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一份份带着油墨香的报纸,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全国范围内激起了层层波澜。
头版头条以醒目的标题报道:“红星轧钢厂生态养殖取得重大突破,鸡鸭养殖周期缩短至三个月!”报道详细介绍了在轧钢厂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红星养殖场”如何利用创新的蚯蚓养殖技术,成功实现鸡鸭的快速育肥。
一时间,举国上下,但凡能读到报纸、听到广播的地方,无不洋溢着喜悦与振奋的气氛。
紧随其后,水木大学农学院许教授和他的学生们也正式出版了《昆虫养殖技术及在禽类饲料中的应用》一书,将这套成熟的技术理论化、系统化在印刷厂马力全开的帮助下地向全国推广,为这项惠及民生的技术扩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昔日单一的轧钢厂,如今已发展成为一个初具规模的综合性企业群——“红星轧钢厂”作为核心主体得以保留,并增设了一个小型的研发车间;“红星养殖场”规模不断扩大,鸡鸣鸭叫声此起彼伏;
“红星饲料厂”则为了便于原料进口与产品输送,直接落户在了津门;而备受关注的“红星制衣厂”也已进入紧锣密鼓的筹划阶段,据内部流传的小道消息,为了整合资源,上级有意让其与现有的四九城某家大型纺织厂合并,打造从原料到成品的完整产业链。
然而,在这铺天盖地的赞誉和显而易见的成就背后,却有一个身影被刻意地淡化处理了。无论是报纸上热情洋溢的报道,还是水木大学严谨的学术出版物,在追溯这项技术的起源时,都只是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带过:“据悉,此项技术的初步探索,源于一位厨师的偶然发现。”没有名字,没有具体事迹。
相应的表彰大会,也是在极其秘密的内部小范围内进行。何雨柱依旧穿着他那身半旧的工作服,从几位核心领导手中接过了那份沉甸甸的、却不能对外宣扬的奖状。
他理解这一切安排,树大招风,他的名字和他的过于年轻的年龄,都不适合再被推至风口浪尖。
与此同时,95号四合院也悄然发生着变化。在军管会和厂里的共同安排下,院里又陆续搬进了四户新人家。
明面上是解决了住房困难的工人家庭,但院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四位新邻居,个个身形精干,眼神锐利,都是轧钢厂保卫科出来的好手。
他们平日里与普通住户无异,上班下班,买菜做饭,只是偶尔与前院的李建国和后院的赵卫东一起喝酒。
时光流转,转眼到了1953年的初秋。在国家大力扶持新型养殖业的政策推动下,新技术如星火燎原般推广开来。
如今几乎每个村庄都建起了蚯蚓和蝗虫养殖基地,有些地方甚至大胆尝试养殖蜈蚣、蝎子和蛆虫。
村村都建起了中小型鸡鸭养殖场和鱼鸭混合池塘,形成了完整的生态循环。虽然国家出台了政策统购统销。
但是在老百姓的餐桌上,每个月总算能见到一顿肉腥。每当碗里飘着肉香时,大家都会好奇地猜测——那个最先发现用虫子养鸡鸭的人,究竟是谁?
而四九城给前线制作军粮的物资采购单不再是屠宰场上的各种骨头,已经变成了各大养殖场上的鸡鸭和猪。
这一年里,贾东旭在轧钢厂埋头苦干,从最初的普工一路突破,先后晋升为初级工、操作工,如今已是高级操作工。照这个势头,再给他些时日,突破到中级工行列指日可待。
四合院大院突然响起来鞭炮声,门口放着一盆碳火,李翠云和贾东旭一左一右扶着骨瘦如柴的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看着熟悉的四合院精神有点恍惚。
聋老太,刘海忠一家、闫埠贵一家、贾张氏和其它邻居共十几号人一起出门来迎接易中海出狱回家。易中海一一道谢,并要求这十几号人今晚去他家吃饭。
中原的热闹与何雨柱没有任何干系,李翠云也来过找何雨柱去帮忙掌勺,但是被何雨柱拒绝了。
十几个人的饭菜,李翠云也没有再找其他人,她自己忙了一个下午勉强搞好了是十几个人吃的饭菜,这也就是鸡鸭已经不再昂贵和被限制售卖。何雨柱已经经过了一年的努力在无意中改变了百姓的生活。
一阵热闹过后,大家都各回各家,李翠云把聋老太送回了家后,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闩上房门准备睡觉。
而坐在床头的易中海看着回到房间的李翠云,脸上露出了饿狼般的表情。易中海的表情让李翠云脸上瞬间布满了红云......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易中海把这一年的欲望完全释放了出去,李翠云被折腾的精疲力尽。两夫妻终于平静了下来。“老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抱着自己的老婆,陷入了沉思,几分钟后才悠悠的开口说道:“虽然我被服刑了1年多,但是轧钢厂一直都没有开除我的工人身份,我需要在这个时间内重新升到高级工。”
“凭你的技术不是已经达到了吗?怎么还要重新考级啊?”
“你懂什么,我现在必须从初级工开始考,按照考级的规则前三年我可以每年考两次,最后两级是每年才考一次,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在5年之内就可以机继续升到高级工了。”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这五年时间内我不能犯任何错误,和被抓到任何把柄。先让他们再得意几年吧。”
李翠云担忧的说道:“老易我们别跟他们斗了好不好?就这样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养老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行不行?”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先不说养孩子需要发多少钱,养大了不是自己亲生的到时候他一走了之,我们怎么办,养孩子差不多把我们的积蓄发掉大半。养老怎么办?”
“对了我听说东旭还没有解除我们的师徒名分,是不是啊?”
“真倒是真的,在你进去后,东旭一直没有像其他白眼狼一样跟你划清界限,他虽然被所有人嘲笑,但是他一直在尊重你这个师傅。”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这一年多院里发生的所有事情跟我详细说说吧......”
李翠云详细的把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全部给易中海介绍了一遍,说道他们与邮递员合谋截取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兄妹的钱和信时,易中海露出了怨毒的表情,当说道贾东旭已经升级到了高级操作员时易中海眼里露出了不自然和慌张。
而在易中海与李翠云说着这一年多院里发生的事情的同时,她们对面的贾东旭家,贾东旭母子也在讨论着以后怎么和易中海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