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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轩的院门被拍得震天响,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撞开。

婆子们粗鄙的叫骂声夹杂着“捉贼”的呼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云昭心念电转,柳姨娘此举,名为搜赃,实为查信!她绝不能让他们发现那些信件。

她目光迅速扫过室内,最终落在墙角那个不起眼的旧妆奁上。那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家具,因样式老旧,一直未被柳姨娘看上眼。

“挽月,信件藏到妆奁夹层里!”她低声急令。那是她之前无意中发现的一处隐秘所在,夹层很薄,仅能容纳纸笺。

挽月会意,立刻抱起那叠信件,手脚麻利地掀开妆奁底部的绒布,露出一个小小的机括,轻轻一按,一块薄板弹起,她迅速将信件塞入,复又按紧,盖上绒布,一切恢复原状。

几乎在同时,“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人从外面强行撞开!以柳姨娘身边那位姓王的粗壮嬷嬷为首,七八个婆子丫鬟气势汹汹地涌了进来,手中还提着灯笼和棍棒。

王嬷嬷三角眼一扫,看到站在房门口的苏云昭主仆三人,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

“大小姐安好。对不住了,夫人丢了一支贵重的赤金簪子,老爷吩咐阖府搜查,老奴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大小姐行个方便,让老奴们进去瞧瞧。”

她嘴上说着客气话,眼神却如同淬了毒的钩子,在苏云昭身上和房内逡巡。

苏云昭面色沉静,挡在房门口,冷声道:

“嬷嬷好大的架势!我这疏影轩虽是偏僻,却也是侯府嫡女的闺房,岂是你说搜就搜的?

你说夫人丢了簪子,可有凭证?父亲何时下的命令,我怎不知?”

王嬷嬷被问得一噎,随即蛮横道:“这是内宅之事,夫人掌管中馈,自然有权搜查!

大小姐百般阻拦,莫非是做贼心虚,房里真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故意拔高音量,试图引来更多人注意。

“放肆!”苏云昭厉声喝道,目光锐利如刀,“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污蔑嫡女?便是夫人亲自来了,也要讲个规矩体统!你说搜就搜,若搜不出来,又当如何?”

王嬷嬷被她陡然爆发的气势慑住,一时语塞。

她得了柳姨娘暗中吩咐,务必要找出苏云昭从书房带走的“东西”,却没想到这位向来隐忍的大小姐今日如此强硬。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院外响起:“怎么回事?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众人回头,只见苏翰远沉着脸,带着两名长随走了进来。

他显然是被这里的动静惊动,酒意醒了大半,眼神锐利地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苏云昭身上。

王嬷嬷如同见了救星,连忙上前哭诉:“侯爷!您可要为夫人做主啊!夫人丢了陪嫁的金簪,老奴奉命搜查,大小姐却死活不让,还出言训斥老奴……”

苏翰远的目光与苏云昭平静无波的眼神对上,心中疑窦丛生。

他方才在书房,虽因酒醉有些恍惚,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人动过他的东西。

此刻见到王嬷嬷带人来搜疏影轩,立刻便联想到了苏云昭白日在寿宴上的表现,以及她近来暗中调查生母死因的举动。

这个女儿,似乎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

“昭姐儿,”苏翰远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府中失窃,搜查各院乃是常例。你为何阻拦?”

苏云昭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与倔强:

“父亲明鉴。女儿并非不讲道理之人。

只是王嬷嬷带人强行撞开院门,言语无状,直指女儿房中有‘见不得人的东西’,这分明是污蔑!

女儿虽是蒲柳之姿,却也知廉耻,重声名。若今日任由他们搜了,传扬出去,女儿还有何颜面见人?侯府嫡女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她句句在理,且抬出了侯府声誉,苏翰远一时也无法强行下令。

他盯着苏云昭,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那你待如何?”

“搜可以,”苏云昭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但若搜不出所谓的金簪,王嬷嬷必须当众向女儿赔罪!并且,往后若无父亲或祖母的亲口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闯疏影轩!”

她这是在借机立威,争取日后在侯府的基本安全和自主权。

苏翰远沉吟片刻。

他虽怀疑苏云昭,但无凭无据,若强行搜查而一无所获,确实于理不合,还会落个苛待嫡女的名声。况且,他内心深处,也对柳姨娘如此急切地搜查疏影轩感到一丝疑虑。

“好,就依你。”苏翰远最终点头,对王嬷嬷道,“仔细搜查,若找不到金簪,你便按大小姐说的做。”

王嬷嬷脸色一白,但不敢违逆,只得带着人进了屋子,开始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苏云昭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并不担心。信件藏得隐秘,柳姨娘的目标明确,但那金簪本就是子虚乌有,她们注定徒劳无功。

果然,婆子们将疏影轩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连床铺被褥都拆开看了,除了几件半旧不新的衣衫首饰,一无所获。

王嬷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角渗出冷汗。

苏翰远的眉头也越皱越紧,看向王嬷嬷的目光带上了审视。

“如何?可找到了?”苏云昭淡淡开口。

王嬷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侯爷恕罪!大小姐恕罪!许是……许是老奴听错了消息,惊扰了大小姐……”

苏翰远脸色铁青,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他挥挥手,厌烦道:“滚下去!自行去领十个板子!往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再来疏影轩生事!”

王嬷嬷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带着人走了。

院中只剩下苏翰远和苏云昭父女二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苏翰远看着眼前这个容貌酷似亡妻,眼神却截然不同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昭姐儿,你近日……似乎对你生母的事,很是上心?”

苏云昭心头一跳,知道真正的交锋来了。

她抬起眼,目光清亮,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哀伤与不解:

“女儿只是不解,为何母亲去得那般突然?为何她留下的些许旧物,都被人视若眼中钉,肉中刺?

父亲,您能告诉女儿,母亲当年,究竟知道了什么,才会惹来杀身之祸吗?”

她的话如同一把犀利的匕首,直刺苏翰远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苏翰远脸色骤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慌乱与恼怒。

“休得胡言乱语!”

他厉声打断,“你母亲是病逝!哪来的什么杀身之祸?

长辈之事,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看来是我平日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如此不知轻重!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踏出疏影轩半步,好好闭门思过!”

说完,他不再看苏云昭一眼,拂袖而去,背影带着几分仓惶。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苏云昭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期待也彻底熄灭。

他那激烈的反应,几乎是变相承认了生母之死另有隐情。

父女之情,在这一刻,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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