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花脸豹!”
“我骆少!”
“你们也许早就忘了吧!”
骆少看到三人一脸茫然的表情,想到自己老爸的亖,还有他现在过的苦日子,就继续对着丁建国三人怒吼:
“去年,就是你们把我爸给弄死的。”
“害的我们家破人亡。”
丁建国听他这一说,顿时想起这人是谁了。
他就是丁建国刚来港城遇到的第一个黑帮老大的儿子,结果他老爸带人也跟自己开打。
结果被自己的在山上用AK和火箭筒给打残的。
从那天开始,大圈的名头在港城一炮而响。
也让自己做生意的时候少了很多麻烦。
丁建国没想到会他还有这样的关系和能耐。
不过他并没害怕,反而饶有兴趣的扭头看向一旁身材丰腴的中年妇人,心想这女人是谁?
难道是花脸豹的女人,骆少的老妈?
不过很快一道声音否地了他的想法。
“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孙浩天的妈妈。”
“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宝贝儿子。”
“我们浩天只抢走姓刘那小子的一点股份,关你们什么事。”
“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帮忙。”
“你们害了我们浩天丢掉了股份,还要害亖我们老爷。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
中年妇人满脸仇恨的对着丁建国三人就是怒吼。
丁建国终于知道这女人是谁了。
还是真是冤家路窄,这是一起组团来报仇了。
也许是声音比较大,一个老水警推门进来皱着眉:
“两位你们事情处理完没有?”
“我们这边要把人带回去了。”
“快了!不好意思,你们再等会。”
中年妇人说着就掏出一卷钱塞到对方手里。
“另外麻烦你把他们手脚也铐住。”
老水警瞟了一眼手里的钱,估计有一万,便若无其事的把钱揣进裤袋:
“行吧。”
那人关门出去,没一会,就跟着回来几名水警,他们把丁建国他们双脚都靠在一处固定的位置,保证他们无法挣开。
等其他水警离开,那名老水警看着中年妇人:
“你们只有五分钟。”
“五分钟后,我们就过来把人带走。”
中年妇人听了,连忙点头道谢:“好。谢谢。”
等水警关上门离开,中年妇人和骆少对视一眼,两人在船舱里找出两个大扳手。
骆少拿着大扳手在自己手心轻轻敲打几下,迎着丁建国走来:
“你们之前不是喜欢断人手脚吗?”
“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这其中的滋味。”
骆少来到丁建国面前,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满脸嚣张拿着大扳手点了点丁建国的手臂:
“你说我要是狠狠的砸下去会怎么样?”
“是不是很害怕了。害怕就出声求我啊。说不定我心善,放过你了。”
他本以为这样丁建国会怕的哭爹喊娘的向他求饶。
结果,发现丁建国不只脸上并没露出半点害怕的神情,反而好像还在嘲笑他。
骆少顿时就大怒,他立马举起大扳手对着旁边的桌面就是狠狠砸了下。
“碰!”
顿时桌面出现一个凹痕。
“怎么?是不是怕啦!”
骆少再次看到丁建国,发现他还是原来的那副表情。
中年妇人看到他磨磨唧唧的,到现在都没有动手,有些不耐烦的上前把他推开:
“时间不多了。你啰嗦什么。”
“你动不动手,不动手,就让我来。”
“你们害亖我老公和儿子,今天就让你们付出代价。”
中年妇人举起大扳手对着丁建国的手臂直接砸去。
丁建国看到女人砸向自己手臂的大扳手,心想还是最毒妇人心啊。
骆少被中年妇人推开,心里还有些不悦,两人只是合作关系,她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
等这事完了,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中年妇人看着大扳手马上砸断丁建国手臂,终于是可以给自己老公和儿子收回点利息。
心中很是畅快,只可惜这些水警不肯让她把这三个人弄死,不然就能直接报仇了。
不过这样也没关系,因为她准备买通了一个狱警和一个里面社团的大哥,到时让他们在里面把人弄亖也是一样的。
可就在中年妇人以为能砸断丁建国手臂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刚刚手里拿着的大扳手突然凭空消失了。
她顿时呆愣站在那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大扳手呢?
刚刚手上的大扳手呢?
怎么不见了?
难道是我晕船,脑子迷糊?
她余光看到骆少手里拿着的大扳手,立马抢了过去,再次对着丁建国手臂就是砸去。
丁建国心里暗骂,我看起来就那么的欠揍吗?
这里有三个人,为什么就偏偏找自己。
一般不是老板才是最后挨打吗?
这两人到底懂不懂规矩。
中年妇人砸向丁建国手臂的大扳手,在快要接触到他手臂的时候,又再次消失不见。
她顿时瞪大眼睛扭头看向旁边的骆少,想从他那里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结果发现骆少此时嘴巴张大,眼睛死死盯着大扳手消失的方向。
满脸都是恐惧,就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这...这。”
骆少浑身颤抖,牙齿忍不住的打架,话也说不全。
中年妇人终于是从对方声音里证实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他们遇到了超自然的东西。
“诡啊!有诡啊!”
中年妇人大喊一声,吓的转身就要往外跑。
结果发现自己好像被怎么禁锢住了,身体根本动不了。
当她还想开口的时候,令她更加惊骇的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骆少。你刚才说什么?”
“麻烦你再说一次。”
丁建国看着眼前的骆少似笑非笑的道。
“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骆少立马跪了下来,对着自己的脸就是左右开弓,扇的 “啪” “啪”响。
哪怕是丁建国手脚都被铐住,他连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这些都不是人,让他怎么反抗。
丁建国又看向中年妇人,只见她此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焰,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恐惧和哀求。
丁建国顿时觉没有意思,散开神识把两人覆盖住,直接收进了空间。
刚才只是想陪两人玩玩,不然那几个水警根本没有机会铐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