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十三指尖划过黑色宾利的真皮方向盘,指腹摩挲着昨夜打斗留下的细微茧痕。车窗外,L城的晨光穿透薄雾,将宋氏集团的仿古建筑群镀上一层鎏金。这座盘踞L城数百年的商业帝国,飞檐翘角如蓄势的巨兽,青砖黛瓦间藏着岁月沉淀的威严,百米之外便能感受到一股厚重磅礴的气场,绝非寻常富商宅邸可比。
“十三哥,宋氏这地界儿邪乎得很。”副驾驶座上的小张攥着一份股市复盘报告,眼神里带着几分忌惮,“我查了资料,他们家从明末清初就扎根在这儿,生意越做越大,可男丁就跟被下了咒似的,每隔三年准有二十岁的小伙子出事,活下来的也大多平庸,连个能扛起家业的都没有。”
朱十三目光扫过宋氏集团的中轴线,深邃如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光。车停在百米开外的路口,他没有急着靠近,而是推开车门,站在马路对面凝神观望。此刻朝阳初升,光线从东南方斜射而来,恰好落在宋氏主宅的正门前,形成一道笔直的光带,如同天地间架起的金线。
“你看那主宅格局。”朱十三抬手指向远处,声音低沉而笃定,“坐北朝南,背倚青龙山余脉,前临玉带河,这是‘靠山面水’的基本吉格。再看左右两侧,东有文昌塔,西有武圣庙,一文一武护佑,是‘辅弼相扶’之象。大门前的照壁上嵌着八卦图,照壁后是半月形的放生池,池边种着九棵古松,形成‘藏风聚气’的闭环。”
他顿了顿,脚步缓缓移动,绕着百米范围踱步,目光如同精密的仪器,逐一扫描着宋氏集团的每一处细节:“东南角的竹林长势葱郁,紫气东来,主财运亨通;西北角的石狮子栩栩如生,口含铜铃,镇煞辟邪;就连围墙的高度都恰到好处,三尺六寸合天罡之数,既挡煞又不阻气。这是典型的‘福禄寿贵’四全格局,寻常风水师能布出其中一项便已算得上高手,宋氏这格局,怕是当年请了顶尖的地师精心设计的。”
小张听得目瞪口呆,顺着朱十三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却看不出其中的玄妙:“那既然风水这么好,怎么会男丁不旺?”
“吉局之中必有煞点。”朱十三的目光停在宋氏主宅的中心点,那里矗立着一座三层高的阁楼,阁楼顶端嵌着一颗巨大的水晶球,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你看那座阁楼,正好压在整个建筑群的中宫位置。中宫为太极之眼,是气场汇聚的核心,本应空旷通透,让气脉流通。可宋氏却在这儿建了阁楼,还嵌了水晶球,这就好比在人的心脏上压了一块巨石,气脉不畅,必然生祸。”
他转身回到车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宋氏集团的卫星地图:“再看水系,玉带河本应环绕宅前,形成‘玉带环腰’之势,可你看这里——”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拐点,“河流在宅前突然折向西南,虽然整体还是环抱之形,但拐点处水流湍急,形成了‘割脚水’的雏形。水主财,也主子嗣,‘割脚水’虽不损财运,却会冲克子嗣,尤其是男丁。”
说话间,宾利缓缓驶入宋氏集团的大门。门内的庭院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幽深,青石板路两旁种满了玉兰树,花瓣洁白如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引路的管家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步伐沉稳,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却难掩眼底的戒备。
“朱先生,我们家主已经在会客厅等候。”管家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人听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宋氏家族的底蕴。
会客厅是典型的中式风格,红木家具雕梁画栋,墙上挂着历代宋氏先祖的画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眼神威严,仿佛在审视着来访的客人。宋轶已经坐在主位上等候,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年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唐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却深邃内敛,透着商场老手的精明。
“朱先生,久仰大名。”宋轶起身相迎,语气客气却不失距离感,“早就听说朱先生在股市上风生水起,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能耐,真是英雄出少年。”
朱十三拱手还礼,目光平静地与宋轶对视,没有丝毫怯场:“宋先生过奖了,晚辈不过是运气好,误打误撞罢了。相比宋先生执掌宋氏集团数十年,稳如泰山,晚辈还差得远。”
两人分宾主落座,丫鬟奉上香茗,茶香袅袅,冲淡了会客厅里的严肃气氛。宋轶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朱十三身上,带着几分探究:“朱先生今日到访,想必是有要事吧?不妨直言。”
朱十三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宋先生,晚辈今日前来,是想邀请宋氏集团注资,参与我们的股市操盘项目。目前我们已经在股市上取得了一些小小的成绩,但对手实力强劲,后续需要大量资金支持,而宋氏集团财力雄厚,若能强强联手,必能共赢。”
宋轶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面露难色:“朱先生,不瞒你说,你的提议确实很有吸引力。但宋氏集团有自己的规矩,向来不参与股市这种高风险的投资,更何况……”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们家族内部也有一些麻烦事,实在分身乏术。”
朱十三心中了然,知道宋轶指的是家族男丁不旺的困境。他放下茶杯,目光深邃如刀,直直地看向宋轶:“宋先生,晚辈知道你的顾虑。宋氏集团风水奇佳,本应人丁兴旺,富贵绵长,可偏偏每隔三年就有男丁意外夭折,男性人才凋零,阴盛阳衰,这其中的症结,想必宋先生也困扰了数百年吧?”
宋轶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消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朱先生,你……你怎么知道?”
“晚辈略懂一些风水之术。”朱十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刚才在门外,晚辈已经观察过宋氏集团的格局,这是一处罕见的‘福禄寿贵’四全吉局。靠山稳固,主家宅安宁,福禄绵长;面水纳财,主财运亨通,富贵不绝;左右辅弼,主事业顺遂,贵人相助;藏风聚气,主家宅兴旺,人丁繁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格局的形成,绝非偶然。首先,宋氏选址背倚青龙山余脉,此山形似卧龙,龙头朝南,龙尾朝北,是‘龙脉结穴’之地,能汇聚天地灵气,庇护宅主。其次,前临玉带河,河水蜿蜒曲折,形如玉带环绕,是‘玉带环腰’的富贵之象,水为财,这样的水系能源源不断地吸纳财气,让宋氏财源广进。”
“再看建筑布局,遵循‘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四象格局。左侧文昌塔,高三十六米,对应天罡之数,主文运昌盛,所以宋氏家族历来才女辈出;右侧武圣庙,供奉关羽,主武运亨通,庇护家族不受外力侵扰;前有照壁和放生池,照壁挡煞,放生池聚气,形成‘藏风聚气’的闭环;后有祖祠,供奉先祖牌位,能凝聚家族气运,让家族根基稳固。”
“此外,庭院中的植被也颇有讲究。九棵古松对应九宫之数,象征着长久稳固;东南角的竹林,竹报平安,又能吸纳紫气,主财运和文昌运;西北角的石狮子,左雄右雌,雄狮踩球,象征权力,雌狮踩幼狮,象征子嗣,本应护佑家族人丁兴旺。这样的格局,按理说应该福禄寿贵俱全,人丁兴旺,可宋氏却偏偏男丁不旺,这说明风水吉局之中,被人动了手脚,或者存在先天的煞点。”
宋轶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急切:“朱先生,你真的能看出问题所在?数百年来,我们请了无数风水大师,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甚至有些大师还因此折损了性命。”
“那些大师只看到了表面的吉局,却没有发现深层次的煞点。”朱十三语气坚定,“晚辈斗胆,请宋先生允许我参观一下宋氏集团的全貌,尤其是中宫位置的那座阁楼。只要找到问题的根源,晚辈有把握化解这个困局。”
宋轶犹豫了片刻,目光复杂地看着朱十三。他知道,这是宋氏家族数百年来的希望,若是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朱先生,我信你一次。我亲自带你参观。”
两人起身,在宋轶的带领下,开始参观宋氏集团。朱十三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时而驻足沉思,时而用手抚摸着墙壁或石柱,感受着其中的气场流动。
“宋先生,你看这中宫的阁楼。”朱十三停在阁楼前,抬头仰望,目光锐利如刀,“中宫为太极之眼,是整个风水格局的核心,必须空旷通透,让气脉自由流通。可这座阁楼不仅压在了中宫位置,而且阁楼的地基比周围高出三尺,形成了‘泰山压顶’之势,阻断了气脉的流通。更重要的是,阁楼顶端的水晶球,虽然看似美观,却属于至阳之物,中宫本应阴阳平衡,至阳之物压在太极之眼上,导致阴阳失衡,阳气过盛,必然会冲克子嗣,尤其是男丁。”
他绕着阁楼走了一圈,手指着地面:“而且,这座阁楼的地基之下,必然埋有异物。中宫气脉被阻,阳气过盛,若是没有异物镇压,气场早就紊乱了。但宋氏集团的财运依然旺盛,说明这异物既能镇压气场,又能吸纳财气,可同时也会冲克男丁。”
宋轶听得心惊肉跳,连忙问道:“朱先生,那你知道地下埋的是什么吗?”
“应该是一件至阴至寒之物。”朱十三沉吟道,“中宫阳气过盛,需要至阴之物来调和,才能维持气场平衡。但这至阴之物本身带有煞气,虽然能暂时调和阴阳,却会对男丁的气运造成冲克。结合宋氏集团数百年的历史和风水格局来看,这地下埋的,很可能是一件佛教中的至阴法器。”
两人继续往前走,来到宋氏集团的祖祠。祖祠位于建筑群的正北方向,背倚青龙山,气场最为浓厚。朱十三走进祖祠,目光落在供桌后的墙壁上,那里挂着一幅古老的风水图,上面标注着宋氏集团的布局和穴位。
“宋先生,你看这风水图。”朱十三指着图上的中宫位置,“这里标注着‘镇龙穴’,说明当年的地师在布下这‘福禄寿贵’格局时,就知道中宫位置气场过盛,需要用器物镇压,所以才设下了‘镇龙穴’。但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镇压之物会随着时间推移,煞气越来越重,反而冲克了子嗣。”
宋轶看着风水图,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可为什么刚开始的几百年,我们家族男丁还算兴旺,只是近几百年才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因为气场是会变化的。”朱十三解释道,“刚开始,镇压之物的煞气被吉局的灵气压制,不会造成太大影响。但随着时间推移,青龙山的灵气逐渐减弱,玉带河的水流改道,导致吉局的气场变弱,而镇压之物的煞气却越来越强,两者失衡,自然就会出现问题。再加上近代以来,周围的建筑格局发生了变化,破坏了原有的气场平衡,更是加剧了这种情况。”
参观完整个宋氏集团,朱十三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回到会客厅,他看着宋轶,语气坚定:“宋先生,晚辈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中宫‘镇龙穴’之下,埋有一件至阴法器,正是这件法器,导致宋氏家族男丁不旺。只要将这件法器取出,重新调理风水,化解煞气,宋氏家族的困境自然就能迎刃而解。”
宋轶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带着几分犹豫:“朱先生,这‘镇龙穴’是我们家族的禁地,数百年来从未有人敢动。而且,若是取出法器,会不会破坏整个风水格局,导致宋氏集团运势衰败?”
“宋先生放心。”朱十三目光深邃,语气笃定,“当年的地师设下‘镇龙穴’,是为了镇压中宫过盛的阳气,如今煞气已生,继续保留只会有害无益。而且,晚辈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取出法器后,我们可以在中宫位置建造一座‘太极亭’,用太极图调和阴阳,再引入玉带河的水,形成‘活水养气’之势,不仅不会破坏原有格局,反而能让气场更加流通,福禄寿贵的吉局也能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宋轶还是有些犹豫,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几位家族长辈。几位长辈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脸上带着凝重的神色,低声议论着。毕竟,这关乎宋氏家族数百年的基业和未来,容不得半点马虎。
“家主,朱先生说得有道理。”一位年长的老者站了出来,他是宋氏家族的大长老,德高望重,“数百年来,我们为了这个问题费尽了心思,却始终没有解决。如今朱先生能看出问题所在,又有具体的解决方案,不妨一试。若是成功了,我们宋氏家族就能摆脱困境;若是失败了,大不了再想其他办法。”
其他几位长辈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宋轶沉吟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好,朱先生,我信你!我现在就下令,让人挖开中宫‘镇龙穴’,看看下面到底埋着什么。”
命令一下,宋氏集团的工人立刻行动起来,带着专业的挖掘设备,来到中宫阁楼前。阁楼早已被清空,工人小心翼翼地拆除了阁楼的地板,开始向下挖掘。朱十三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挖掘现场,神情专注而严肃。
挖掘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地下的土壤坚硬异常,仿佛被压实过一般,每挖一米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斜,挖掘深度已经达到了十五米,却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宋轶的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几位长辈也开始窃窃私语,怀疑朱十三的判断。小张也有些担心,凑到朱十三身边,低声说道:“十三哥,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都挖了十五米了,什么都没有。”
朱十三摇了摇头,目光依然坚定:“别急,‘镇龙穴’的深度不会这么浅。当年的地师为了防止有人破坏,必然会将法器埋在深处,再用特殊的方法加固土壤。继续挖,二十米左右,一定能找到。”
果然,又挖了将近五米,挖掘工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挖到东西了!是一个黑色的箱子!”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围了过去。工人小心翼翼地将箱子周围的土壤清理干净,一个巨大的黑色木箱显露出来。木箱材质坚硬,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看起来古朴而神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寒气。
“小心点,把箱子抬上来。”宋轶吩咐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几位工人合力,用绳索将木箱缓缓抬了上来。木箱沉重异常,至少有数百斤重。朱十三走上前,仔细观察着木箱上的符文,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这是佛教中的‘镇煞符文’,用来镇压法器的煞气,防止其外泄。”
他示意工人打开木箱,工人用工具撬开木箱的锁扣,缓缓打开箱盖。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木箱里面,赫然躺着一尊八面铁观音!
这尊铁观音高约一米,由整块墨玉雕刻而成,通体漆黑如墨,却又透着淡淡的光泽。佛像共有八张面孔,分别朝向八个方向,每张面孔的表情都各不相同,或慈悲,或威严,或平静,或愤怒,栩栩如生,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佛像的底座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与木箱上的符文遥相呼应。
“竟然是八面铁观音!”宋轶失声惊呼,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我小时候听祖父说过,这是佛教中的至阴法器,能镇压一切邪祟,但也带着极强的煞气,轻易不能示人。没想到,竟然埋在我们家的地下!”
朱十三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八面铁观音上,语气凝重:“这尊八面铁观音,确实是至阴至寒的法器。当年的地师选择用它来镇压中宫的阳气,确实是明智之举。八面铁观音的八张面孔,分别对应八卦方位,能吸纳八方煞气,同时镇压中宫阳气,维持风水格局的平衡。”
“但问题也出在这里。”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八面铁观音煞气极强,虽然有符文镇压,但随着时间推移,煞气会逐渐外泄。而中宫是太极之眼,是家族气运的核心,煞气外泄会直接冲克家族男丁的气运,导致男丁夭折,人才凋零。这就是宋氏家族数百年来困扰的根源。”
宋轶和几位长辈听得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色。大长老感慨道:“原来如此!我们找了数百年的答案,竟然就在这里。朱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
“不必客气。”朱十三语气平静,“现在当务之急,是化解八面铁观音的煞气,重新调理风水。”他吩咐工人将八面铁观音抬到祖祠,放在供桌之上,然后取来朱砂、黄纸和毛笔,在黄纸上画了一道“化煞符”,贴在铁观音的底座上。
“这道化煞符能暂时压制铁观音的煞气。”朱十三解释道,“接下来,我们要在中宫位置建造‘太极亭’,用太极图调和阴阳。太极亭的地基要挖到三米深,埋下九块八卦石,对应九宫之数。亭顶要采用圆形设计,象征天圆地方,亭内地面镶嵌一幅巨大的太极图,黑白两色要用天然的黑曜石和白玉铺设,增强阴阳调和的效果。”
“同时,要将玉带河的水引入庭院,围绕太极亭形成一条环形水道,让活水流动,滋养气场。水道两旁种植一些阴性植物,如荷花、睡莲等,中和残留的煞气。这样一来,不仅能化解八面铁观音带来的隐患,还能让原有的‘福禄寿贵’吉局发挥出最大的效力,宋氏家族的气运必将更加旺盛。”
宋轶连连点头,对朱十三的安排深信不疑:“朱先生,一切都听你的!我现在就安排人动工,尽快将太极亭建好。”
朱十三看着宋轶,目光深邃如刀:“宋先生,风水调理好之后,宋氏家族的男丁运势将会逐渐好转,用不了几年,必然会出现栋梁之才。而我们的合作,也能让宋氏集团的财运更上一层楼。不知道宋先生现在,是否愿意注资参与我们的股市操盘项目?”
宋轶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朱先生,你不仅帮我们宋氏家族解决了数百年的难题,还为我们指明了未来的方向。别说注资,就算是倾尽全力支持你,我们也愿意!”
他顿了顿,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决定,宋氏集团注资二百亿,参与你的股市操盘项目。后续若是需要更多资金,我们也会全力支持。希望我们能强强联手,在股市上再创辉煌!”
朱十三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知道,这只是一场小胜,接下来面对鬼手和影阁的反扑,将会是一场更加激烈的较量。但有了宋氏集团的资金支持,他的底气更足了。
“合作愉快!”朱十三伸出手,与宋轶紧紧握在一起。
两只手的交握,象征着两个强大势力的联盟。阳光透过会客厅的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场联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朱十三的目光望向窗外,深邃如刀,透着坚定的信念。他知道,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将勇往直前,用智慧和勇气,战胜一切对手。
而此刻的宋氏集团,工人们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太极亭的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