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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二十一年正月末,西域喀什噶尔周边的广袤沙漠。

时值正午,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被灼烧得发白的蓝铁,无情地向大地倾泻着炽热的光与热。烈日如烘炉,将无垠的沙海烤得滚烫,沙粒表面温度足以烫熟鸡蛋,热浪扭曲着远处的景物,使得天地间的一切都仿佛在晃动。风是热的,带着细沙,吹在脸上如同砂纸摩擦。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金色死寂之中,远方的地平线上,一片移动的、规模庞大的黑影,正以一种沉稳而压迫的节奏,缓缓逼近。

随着距离拉近,黑影的轮廓逐渐清晰——那是五万余名精锐的士兵,但他们并非骑马,而是骑乘着被称为“沙漠之舟”的单峰骆驼。这些骆驼比寻常驮货的骆驼更为高大健壮,显然经过严格筛选和训练。更引人注目的是,每一头骆驼的鞍具两侧,都特制了坚固的支架,稳稳地固定着一门造型紧凑、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小型火炮!这正是奥斯曼帝国倚仗的王牌之一,来自北非、骁勇善战且极度适应沙漠环境的马穆鲁克骆驼兵,而他们装备的,则是欧洲军工作坊为其量身打造的“轻型驼载蒸汽速射炮”。

在战场侧翼一座高大的沙丘顶端,奥斯曼苏丹苏莱曼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放下了手中的黄铜望远镜,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狞笑。这些马穆鲁克战士不仅个人技艺精湛,骆驼的耐力与对沙漠地形的适应力更是远胜马匹。他们驮载的这种“骆驼炮”,巧妙地利用了小型蒸汽机提供装填和复位动力,虽然口径不大,但射速远超传统前装火炮,且极其轻便,可以在复杂的沙丘地带快速机动,随时停下射击。“江彬,”苏莱曼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对着身旁的传声筒(一种简单的机械扩音装置)得意地大喊,“任凭你的蒸汽机枪再厉害,我看你如何抵挡我这沙漠风暴!传令!全军加速,务必在午时之后,日落之前,给本苏丹踏平喀什噶尔外围防线!”

与此同时,明军阵地早已严阵以待。征西大将军江彬,凭借对沙漠地形的仔细勘察和对敌军战术的研究,布下了一个针对性极强的死亡陷阱。

他将手中最核心的五十挺“靖虏”式蒸汽机枪,并非简单地布置在阵线前方,而是精心部署在几道连绵沙丘的反斜面之后。枪口仅微微露出沙脊,枪身和射手则完全隐藏在沙丘背面,并用沙袋、伪装网和就地取材的干枯骆驼刺进行了巧妙伪装,远看与沙丘融为一体。在骆驼兵最可能发起冲锋的、相对平坦的沙谷通道上,工兵们连夜埋设了数百道特制的“绊驼索”。这些索具并非普通绳索,而是用浸过油脂、反复鞣制的坚韧牛皮条编织而成,一端牢牢固定在深埋于沙丘下的硬木桩上,另一端则带着触发机关或简单地掩埋在浅沙之下,表面撒上浮沙和碎草,在灼热的阳光下几乎无法分辨。

盟友花剌子模部落首领帖木儿,则亲自率领着他那三万以勇猛和速度着称的部落骑兵,如同蛰伏的猎豹,隐没在明军主阵地两侧更为高大的沙丘群之后。他们的战马衔枚,蹄包厚布,只待时机一到,便从侧翼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将军!敌军前锋已不足三里!”了望塔上,观察哨兵的声音透过传声筒,带着一丝紧张,清晰地传到指挥部。

江彬举起望远镜,镜片中映出那支庞大的骆驼军团。它们排着虽不似欧洲步兵那般严谨,却更适合沙漠机动的松散楔形阵势,沉重的骆驼蹄踏在沙地上,发出沉闷如擂鼓般的“咚咚”声,扬起的沙尘如同一条贴地翻滚的黄龙,气势汹汹。“传令各机枪位,保持隐蔽,未得号令,绝不许开火!放近到一里半(约750米)之内!”江彬的声音冷静异常。他深知蒸汽机枪的有效射程和威力只有在最佳距离内才能完全发挥,必须忍耐。

当马穆鲁克骆驼兵集群冲锋至距明军阵地约两里(约1000米)时,苏莱曼迫不及待地下达了第一轮射击命令,意图进行火力压制。

“开火!”

命令通过旗语和号角传达下去。只见冲锋中的骆驼兵娴熟地操控骆驼减速,侧身,调整炮口——那驼背上的小型火炮果然设计精巧,炮架能在骆驼鞍具上快速旋转微调。紧接着,一连串并不算震耳欲聋、但极为密集的炮声响起!

“砰!砰!砰!砰……!”

数十上百发小口径炮弹(可能相当于3-6磅炮)带着尖锐的呼啸,划过灼热的空气,砸向明军阵地的前沿。炮弹落点,沙土被炸得冲天而起,形成一个个散乱的沙坑,部分预设的障碍物和伪装的沙袋被掀飞。然而,由于明军机枪主力皆隐蔽于反斜面,这轮覆盖式炮击除了制造了大量硝烟和沙尘外,并未能造成实质性的杀伤。

“果然都躲起来了!全军冲锋!贴近了用炮火和弯刀解决他们!”苏莱曼在后方看得分明,并未气馁,反而认为明军怯战,立即下令全军加速冲锋。他相信,只要冲近阵地,骆驼炮的速射优势和马穆鲁克战士的近战能力,足以撕开任何防线。

五万骆驼兵发出震天的呼号,催动坐骑,如同决堤的洪流,加速冲向那片看似寂静的沙丘。距离迅速拉近……一里半……一里……

就在骆驼兵前锋堪堪冲入距离明军主阵地约一里(约500米)的最佳射程时,江彬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挥下手中令旗:

“机枪队!目标,敌军骆驼集群!给老子狠狠地打!”

“哒哒哒哒哒哒——!!!”

刹那间,五十挺早已蓄势待发的蒸汽机枪,发出了如同地狱撕裂般的狂暴怒吼!密集的弹雨从沙丘反斜面后泼洒而出,形成一片几乎无法穿透的金属风暴,瞬间笼罩了冲锋在前的马穆鲁克骆驼兵!

灼热的铅弹与钢芯弹头,轻易地撕裂了骆驼相对单薄的皮肉,穿透了骑兵的轻质锁甲和布袍。鲜血如同绽放的残酷花朵,在黄沙之上四处飙射!骆驼生性毕竟不如战马那般习惯于火器轰鸣,在如此近距离遭受如此密集、恐怖的打击,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中弹骆驼的凄厉哀嚎、未中弹骆驼因受惊而发出的嘶鸣、试图控制坐骑的士兵吼叫、以及子弹击中肉体与鞍具的沉闷声响……瞬间交织成一曲混乱而惨烈的死亡交响乐!

前排的骆驼成片倒下,或者因受惊而疯狂地原地打转、跳跃,将背上的士兵狠狠甩落。而就在这极度的混乱之中,致命的绊驼索发挥了作用!

“噗通!咔嚓!”

冲在前面的骆驼腿突然被绷紧的牛皮索绊住,巨大的惯性使得骆驼沉重的身躯猛地向前栽倒,腿骨断裂声清晰可闻!后面的骆驼兵根本来不及反应,要么跟着被绊倒,要么收势不及,狠狠地撞上前方倒地的同伴或受惊乱窜的路驼。顷刻之间,明军阵前这片相对平坦的沙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挣扎的骆驼、倒毙的尸体、哀嚎的伤兵和无头苍蝇般乱撞的幸存者的死亡陷阱!

“全军听令!骑兵出击!”江彬“沧啷”一声拔出腰间的御赐弯刀,雪亮的刀锋直指混乱的敌阵,“目标,歼灭所有负隅顽抗之敌!杀——!”

“杀——!”

伴随着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两万明军精锐骑兵如同赤色的铁流,从沙丘后的预设出击阵地中汹涌而出!他们的战马都经过针对性的训练,对连续的枪炮声具有一定适应性,此刻在骑兵的驾驭下,四蹄翻飞,虽然沙地在一定程度上迟滞了速度,但依旧保持着强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入了已然崩溃的骆驼兵群中。

明军骑兵手中的马刀借着战马的冲力,轻易地劈砍着从骆驼上摔落、或仍在试图组织抵抗的马穆鲁克士兵。刀光闪烁间,血花飞溅,染红了金色的沙粒,随即又被酷热迅速烤干凝固,留下深褐色的斑驳痕迹。

几乎在同一时间,帖木儿率领的三万花剌子模骑兵,如同两把出鞘的绝世弯刀,从战场两侧的沙丘后猛地杀出!他们骑乘着更为适应本地环境的西域良马,在沙地上的机动性甚至略胜明军骑兵一筹。这些彪悍的部落战士发出慑人的呼啸,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狠狠楔入了马穆鲁克军团已然暴露无遗的侧翼和后阵!

失去了骆驼的机动优势和阵型保护,又陷入重重包围的马穆鲁克士兵,尽管个人勇武,但在组织严明、配合默契的明花联军骑兵冲击下,已然无力回天。战场彻底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与追击。

苏莱曼在远方沙丘上,眼睁睁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王牌军团,在不到两个时辰内便土崩瓦解,化为一地狼藉,脸色由最初的得意转为惊愕,再由惊愕化为铁青,最终一片惨白。“撤退!快撤!”他几乎是嘶吼着下达了命令,在亲卫队的拼死掩护下,仓皇调转马头,向着波斯边境的设拉子据点方向狼狈逃窜。至于陷入重围的大军,他已无力回天。

此役,奥斯曼帝国的五万马穆鲁克骆驼精锐,被阵斩超过三万,被俘万余人,仅有数千残兵跟着苏莱曼逃脱。明军缴获了基本完好的“蒸汽骆驼炮”二十余门,缴获尚能使用的骆驼两千多头,以及大量的弯刀、盔甲和蒸汽步枪等装备。

战斗结束后,江彬在巡视缴获物资时,对那“骆驼炮”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亲自检查了炮身的结构,特别是那个设计巧妙的折叠炮架。“妙啊!”他指着炮架与炮管连接处的铰链和锁扣装置,对随行的工匠头目张铁匠说道,“此物虽小,却见匠心。你看这折叠关节,展开时稳固可靠,折叠后体积骤减,极便于骆驼驮载,在山地、沙漠这等道路艰险之地,其价值无可估量!我军的蒸汽机枪威力虽足,然架设搬运颇为不便,若能仿此结构,制造出可折叠的机枪三脚架或轮式底座,配发给山地步兵与快速机动部队,则我军战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张铁匠仔细研究了一番,点头应道:“将军高见!此等机械结构并不复杂,关键在于选材与加工精度,确保关节牢固,展开后无晃动。属下这就组织人手,测量绘图,选用精钢打造,三日之内,必拿出可用的样品!”

说干就干,工匠坊立刻投入了对折叠结构的仿制与改进工作中。他们仔细测绘了骆驼炮架的每一个部件,选用西域能获得的最优质的钢材,精心锻造铰链、插销和支撑腿。三日后,第一副专为“靖虏”式蒸汽机枪设计的可折叠、可快速展开的钢制三脚架便呈现在江彬面前。测试表明,其稳定性完全满足射击要求,而折叠后的体积和重量,使得单兵或驼马携行变得轻松许多。

江彬大喜,立即下令喀什噶尔工坊优先生产此物,定下每月至少两百副的产量,逐步装备西域各军,尤其是活跃于帕米尔高原等山地的部队。

然而,胜利的喜悦未能持续多久。五日后,一名冒死从设拉子据点潜出的精锐斥候,带回了令人不安的紧急军情:苏莱曼并未因惨败而放弃,反而通过其欧洲盟友,紧急调遣了十万来自欧洲的雇佣步兵!这些士兵装备着欧洲最新式的后装填蒸汽步枪(射速、精度远超奥斯曼旧式步枪)和相当数量的野战榴弹炮,目前已在前来西域的途中,预计最快半个月后,其先锋便可抵达喀什噶尔外围!

江彬闻报,神色瞬间凝重如铁。十万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战术体系成熟的欧洲正规军,其战斗力绝非马穆鲁克骆驼兵或奥斯曼仆从军可比。尤其是那些榴弹炮,射程远,爆炸威力大,对明军固定的防御阵地威胁极大。

他不敢怠慢,立刻以六百里加急,将这一严峻军情详细奏报朝廷,并同时咨文广州张睿,请求火速向西域调拨更多的蒸汽机枪、备用零件、弹药,以及可能对抗敌军榴弹炮的、射程更远的重型火炮或臼炮。

与此同时,他在喀什噶尔下达了全线转入防御作战准备的命令:动员所有力量,加深加宽现有的防御壕沟体系,增筑防炮掩体和避弹所;在关键地段挖掘反骑兵、反步兵陷阱;储备更多的饮水、粮食和弹药;加强对所有通往喀什噶尔道路的侦察与警戒。

夜幕降临,白日的酷热迅速散去,沙漠的夜晚变得寒冷刺骨。江彬独自屹立在喀什噶尔历经风霜的城头,目光越过脚下这片刚刚被鲜血浸染过的沙场,投向南方那片吞噬了无数野心与生命的、无边无际的黑暗沙漠。他深知,击退骆驼兵仅仅是为大明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真正考验帝国西域统治根基的恶战,即将随着那十万欧洲步兵的到来而拉开序幕。

而他此刻尚未察觉,在更遥远的西方,以及西域内部某些心怀异志的角落,苏莱曼的使者正带着大量的金银、武器和空头许诺,秘密穿梭。他们试图煽动诸如吐火罗之类尚未完全臣服或与花剌子模有旧怨的部落,承诺助其独立并给予重赏,企图在明军背后点燃叛乱的烽火,形成前后夹击的致命局面。一场远比正面战场更加复杂、更加险恶的政治与军事风暴,正在这古老而辽阔的西域大地上,悄然凝聚着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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