
“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何雨柱把雨水拉到自己身边,又护在陈大爷和徐大爷身前,“卫国是不小心砸到你,又不是故意的,道歉也道了,还要赔 100万 块?你知道 100万 块够普通人家过多久吗?易大爷、三大爷,你们这么讹人合适吗?”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的眼神堵了回去。三大爷也有些心虚,往后退了半步。周围的邻居也纷纷议论起来,都觉得贾张氏要价太高。贾张氏看着形势不对,心里发慌,却还是不肯松口:“我不管!我被砸了,就得赔钱!”
何雨柱冷笑一声:“行啊,要赔钱可以,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评评理,看看你这算不算讹诈!顺便让医生鉴定一下,你这伤到底值不值 100万 块!” 说着,他就要拉贾张氏起来。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去派出所,连忙往后缩,哭喊声也弱了下去。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气 —— 这四合院好不容易平静几天,又被她搅得鸡犬不宁,还专挑老实人欺负!
“易大爷,还有你们这几位看热闹的大爷,我真是服了你们了,你们是谁善良就欺负谁啊。你们也不怕自己有一天惹到惹不起的人?易中海啊,如果你是这样当院里的联络员,恐怕你不需要找养老人了,你技术好,到时候国家会给你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