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令:“我道是想管,得听我的啊!”
邓老:“行了,我知道了。我安排人保护她。这臭丫头就应该把她扔回基地,给我少惹点事……”邓老嘟嘟囔囔的挂了电话。
有邓老派人保护,陆司令放下了提起的心。对于儿子,陆司令倒是不担心,自家儿子他清楚,能力强着呢。
只是这丫头,实在是太爱惹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他们这些长辈省省心。
这边,邓老挂了电话后,立刻安排了几个身手不错的手下奔赴唐市保护傅惜筠。
此时的傅惜筠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被重点保护的对象。和刘师长商量着和车队一起出发。
刘师长极力反对,“现在灾区太危险,余震不断,你不能去。”
傅惜筠解释着:“我是京都总医院的军医,是我们医院派我过去的,我说和咱们车队一起出发,就不去京都汇合了。”
刘师长有些不相信的说:“你说得是真的。是医院派你过去的。”
傅惜筠一点不心虚的说:“千真万确。你要不让我一起去,那我就自己走了。”
刘师长头疼的说:“好好好,一起跟去吧!”接着刘师长在车队中寻找,喊道:“王立明在哪?”
王立明跑过来,“报告首长,我在这。”
刘师长嘱咐:“傅惜筠同志一起去,照顾好人。”
王立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叫道:“什么玩意?”
傅惜筠无奈的掏掏耳朵。心想,我要跟去就那么让人不能接受嘛!一个个的大惊小怪。
刘师长叹气:“保护好傅惜筠同志。”
王立明确定了自己没听错,立正回道:“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刘师长:“现在所有人出发,奔赴灾区。”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是。”卡车一辆接一辆的驶出军区,傅惜筠坐在了王立明卡车的副驾驶。
为了赶路,所有都在吃上吃干粮,都少喝水,减少上厕所,耽误行程。
到了傍晚,车队十几辆车停下休息整顿。
车队就傅惜筠一个女人,为了不尴尬 ,傅惜筠刚开始坐在车里没下去,等到所有人方便完。傅惜筠才下去走得远一些方便了一下。
回来的时候,王立明才有时间和傅惜筠说话,“弟妹啊!你这去灾区陆彦辰知道吗?”
傅惜筠:“他不知道,我不是在京都总医院上班嘛,医院派我去的。和咱们车队一起走方便一些,我就不用去京都集合了。”
王立明不赞同的说:“你们医院也真是的派你一个小姑娘去灾区。也不怕把你吓到。”
傅惜筠笑了笑,“没事的王大哥,我不怕。”说罢。大家都上了车,准备重新出发。
半夜的时候,车队离唐市的震中不远的时候,头车突然抛锚了,司机下车查看。后面所有车辆依次靠路边停下。
押队的张连长,从后面跑过来。焦急的问:“怎么回事?”
司机:“车突然抛锚了,走不了了,我检查了一下,没问题啊!”
张连长:“我看看,哎奇怪,没问题啊!怎么回事?”
突然所有的车灯都灭了,张连长心里咯噔一下,朝后看去,远处有绿茵茵的亮光。
张连长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跑到各个车厢通知,所有人不许出声,安静。
十几辆车通知完,张连长没来得及回到驾驶座,轰隆隆的声音由远而近的响起。张队长轻轻跳上后车厢。
这时一辆辆挂着灯笼的马车驶过,后面还跟着穿着古代军装的一排排人。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几辆马车,多少人。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很大。
傅惜筠的视力很好,穿过浓雾看得清清楚楚。吓得傅惜筠哆嗦了一下。心想这是什么?
这时圆滚滚的声音响起,“主人,这是阴兵借道,唐市死的人太多,是来收人的。”
傅惜筠沉默了。
有一个小兵看到这一幕,惊呼“这是什么?”张连长吓得立马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其中一个阴兵停下,向这个方向看了一会,就又走了。
张连长松了口气。时间过去了差不多5分钟。轰隆隆的声音远去,直到消失。
大家才松了口气。都面面相觑。小兵拿下张连长的手,“张连长,刚才过去的是什么?看不太清,但是有些瘆人。”
张连长说道:“那是阴兵借道,我也是听说过,头一次看到。原来是真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阴兵借道。”
张连长叹了口气,“唉,这次地震一定死了很多人,死人多才会出现阴兵收人。”
大家听到这样让人难过的消息,都沉默了,车厢里一时鸦雀无声。
突然所有的车灯都亮了,张连长上了车,车队又重新出发。越接近目的地,大家的心情越沉重。到处破败不堪,倒塌的房屋,还有没来得及收的尸体。
车队并没有停下,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就是救人,争分夺秒的救幸存者。
行驶到震中,这还是深夜看得不太清楚,但还是惨不忍睹,有那年龄小的战士,已经嚎啕大哭,所有人也都泪流满面。这简直是人间地狱。
王立明收起眼泪,大喊:“所有人都有,立正。”大家收起情绪,站直身体。
王立明:“10人一组,立刻加入救援。”
“是。”大家迅速组队,带上头灯,分开开始搜救幸存者。
王立明看着傅惜筠:“弟妹,你这?”
傅惜筠:“你去忙,不用管我,我去医疗区。”
王立明:“把你送过去,我再走。”傅惜筠知道他不放心,也没有拒绝,两人来到医疗区。傅惜筠找到了组织。王立明才啊安心离开。
傅惜筠迅速投入到救援工作中,她动作熟练地为伤者处理伤口、包扎止血。
黑夜送来的患者没有那么多,傅惜筠坐下休息了一会。同事王医生递了一瓶水过来,傅惜筠接过喝了几口。
王医生说:“看你脸色不好,受不了吧!过两天就好了,就习惯了。唉!”
傅惜筠轻轻的点点头,“嗯,我就是难过。”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王医生拍拍她的背 ,无声的安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