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给你们添麻烦的。”
masking的治疗暂时稳定了,祛除了海洋生物的弱毒之后,很快就可以恢复。
又是崴到脚又是被海洋生物的毒素袭击,想要自行康复的话会需要很多的时间。
好在这里的医院处理这些问题的经验丰富,在珠手诚的钞能力开路之下治疗十分的顺利。
现在masking走路还会一瘸一拐,不过据医生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恢复不少。
masking注视着眼前面色不善的珠手诚。
“有些时候,不添麻烦是自己能够处理好问题,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这个能自己处理好吗?”
“再说了面对这些事情,我们并非无能为力,至少我们还可以关闭全舰防御系统。”
masking很明显并不理解珠手诚话语之中的幽默。
“哈?”
“好了,准备坐车回去吧,回去之前调节一下心情,如果回去感觉还不行的话,那么我可以作为替补上场。”
珠手诚这越是给masking留下后路,就越让masking感受到什么是温柔。
她也真心的期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快的好起来,从来没有一刻对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多的期待。
“沉重的话我就不说了,之后的事情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逞强。”
“无路赛......”
masking这句无路赛并没有chu2那么的尖锐,软得很。
换回来的并不是珠手诚的反驳也不止珠手诚的注视,有的仅仅是车载音乐,还有沉默而已。
司机没有理会这里的沉默,不知道全貌的时候瞎评价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同时,司机不会日语。
“大家好,我们是morfonica,接下来第一曲——”
最后一个字尚未落地,八潮瑠唯的琴弓已切开夕阳。
真白的声线化作千万颗蒲公英种子,在陡然坠落的寂静中爆开。
整个海岸线瞬间铺满发光的无尽夏,每一片花瓣都映着不同国度的翔云。
但是确实由歌声还有音乐将众人吸引至此。
在真白还有八潮瑠唯一同展开领域之后,没有能够不陷入幻觉之中的观众。
被歌声还有琴弦的声音给困在这里。
蝴蝶从透子的吉他丝间涌出。
翅膀振动的生灵,仅仅是如同迸裂出的星星拖着彗星般的尾迹穿梭在花海。
那么的kirakira,那么的dokidoki。
morfonica不仅仅是在现实之中用歌声征服大家,同时也在用歌声所描绘出来绮丽的画面吸引每一个迷路的孩子。
丰川祥子坐在观众席之中。
在中登给了生活费之后,她有能够支配自己旅程的能力。
虽然不多,但是够用。
过来看一眼morfonica,如果苦来兮苦没有解散的话,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得知那么多的消息的话。
那么也许现在的苦来兮苦也会像是morfonica一样吧?
自我认知与社会认知的冲突,理想与现实的对抗,在无垠的颓废与三分钟热度之间不断拉扯。
一步错,步步错。
她丰川祥子已经骑上了无头的马。
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苦来兮苦也许只是在梦境之中才会怀念的吧。
要是有下次,她一定会好好的告别。
只不过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她是丰川祥子,不是可以长期溯时的长崎素世。
morfonica的演出还在继续,能够不断的治疗丰川祥子的内心。
但是真的能够完美的治愈吗?没有人清楚,包括坐在丰川祥子身边一起出来的三角初华。
而坐在丰川祥子旁边的三角初华并不在意演出是什么。
本身生活之中接触到的更好的演出也并不是没有,所以说现在重要的并不是演出如何。
而是眼前的祥子。
她好不容易将档期空出来之后,能够陪着丰川祥子一起出来。
仅仅只是这样的距离,就似乎能够让她甜到融化。
三角初华的动机十分的单纯,就是想要和祥子在一起,想要占有小祥。
但是也不完全敢占有小祥。
这种矛盾的情绪让三角初华现在坐在丰川祥子身边,也仅仅是用视野的余光看着丰川祥子。
她宛如阴沟之中的老鼠。
向往着光芒但是又害怕自己,不敢直视那样的光芒。
只有在下水道窨井盖的覆盖之下,三角初华才能用那种羡慕又夹杂着复杂情感的视线注视这一切。
poppinparty在morfonica之后上台演出,这些人丰川祥子感觉比起morfonica的大家更熟悉。
但是虽然演出kirakiradokidoki,却没有办法打动她的内心。
“老板,有这样的活还叫我哈!”
珠手诚十分绅士的下车打开门,然后熟练地将masking扶起来。
“能走吗?”
“别小看我,区区致命伤。”
看着masking在地上走了几步没有大碍之后,珠手诚也没有给她继续走的时间了。
“行了,场上的大家肯定在等你了,这poppinparty的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完了。”
“等你走过去都猴年马月。”
珠手诚一把抄起masking就往会场飞奔。
“你的鼓棒在什么地方,要是远的话就先用我的将就一下吧,要赶不上了。”
珠手诚锻炼的身体十分有用,毕竟酒店这上坡的石板路不好走也很消耗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