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里的水泥和明光铠刚步入正轨,刘裕就召来负责工匠管理的小吏:“你从招募的工匠里,挑十个擅长木工、五个懂建筑设计的,再找八个手艺好的裁缝,让他们来州牧府见我。”
小吏虽疑惑,但还是照办。半个时辰后,二十三人齐聚前厅,有拿着墨斗的木工,有捧着图纸的设计师,还有提着针线篮的裁缝,一个个面带好奇,不知道主公要安排什么活计。
刘裕开门见山:“今日找你们来,是要建一座‘风月楼’,再做些新奇衣物。先说说风月楼——我要的不是普通的酒楼,而是能让客人赏舞、听曲、放松的地方,设计要气派,还要有单独的雅间。”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三层楼阁,一层是大厅,摆着戏台和散座;二层是雅间,每个雅间都带观景台;三层是贵宾房,装修更为精致,还标注着“浴池”“暖阁”的位置——正是仿照现代“天上人间”的布局设计。
木工们凑过来细看,一个老木工忍不住问:“主公,这楼阁的柱子间距比寻常建筑宽两倍,会不会不稳固?”
“放心。”刘裕笑着指了指图纸,“我会让人用水泥加固地基和梁柱,比普通木材结实十倍,你们只管按图纸施工。另外,再招募两百个民工,一月之内必须完工,完工后每人额外赏白银五两!”
工匠们一听有额外奖励,顿时干劲十足,齐声应道:“属下遵命!”
打发走木工和设计师,刘裕留下八个裁缝,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双黑色丝袜和一件蕾丝内衣和内裤——这是他之前兑换的“现代服饰样品”,特意留着用于打开风月市场。
裁缝们看到丝袜,都愣住了。一个中年裁缝拿起丝袜,手指捏着轻薄的布料,满脸疑惑:“主公,这是什么衣物?既不像袜子,也不像布料,怎么穿啊?”
“这叫丝袜,穿在女子腿上,能显腿型,还能保暖。”刘裕拿起丝袜比划,“你们看,这上面有花纹,要用细丝线织,袜口要加松紧带,防止滑落;还有这件内衣,要贴身,用柔软的丝绸做面料,蕾丝花边可以绣在边缘。”
裁缝们听得似懂非懂,但见刘裕说得详细,还是认真记下。一个年轻裁缝小声问:“主公,做这些衣物,是给府里的夫人穿吗?”
“不是。”刘裕笑答,“是给风月楼的姑娘穿,你们做得好看,日后风月楼盈利了,每人赏白银十两!”
裁缝们大喜,连忙接过样品,承诺十日之内做出第一批。
安排完工匠,刘裕又让人去请貂蝉。自从洛阳招揽貂蝉后,她一直住在州牧府的偏院,平日里喜欢教侍女跳舞。见到刘裕,貂蝉躬身行礼:“不知主公找妾身,有何吩咐?”
“我要建一座风月楼,需要一批会跳舞、懂礼仪的姑娘。”刘裕笑着说,“你擅长歌舞,可否帮我挑选姑娘,教她们跳舞和待客礼仪?”
貂蝉眼睛一亮:“妾身愿意!只是不知要选多少姑娘,教什么舞?”
“先选五十个姑娘,要容貌清秀、身段好的,流民里愿意来的也可以。”刘裕补充道,“舞蹈不用太复杂,要柔美,再教她们些简单的乐器,比如琵琶、古筝,一月之内要教会三首曲子、两支舞。”
“妾身明白!”貂蝉欣然领命,当天就去流民安置营挑选姑娘。不少流民女子听说能进风月楼,不仅管饭,还能学歌舞,纷纷报名,貂蝉很快就选出五十个合适的姑娘,在偏院开起了“歌舞班”。
接下来的日子,邺城城西热闹非凡。工匠们白天建楼阁,晚上赶工做丝袜;貂蝉则带着姑娘们晨练形体,午学乐器,晚练舞蹈。刘裕偶尔会去查看进度,看到姑娘们穿着刚做好的丝袜练舞,裙摆下露出的黑色袜边,果然比寻常衣物更显风情,心中暗自满意。
一月后,风月楼如期完工。三层楼阁通体刷着朱红色油漆,门窗雕着精致的花纹,门口挂着写有“醉仙楼”的金色牌匾,门口站着四个穿着丝袜、旗袍(裁缝按刘裕描述改良的服饰)的侍女,引来不少百姓驻足观看。
“这楼也太气派了!”一个百姓指着楼阁惊叹,“门口的姑娘穿的是什么?看着真好看!”
“听说里面有姑娘跳舞,还能听曲,今日开业,前五十名客人免茶水费!”另一个百姓说着,就往楼里走,其他人也跟着涌进去,一楼大厅很快就坐满了人。
貂蝉带着五十个姑娘,穿着丝袜、旗袍,在戏台上跳起了新教的舞蹈。柔软的舞姿配上新奇的服饰,引得台下客人阵阵叫好,不少世家子弟当场就订了二楼的雅间,愿意出高价请姑娘单独伴奏。
刘裕站在三楼贵宾房,看着楼下热闹的场景,对身边的糜竺笑道:“这醉仙楼,日后就是咱们冀州的‘钱袋子’。丝袜和旗袍可以交给甄家批量制作,卖给世家女眷,又是一笔收入。”
糜竺看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主公英明!今日开业,光是雅间预订就收了五千两白银,日后肯定能赚更多!
刘裕嘴角上扬,看向楼下的人群——醉仙楼不仅能赚钱,还能收集情报(往来客人多是世家子弟、商人,能打探各地消息),真是一举两得。
当晚,醉仙楼的名声就传遍了邺城。不少人特意从其他郡县赶来,只为看一眼丝袜舞、听一曲琵琶。貂蝉也因教导有功,被刘裕任命为“醉仙楼楼主”,负责管理楼里的姑娘和事务。
看着醉仙楼灯火通明的景象,刘裕心中感慨——冀州的经济又多了一个支撑点,而这,只是他商业布局的第一步。未来,他还要把“醉仙楼”开到其他州郡,让丝袜、旗袍成为天下流行的服饰,把商业版图扩展到整个中原。
此时的邺城,不仅有忙碌的工坊、训练的士兵,还有热闹的醉仙楼,处处充满了生机。刘裕知道,他的霸业根基,正在这些看似平凡的事务中,一步步变得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