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厂长,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建议在鹅养殖基地试行标准化管理。先为每个流程岗位制定作业指导书,让操作有章可循;再建立点检防错机制,在关键环节设置检查点,从源头杜绝差错;核心是推行 ‘五项纪律’目视化管理,通过整理、整顿、清扫、清洁、素养,让工作目标、内容和标准一目了然,再建立详细的报表记录制度,记录每天的工作内容和中途异常情况方便后续做总结。待模式成熟后,再推广至全集团。”
见领导们听得专注,机要秘书也在认真记录,他继续阐述其管理哲学:“红星实业还要鼓励基层创新,秉持‘每天前进一小步’ 的原则。细微的改进持续积累,终将引发质的飞跃,到时候降低品质报废和不良品的概率。降低隐性成本和提升生产效率。这既能发挥退伍兵纪律性强的优势,也能让全体员工在实践中成长,更能激发我们中国人善于观察和总结的特长,避免因为错误的操作发生安全事故。”
最后,他针对“师傅留一手”的积弊,提出了制度性解决方案:“对于老师傅带徒弟的陋习,我建议将带徒数量与津贴等级直接挂钩。
徒弟从未评级到晋升为中级工正式出师,共设五个津贴档次,每晋升一档,师傅的月度津贴即上浮2000元旧币,出师后师傅的津贴照发。
同时,规定每位师傅同期带徒不超过5人。如此一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顾虑自然就消除了。各位领导意下如何?”
聂书记、杨厂长和几位副职领导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赞许。
“就按你说的办。”聂书记一锤定音,“不过...”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娄家那个丫头,你用着还顺手吗?”
何雨柱笑了:“晓娥同志很能干,高中毕业,有文化,学得也快。”
“那就好。”聂书记点点头,“现在很多人都盯着你呢,做事要稳妥。”
会议结束后,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娄晓娥还在灯下整理文件,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专注的侧影。
“娄叔叔最近还好吗?”何雨柱状似随意地问。
娄晓娥抬起头,目光清澈:“父亲说,让我好好跟你学习,其他的不用我操心。”
何雨柱心里一动。娄半城这是要把宝押在他身上了。他放下文件,直视着娄晓娥:“看来,有些事情确实该跟你爸爸说清楚了。今晚去你家吧。”
娄晓娥惊喜地睁大眼睛,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不顾场合地踮脚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面红耳赤地转身就跑:“我、我去给家里打电话!”这单纯的姑娘,满心以为何雨柱是准备去提亲了。
娄半城接完电话,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掩不住。娄谭氏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老爷什么事情啊,这么高兴。”
“晓娥打电话说,今晚柱子要过来吃饭。”
“你的计划就要有结果了啊,那我去准备一下,这一次我自己下厨。”
下午6点,何雨柱下班后与娄晓娥上了红星集团安排的吉普车回四合院接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然后往娄晓娥家而去。现在的四合院快成了红星集团的保卫科宿舍了,除了以前的那老住户,其它的轧钢厂工人陆陆续续的被搬去了其它四合院,而新进来的基本都是红星实业的安保人员。
在何雨柱与娄晓娥走后,后面又跟着一辆吉普车开了出来,远远的跟着后面。
还是那座熟悉的宅院,以前来是做厨,而这次来是赴宴,以前都是保姆等门铃响了以后再来开门,而这一次是娄半城带着夫人、司机和保姆早早就在中门大开的等候着。
司机把何雨柱三人送到了娄府门前,找个地方停了下来。何雨柱跟司机小陆说道:“陆哥要不你先回去,等吃完饭再来接我。”
司机小陆笑着说道:“何主任,不需要我已经在保卫科食堂吃过饭了,我在车上抽几根烟等你们就行了。”何雨柱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一包新的大前门扔给了司机小陆“那就谢谢陆哥了。”
司机小陆摆了摆手示意何雨柱去吧。
何雨柱带着妹妹何雨水走向了娄半城,在他转身而去的时候,司机小陆在身后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娄伯伯,阿姨晚上好!”何雨柱和何雨水同时礼貌的跟娄半城夫妇打着招呼。
一阵寒暄过后,娄半城将何雨柱兄妹引入宅院里面。保姆又准备关门,这一次被娄半城阻止了。
大家进入到中院正厅,娄府的司机把中院大厅的门关起来以后。
娄半城来到了一个书架旁边,开始数书架上的书,把第其中一本书拿出来,里面有个按钮按动了一个机关,书架自动打开一条地下通道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地下金光闪闪,娄半城向何雨柱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而司机坐在正厅中央戒备着。
“哥,这地方……”何雨水悄声说,紧握哥哥的手。何雨柱面色如常,轻拍妹妹以作安抚。
步入地下,景象令人屏息:厅堂宽阔,电灯下,木架箱笼罗列,瓷器青铜、卷轴字画井然,金锭银元沉压箱底,更有油布包裹的长物,形似枪械,倚立墙角。宴席就设在这宝库中央,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件密室居然保暖。
“时局如此,明处易招祸。此处说话便宜。”娄半城苦笑,此言近乎交底。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回道:“看来娄伯伯你把自己的老底都露了出来了,今晚我不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怕是不好脱身了。”
“爸爸……”娄晓娥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何雨柱。
“放轻松。”娄半城笑呵呵说道,示意大家不要紧张自己没有恶意。
秘书大厅中间摆了一桌宴席,桌子居然是玉石做的,是一块完整的玉石,不是拼凑的那种,桌上的碗和碟子是名贵的古董名瓷,筷子也是玉石做的,整张桌子都在闪闪发光。
娄半城首先坐在一张玉石所雕刻的玉石凳上,伸出手请何雨柱兄妹坐下。何雨柱点了点头,既来之则安之。
娄谭氏看着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开口说道:“来来雨水晓娥都坐,今天是谭姨我亲手做的谭家菜。”
何雨水与娄晓娥坐在了剩下的两个玉石蹲上,叹了一口气:“娄伯伯你的这些产业不觉得就是吊在娄家头上的屠刀吗?”
娄半城爽朗的笑道:“呵呵,我知道,所以我不是把你拉进来了吗?怎么处理他们从今往后听你的。先吃饭吧,吃完再聊。”
酒过三巡,终于切入正题:“娄伯伯,能说说吗?你是怎么盯上我的?我自认没这么大本事。”
娄半城从架上取出两根雪茄,递向何雨柱。何雨柱抬手婉拒,自顾自从口袋里掏出大前门,划亮火柴点上。
“我还是习惯这个。”
娄半城不以为意,熟练地切掉雪茄头,点燃。
“约莫是1950年冬天,你在丰泽园试菜。”雪茄的醇香在密室中弥漫,“你自己或许没察觉,但我尝得出,你的菜与其他师傅味道有细微差别。对我这种吃遍大江南北的人来说,这点差别足够明显。”
他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目光仿佛要穿透灵魂:“更重要的是,你与我对视的眼神,完全不像从前的何雨柱。以前的何雨柱虽然胆大,却不敢如此坦然地直视我的眼睛。”他顿了顿,烟雾后的表情高深莫测,“这种情况,古往今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根本不是原来的何雨柱;第二,你在保定经历那场大难,让你‘开了窍’,有了‘宿慧’……”
“看着日新月异的红星实业,我也很震憾,这还是我当时捐给政府的娄氏轧钢厂吗?”
娄半城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自古以来,这样的人物出现,便意味着他是当之无愧的——天命之子。龙国也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轧钢厂就是最好的例子。”
娄半城回到座位上微笑着继续说道:“所以我坚信只有你才能救得了我娄家。”说完娄半城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算好这秘书是隔音的,让何雨柱疑问的是这个时代是怎么做到既隔音又通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