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陛下的支持,微臣感受到陛下的热情,只要各位陛下喜欢,多多支持微臣,臣一定将搞笑进行到底。)
看在这些人都是云裴先生的手下,小泉红子勉为其难的掏出水晶球进行占卜演算。
可演算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
这些人居然有这么多不同的命格,哪个是真的啊?
看水晶球里面密密麻麻的踪丝,每一个踪丝连接的都是不同的命运。
她有理由怀疑自己的水晶球是不是坏了。
“额,你们。。。”
不行,不能说水晶球坏了,那样太不专业了。
“你们的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但此刻的你们终将会走向与那些未来不同的路线。”
傻柱:“什么未来?”
许大茂:“未来什么不同。”
“完全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啊。”
傻柱一脸无辜,看起来就气人。
“行了,红子小姐的意思就是,是未来很有可能的,但是也不一定有什么可能。”
人言否?领导的话更让他们听不懂了。
小泉红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在和一群搞笑艺人聊天。
“就是你们的要求我达不到,你们就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未来的可能性太多,但我所有的手段都对你们没有作用,就这么简单。”
失望是肯定有的,但更重要的是,这不就暴露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了吗?
“我们怎么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呢?”
“真是爱开玩笑,哈哈哈。”
小泉红子莫名感觉,这水晶球没坏,他们真不是这个世界的,要不然怎么演的这么假,那浮夸的表情,就差没有明说了。
“丢人,还不跟我回车上等着!耽误领导的重要事情!”
把握住易中海给的台阶,两人直接顺着台阶就滑下来了。
一起回到车里准备等领导回基地。
“你这些手下还真挺有意思的。”
小泉红子若有所指,不知道说的是性格方面还是身份来历上。
这云裴先生似乎秘密很多啊,不过本魔女最缺的就是好奇心,没听说过一句话,好奇心害死小魔女。
·“当然,他们都是我最忠诚的手下。”
忠诚?小泉红子不知道陈云裴哪来的自信。
走到桌前,从盒子中取出一件黑色的披风,递给陈云裴。
“这个披风就是隐身披风,是我家族长辈制作的,为了适应末法时代,降低损耗的目的制作而成的。
对使用者要求极低,不需要使用者的魔力,就可以实现‘隐身’。
通过降低自身对环境的影响,达成虚假意义上的隐身。”
其实这个斗篷她本来是想交给快斗,当做定情礼物的。
不过快斗好像对白色情有独钟,所以只能放在古堡吃灰。
现在交给云裴先生,也算是这件斗篷的幸运了。
陈云裴接过斗篷,材料手感有些像羊毛毯子,这不会就是羊毛毯子上剪下来的吧。
里面是红色,外面是黑色,倒是和他的魔术师服装还有红色西服都很搭配。
“云裴先生,还希望您能对快斗手下留情。”
“好说好说。”
穿上斗篷以后,明显能够感觉身体和外界有了一些轻微的阻隔。
特意转上一圈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小泉红子的侧面、后面。
“红子小姐,你猜我在哪啊?”
“。。。”
小泉红子总算知道哪些人的喜剧天赋是从哪来的了,领导歪了,队伍还能好带吗?
“忘记告诉您了,这个隐身斗篷不能当人面穿,也不能让对方见到你目前的打扮,否则也不能起到干扰对方感知,降低自身对环境的影响。”
“。。。”
陈云裴笑容一僵,也就是说。。。
“我现在随时都能看到你。”
太社死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一点说。
“咳咳,那就再见了。”
说完话,陈云裴便灰溜溜的出了古堡。
留下想笑又不敢笑的小泉红子。
“出发。”三巨头在车内大眼瞪小眼。
怎么听到领导的声音,却没有看到领导人呢?
“刚才车门是不是被打开了。”
傻柱感觉自己一定是糊涂了,怎么幻听到领导的声音了。
见到其他三人的态度,陈云裴想起来披风还在身上呢,差点把这事忘了。
摘掉披风,突然出现的陈云裴把三人惊出一身冷汗。
尤其是傻柱,刚才吐槽领导爱臭美的事不会被领导听见了吧。
“今晚我们要继续巡逻,大茂要不要参加?”
许大茂连忙摆手,他还有夜生活呢,可不想浪费时间在打打杀杀上。
“领导,我就不去了,我这社长身份,我怕晚上出门死的就是我了。”
“这倒也是,那一会吃完饭,你就早点回去吧。”
“行啊,领导我知道有一家清蒸海鲜味道不错,不如爷们做东,咱们去尝尝。”
切,许大茂这家伙就会弄这些人情世故,傻柱对此不屑一顾,领导最爱的手下还是他,别人谁能拎起来加特林?谁能双持喷子无后座?
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去尝尝,先说好,必须是熟的,什么刺身我可是吃不惯。”
“害,领导,这刺身谁能吃的惯啊,一大爷,咱们前面路口左拐,我请你们吃海鲜。”
“好嘞,那我就借着领导的光尝尝。”
易中海心中颇有些感慨,这光景以前做梦也想不到啊,邻里邻居的几十年,光是这两小子拌嘴都听了几十年了。
还得是领导,能降服这两冤家,四合院需要领导啊,要是领导能去四合院住就好了。
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许大茂这社长也不白混,刚到餐厅,总经理就亲自来接待了。
上来就是标准的鞠躬,表达欢迎,几乎就是一句话鞠躬一次。
“虚的不要弄,我滴领导亲自前来,拿手滴菜快快滴上。”
“嗨!”
看许大茂翘起的并不存在的尾巴,傻柱就不怎么高兴。
按照日漫来说,这两人就像是阿修罗和因陀罗转世,注定要羁绊一辈子。
只不过许大茂的乐观没有坚持多久,就听到了为自己敲响的丧钟。
“诶?爸爸,是云裴哥诶。”
“在哪?还真是云裴老弟。”
“妈妈,这位就是帮我们家大忙的云裴哥。”
如果单单是这些声音,或许不会让许大茂恐惧。
直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出现,那个装成小孩子的死神。
“许大茂社长,你为什么脸这么红啊。”
还能是为什么?容光焕发!垂死挣扎!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