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猎杀时刻yoi~]
“自己动…”
千岁这才明白过来,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尾巴尖在水里紧张地蜷缩起来。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看了眼马尔科那双写满渴望的眼睛,终是慢慢抬起了身子…
湖水哗哗作响,掩盖了两人压抑的喘息。
马尔科死死盯着千岁晃动的身影,青蓝色的火焰不知何时在他周身燃起,却没灼伤任何人,只是将湖水蒸腾出朦胧的白雾,把这方天地笼罩得愈发暧昧。
“鸟妈妈…你看,我学会了喵…”
千岁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点小得意,猫爪紧紧抓着马尔科的肩膀,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马尔科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那感受。
像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线,忽然觉得这浑身的麻痹感都不算什么了。
能这样拥有她,哪怕只是此刻,也值了…
白雾越来越浓,将湖面遮得严严实实。
只剩下偶尔发出低吟的和水声,在寂静的夜里缠绵不休。
远处的森林依旧死寂,可这片被月光亲吻的湖泊,却成了此刻唯一的人间烟火。
湖水渐渐平息,千岁趴在马尔科胸口,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竟是晕了过去。
马尔科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起伏带着劫后余生的喟叹。
他试探着活动了下手指,麻痹感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去,四肢终于恢复了力气。
抬手撩开千岁脸颊上黏着的湿发,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角,低头在她脸颊印下一个满含珍视的吻。
心底翻涌的火热终被理智压下,他抱着千岁,仔细清洗掉两人身上的血污和汗渍,才用毯子裹着她回到帐篷。
将千岁稳稳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马尔科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踏实。
他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目光缓缓移到她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两个小生命。
“如果…你们是我的孩子该多好yoi~”
他轻声呢喃,手掌轻轻覆上去,能隐约感受到那微弱却顽强的生命力。这快满三个月的小家伙们,正在悄悄长大。
青蓝色的火焰在他掌心跳动起来,温柔地包裹住千岁的小腹,像一层温暖的铠甲。马尔科闭上眼,默默祈祷,希望能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份脆弱的平安。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缝隙钻进来,晃得千岁眨了眨眼。她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猫爪似的指尖蹭了蹭脸颊,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
“早yoi~千岁。”
马尔科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眼底的笑意像揉碎了的阳光,温柔得能淌出水来。
“喔…早喵…”
千岁还有些迷糊,打了个哈欠,尾巴在被子里轻轻扫了扫。
可刚清醒了没几秒,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身上怎么光溜溜的?
直到她抖着手掀开被子往里瞅了一眼,又猛地看向身边的马尔科。
“喵!鸟妈妈你怎么不穿衣服!”
千岁“唰”地把被子拉上来掩住自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眼神慌乱得不敢看他。
马尔科低笑出声,伸手挑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圈。
“小千岁这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吗yoi?”
“什么意思喵?”
千岁脑子“嗡”的一声,像被塞进了团乱麻。
“难不成昨晚是我…”
她拼命回想,可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的记忆像是被浓雾遮住了,只剩下零星的血腥和湖水的凉意。
“是的yoi。”马尔科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看着她的猫耳因痒意一抖一抖的。
“昨晚我们遇袭,我中了迷药动弹不得。
是千岁杀了那些半鱼人救了我…还趁机把我…”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千岁的脸从耳根红到脖颈,连说话都带了颤音。
“你、你胡说喵!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可话虽如此,身体里残留的陌生酸胀感却在悄悄作证。
千岁咬着唇,眼神飘忽,尾巴尖在被子底下紧张地卷成了团。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马尔科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侧,引得她瑟缩了一下。
“比如…你说的鸟妈妈...
‘.很大…”
“喵——!”千岁猛地捂住他的嘴,脸红得快要滴血,“别说了别说了!”
她算是明白了,昨晚肯定是自己没控制住…
一想到自己可能对着马尔科做了些乱七八糟的事,千岁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马尔科笑着拉开她的手,指尖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
“害羞了?昨晚可不是这样的yoi。”
“那、那是意外!”
千岁结结巴巴地辩解,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我…我那是被半鱼人刺激到了,脑子不清醒喵…”
“哦?”马尔科挑眉,故意逗她,“那清醒的时候,就不想了?”
千岁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他健硕的胸膛,还有那线条分明的锁骨…
脸颊更烫了…
她猛地别过脸,用被子蒙住头。
“我不知道!我要再睡会儿喵!”
看着她像只鸵鸟似的把自己埋起来,马尔科低笑出声,伸手轻轻拍了拍被子。
“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吧,我烤鱼给你吃yoi。”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只露出条毛茸茸的尾巴尖,还在因为害羞轻轻颤抖着。
帐篷外的阳光正好,湖面波光粼粼,昨夜的血腥早已被清风吹散。
马尔科看着被子里那团鼓鼓囊囊的身影,眼底的笑意温柔得像化不开的蜜糖。
看来,这荒岛求生的日子,也不算太糟。
马尔科索性在岛上多停留了两天,美其名曰让千岁养精蓄锐,实则是借着这荒岛的僻静,把熟男的技巧掰开揉碎了教给她。
结果就是,千岁瘫在临时搭的躺椅上,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尾巴软哒哒地搭在椅边,连晃都懒得晃一下。
阳光晒在身上暖融融的,可她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
“鸟妈妈~我错了喵~”
她有气无力地哼唧,声音软得像。
马尔科刚把烤得金黄的鱼去掉鱼头,用树叶当盘子端过来,闻言低笑出声,俯身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
“我的千岁怎么会错呢?”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划过她的下巴,“我的千岁永远都不会错yoi~”
千岁被他撩得脸颊发烫,却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张着嘴等着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