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纪念馆,冷气裹挟着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白倩倩走在队伍最前方,声音低沉而凝重:“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记得 1937 年的寒冬。当时的南京,在日军的到来后成了人间炼狱。”
朱元璋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 那里本该别着佩刀,此刻却只攥着冰凉的入场券。他盯着墙上 “1937.12.13” 的鎏金数字,喉结上下滚动:“南京... 咱的应天府...” 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
白倩倩点头,继续说道:“日军在占领南京后,进行了有组织、有计划的屠杀。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她带着众人走到一组照片前,画面里,街道上尸横遍野,房屋燃起熊熊大火。“看这些照片,日军不仅杀害军人,连手无寸铁的百姓,甚至妇女儿童都不放过。”
马皇后的手指死死抠住展柜玻璃,目光落在一张黑白照片上:焦土废墟间,稚童蜷缩在母亲染血的裙摆下。“这孩子还这样的小...”眼泪砸在展柜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是啊,皇后娘娘。” 白倩倩声音哽咽,“日军的暴行令人发指。他们进行所谓的‘杀人竞赛’,还将砍下的头颅挑在枪尖上炫耀。”
她指向旁边的展板,上面记录着两个日军少尉比赛谁先杀满百人,“这不是战争,是赤裸裸的暴行。”
马皇后和独孤皇后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头颅的照片,便扭过头去,那种直击心灵的真实让两人不断拿着纸巾擦着眼泪,纪念馆内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以至于两人的哽咽声都带着隐忍。
他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万人坑遗址前,朱棣的指节捏得发白,白倩倩站在他们身旁,轻声说:“这里埋葬着无数冤魂,他们有的是被集体枪杀,有的是被活埋。据统计,在短短六周内,超过三十万同胞惨遭杀害。”
不知道什么时候,朱瞻基已经和还在医院恢复的朱高炽打开了视频,无数残忍的相片、材料赤裸裸的展现在医院里三人的眼前。
除了何晓晨的周铭宇沉默,还能听到朱高炽沉重的呼吸声,“陛下,您别激动,您现在身体重要。”
李世民此时伸手触碰墙面刻满的遇难者名字:“三十万... 我的长安城人口也不过...”,此时的平阳公主,左手握住杨世民紧握的拳头,右手拉住李世民颤抖的手腕:“弟,还能补救,还有机会...”
白倩倩接着说:“这些名字,每一个都曾是鲜活的生命。他们中有父亲、母亲,有孩子,还有老人。日军甚至闯入国际安全区,将避难的百姓拖出去杀害。”
随后又带他们来到一组幸存者的口述记录:“这是那些幸存者的回忆,他们的家人在眼前被杀害,自己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从进来后最安静的莫过于朱标,直到众人来到“草鞋峡集体屠杀” 的沙盘前,他才伸出苍白的手指抚过模型中堆积如山的尸体。
“这里模拟的是草鞋峡惨案,五万多军民被日军用机枪扫射,然后用刺刀补杀。少数幸存者是踩着尸体,装死才逃过一劫。”
最后,众人来到 “幸存者手印墙” 前,投影仪将数百枚沧桑手印投射在穹顶。“这些手印,是幸存者留给世界的无声控诉。” 她轻声说,“他们中许多人已经离世,但他们的痛苦与坚韧,永远值得铭记。”
离开时,朱元璋在和平许愿墙前驻足良久。他颤抖着拿起笔,却迟迟未落 —— 这位开创了一个朝代的帝王,此刻连 “报仇” 二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最后他把笔塞给朱瞻基:“重孙,替太爷爷写句话。”
阳光下,朱瞻基清秀的字迹出现在墙面上:“愿华夏永不再有此劫难。”
远处的警报器突然长鸣,白倩倩站在众人身旁,声音坚定:“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这,就是我们带各位来这里的意义。”
回家的路上,看得出来每个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既然都这么沉重了,那就沉重到底,“陛下们,我们回去看电影吧,关于南京的电影,一部女性英雄的电影,一部我从来不敢看第二遍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