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胡大柱都不明白了。
这种事正常新婚夫妻那都是一天一次的啊。
“大家不是都如此吗?我爸妈就是这样的,生下了我。那多了,男人也扛不住啊。”赵大信誓旦旦地说道。
胡大柱都无语了。
一时半会,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
怕太打击了赵大的自信心啊。
胡大柱这时是明白这赵大不育不孕的原因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那个,也没问题,你们回去继续努力。调理一下身体。”胡大柱只能如此安抚他们了。
等两个人走了,躲在窑洞外面偷听的李杏花才溜了进来。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李杏花捧腹大笑。
胡大柱白了她一眼,骂道:“你在外面偷听啊?要保护病人的隐私,你这样让我怎么医生?”
“就这点事还隐私啊,真是笑死我了。”李杏花坐了下来,还在笑:“大柱哥,一个呢,一个月一次,一个呢,一天一次,天地之差啊,哈哈,哪个才是正常的啊。”
胡大柱又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不是知道吗?还问我?”
胡大柱郁闷道。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结婚,我哪知道啊。有夫之妇才知道啊,我去问我姐姐去。”李杏花笑着又跑出去了。
“哎,这方面的教育任重而道远。”胡大柱也是感慨。
这种事,别说新婚夫妻,连很多过来人都不懂,何况是少男少女。
李杏花跑去姐姐那里,把自己刚才听到的病人情况和姐姐说了一遍,然后认真的询问姐姐道:“姐姐,到底哪个才是正常的啊?”
李桂花也是白了她一眼,说道:“等你嫁人了就知道了,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
“我就是好奇吗,当初姐姐和姐夫是怎么样的?姐姐嫁过来就生了两个娃了,这么厉害的。”李杏花越挖越好奇。
“哎呀,小孩子家的,不要问这些。”李桂花难为情死了。
“大柱哥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这是正经事。”李杏花把胡大柱拿了出来。
“一个月是对的。”李桂花随口说道。
李杏花皱紧了眉头,也有些搞不清了。
可是,明明就不是。
这些狗血的事,胡大柱这个赤脚医生还真经历的不少。
每天都在春耕和农忙中度过。
这天晌午,胡大柱正在院里翻晒药材,远远就看见王媒婆扭着水蛇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走了过来。
这王媒婆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巧嘴,专给人说媒拉纤,但风评一向不佳,都说她为了媒钱,什么昧良心的事都干得出来。
“哎呦,胡村长!忙着呢?”王媒婆人未到,声先至,那股子腻人的热情劲儿让胡大柱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放下手里的活计,不冷不热地回道:“王婶子,有事?”
王媒婆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又猥琐的表情:“是有个好事,想着您胡村长见识广,医术高,特意来请您帮个忙。”
胡大柱没接话,等着她的下文。
王媒婆一时也不说话。
“若是介绍对象的事,就不用了,我啊,不娶了,上次小翠的事,我还是很过意不去,我不想耽误人家。”
胡大柱还是思想很正的,如果不能娶人家,那就不要耽误人家。
“呵呵,小翠的事可以先放放,不急。”王媒婆笑了。
“是这么回事,”王媒婆搓着手,“李家坡的冯爷,您知道吧?那可是咱们这片的体面人!”
“我儿媳妇也不改嫁,她也表态过了。”
这次,胡大柱主动拒绝了。
上次,王媒婆就是给李桂花介绍这冯爷呢,人家才20块的大洋当彩礼呢。
当初这20块大洋确实让李桂花和胡大柱都心动过。
“呵呵,和桂花无关,前些日子,托我给他寻了个小媳妇,是从北山沟里买……哦不,是娶回来的。那姑娘水灵着呢!就是……”她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就是冯爷心里不踏实,怕……怕不是个原装货。您看,这花了大价钱,要是娶个破鞋回来,不是亏大了?冯爷说了,想请您去给‘验验货’,看看是不是黄花大闺女。要是的话,皆大欢喜;要不是,嘿嘿,那就得退货,还得让那边加倍赔偿!”
北山沟?
那是这带最贫瘠最贫穷的地方,那里的黄土高坡连土豆都种不活,水源更是极缺。
但和赵家坡不同,北山沟妹子挺多的,说是连计划生育的人都不想爬那个山沟的险路,怕摔死。
所以,去北山沟买媳妇就挺多。
胡大柱听着这话,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心里像是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他盯着王媒婆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王婶子,你把我胡大柱当什么人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的!不是给你们干这种下作勾当的龟公!”
“再说了,是不是,他冯爷自己一试便知,他花心大萝卜,这点事儿还要我来做鉴定??”
胡大柱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