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张明刚从外面应酬回来,大概有了七八分醉意,上到二楼的时候,听到走廊尽头那一边传来了一阵争吵声。
“丽雅,你真的很美,让我进去喝口水吧。”
“段副厂长,你喝醉了,快回去吧。”
“段光辉一脸淫笑着盯着张丽雅高耸的胸脯,吞着口水道:“丽雅,这么多年了,你是知道我心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进去吧。”
段光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搂住了张丽雅的腰。
“啪!”
张丽雅恼羞成怒,狠狠地扇了段光辉一巴掌。
段光辉捂着左脸,眼眶发红,咬着瞪着张丽雅,段光辉恶狠狠地道:“张丽雅,你以为你是十八岁的大学生啊,都是老女人了,还这么清高做什么?”
段光辉说完便直接双管齐下,张丽雅在无奈地挣扎,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段光辉笑着道:“叫吧,叫吧,今天周末,宿舍楼大部分人都没在,你就从了我吧。”
两人就在门口扭打了起来。
“嘭!”
段光辉突然被一道黑影飞奔过来,一脚踹飞倒地。这道黑影就是张明,张明看到段光辉想侵犯张丽雅,直接飞奔过来制止段光辉的恶行。
段光辉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道:“奶奶的,是哪个王八蛋敢坏我的好事?”
“张….张厂长,是你?”
张明冷哼一声,道:“是我,你想怎么样?你现在涉嫌意图强奸妇女,报警吧。”
段光辉两眼一发黑,双脚扑通一下直接跪了下来。
“张..张厂长,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刚才是喝大了才这样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吧。”
段光辉知道,一旦他进了派出所,坐实罪名,轻则丢工作,罚款,重则坐牢,这几个月的严打力度空前,所有犯罪分子都是从快从严处理。
张明道:“张主席,你还好吗?
张丽雅面对张明的温柔问候,一下子慌了神,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明这幅年轻帅气的脸庞,思绪早已模糊。
“张主席?”
“啊?叫我?张厂长,你怎么在这?”张丽雅回过神来答道。
“我就住你楼上,听到你们的争吵声我才过来的,没想到你们在….”张明说完瞥见了张丽雅胸前的衣服被扯掉了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
张明猛得脸红,连忙转身去盯着段光辉。
张丽雅比张明年长十岁,这一幕她哪能不清楚,只不过她的内心竟然有些乐意这样做,张丽雅咬咬嘴唇,强作镇定。
张明道:“段光辉,你知不知道你干的这事足够把你送进去了?”
“知道,我知道,张厂长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以后我就算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段光辉几乎磕着头求饶道。
“这个事情你问我的意见不合适,你问她吧。”张明指着张丽雅。
“丽雅..不,张主席,刚才是我喝醉了一时冲动,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帮我跟张厂长说几句好话,你放过我吧。”段光辉道。
张丽雅这些年经受段光辉无数次骚扰,只不过这一次是最过分的了,直接上手,要不是张明及时出现,恐怕都要被….
张丽雅自然是对段光辉恨之入骨,只是她是一个女人,要是这事情传出去,别人会越传越歪,万一传回了婆家,那可能这个家都要散了。
张丽雅道:“张厂长,我看这事要不就算了吧,我不想其他人知道….”
张明明白了张丽雅的意思,也理解她,女人都是在意自己的形象,只不过也不能太便宜了段光辉。
张明道:“段光辉,写个保证书,交给张主席,今后要是再犯这样的错误,我不管张主席是什么意见,我都要亲自把你送进去,我张明说到做到。”
张明不怒自威的样子瞬间融化了张丽雅那颗冰冷的内心,也同样震慑了段光辉。
段光辉道:“张厂长,这保证书就免了吧,大家都一个厂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看…..”
张明突然猛地一脚踹在段光辉的腿上,段光辉再次倒地,段光辉恐惧地道:“我写,我写,我这就写。”
写一份保证书和坐牢,段光辉自然是算得清这笔账,就在张丽雅开门回去拿着纸笔的空档,屋子里飘出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味,惹得张明有些想入非非。
段光辉很快就把保证书写好,递给了张明,张明看了一会,道:“写上你的名字,按手印,你把手指弄破,搞点血按下去。”
段光辉有些没反应过来,接过保证书没反应。
“快点,不然现在去派出所!”
段光辉连忙回过神来照做。
张丽雅接过保证书后,冷冷地对着段光辉道:“滚吧!”
“诶”
张丽雅抬头看着轮廓分明,浓眉大眼的张明慌了神,心里似乎在期待着某种不可言语的东西,两人对视,瞬间点燃了周围的暧昧。
“那…那个,张主席,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额….这么快…就天黑了啊。”
张丽雅心里骂着自己想啥呢?差点说漏嘴,自己都已经是半老徐年,张明还只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又怎么会看得上自己。
张明没搭理张丽雅,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梯,回到宿舍之后,直接进了卫生间洗冷水澡,试图让自己燥热的内心冷静下来。
这个夜晚,安静得有些吓人,张丽雅对张明刚才的表现久久不能忘怀,同时段光辉回到自己的宿舍之后,关上门对着墙壁狠狠地捶了起来。
他怨恨自己精虫上脑,被张明逮个正着吧,现在还留了保证书这个罪证在张丽雅那里,相当于一个定时炸弹悬在自己的头顶上。
“死鬼,你在发什么神经?”段光辉的老婆从房间走出来指着他骂。
段光辉看着自己家里的黄脸婆,他把她拽到床边时,她的膝盖磕在床沿,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回头却看见他眼里翻涌着浑浊的欲望,混着酒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一种急不可耐的粗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