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客栈的院落里,华佗刚为一个病人诊完脉,就见院门外走进三人。刘裕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一位身着褐袍的壮汉,壮汉臂弯里扶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正是黄忠与他儿子黄叙。
“华先生,这位是黄忠黄汉升,他儿子黄叙身患顽疾,特来求医。” 刘裕率先开口,目光落在黄叙身上,满是关切。
华佗上前搭住黄叙的手腕,指尖凝神感受脉象。片刻后,他松开手,摇头叹气:“这是先天不足之症,心脉虚弱,五脏气血亏空,老夫也无能为力。寻常汤药只能续命,断不能根治。”
黄忠身子猛地一颤,扶住黄叙的手收紧:“华先生,真的…… 没有办法了吗?” 黄叙靠在父亲怀里,虚弱地咳嗽两声,眼神里满是失落。
刘裕看着父子俩的模样,心中一动。他装作从怀中摸索,实则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枚莹白的丹药,递到华佗面前:“华先生,我早年偶得一枚丹药,据说能固本培元,或许能试试。”
那丹药散发着淡淡清香,入手温润。华佗接过端详片刻,皱眉道:“此丹从未见过,但气息精纯,或许真有奇效,只是……”
“不妨一试。” 刘裕打断他,示意黄忠给黄叙喂药。黄叙吞下丹药,不过半柱香时间,原本苍白的脸颊竟泛起一丝血色,咳嗽也轻了许多,呼吸渐渐平稳。
“这…… 这是神丹啊!” 华佗瞪大双眼,伸手再探黄叙脉象,只觉原本虚弱的脉象变得有力起来,惊得连连赞叹,“脉象沉稳,气血渐足,简直是逆天改命!”
黄忠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刘将军大恩,黄忠没齿难忘!” 刘裕连忙扶起他:“汉升不必多礼,黄叙能好转,也是他福泽深厚。”
他转头对华佗道:“华先生,我想在冀州建一座医学院,专门培养医者,让更多百姓能看病。请先生出任校长,教导学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华佗摇头:“老夫一生只愿游方治病,不愿出仕为官。”
“这并非出仕。” 刘裕笑着从亲卫手中接过一摞书籍,递到华佗面前,“这些是我搜集的医书,上面有经络标注、外科手术之法,图文并茂,比古籍更详尽。先生一人能救多少人?若教出百十个弟子,便能救万千百姓。”
华佗翻开书籍,只见上面不仅画着人体经络图,还有骨折固定、伤口缝合的步骤,甚至标注着草药的炮制新法,惊得手都在颤抖:“此等奇书…… 老夫愿为医学院校长!定将毕生所学与书中妙法传下去!”
“太好了!” 刘裕大喜,“医学院选址就定在冀州城西,我即刻让人动工。” 华佗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南阳有位张仲景,医术不在我之下,尤擅内科杂症,将军可派人寻访,他定能助医学院一臂之力。”
刘裕立刻召来暗卫:“即刻去南阳寻找张仲景,务必请他来冀州,待遇与华先生相同。” 暗卫领命离去,院子里的气氛越发轻快。
次日清晨,黄忠的府邸传来欢呼声。黄叙从床上坐起,身上出了一层黑乎乎的赃物,散发着异味,却感觉浑身轻快。他走下床,试着抬手握拳,竟比往日有力许多,甚至能轻松提起床边的木凳。
“爹!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黄叙兴奋地喊道。黄忠冲进房间,见儿子能下地走路,眼眶瞬间红了。一旁的黄舞蝶蹦蹦跳跳地进来,扎着双丫髻,穿着粉色衣裙,手里拿着帕子:“阿弟,快洗洗,洗完我们去谢刘将军!”
不多时,黄忠带着黄叙、黄舞蝶来到将军府。见到刘裕,黄叙躬身行礼:“多谢刘将军救命之恩!” 黄舞蝶跟在后面,往日里活泼得像只小麻雀,今日却红着脸,安安静静地站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裕。
刘裕笑着扶起黄叙:“身体刚好,别多礼。” 他转头看向黄忠,语气诚恳:“汉升,你武艺高强,不如留在冀州为将,统领骑兵,日后平定天下,少不了你的功劳。”
黄忠早有此意,当即单膝跪地:“末将黄忠,愿效犬马之劳!”
当晚,刘裕设宴款待黄忠父子三人。宴席上,黄叙不停给刘裕敬酒,说着自己康复后的感受;黄舞蝶却没了往日的活泼,只是低头扒饭,偶尔偷偷看一眼刘裕,脸颊泛起红晕。黄忠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计较。
宴席散后,回到家中,黄忠叫住黄舞蝶:“蝶儿,你今日见了刘将军,为何这般安静?是不是…… 喜欢上他了?”
黄舞蝶猛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爹…… 我…… 我觉得刘将军是大英雄,待人也好……”
黄忠哈哈大笑:“傻丫头,喜欢就直说。刘将军为人正直,虽有妻室,却从不亏待女眷。明日爹就去为你提亲。” 黄舞蝶羞得捂着脸跑回房间,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次日一早,黄忠便来到将军府。见到刘裕,他开门见山:“将军,小女舞蝶心悦于你,老夫斗胆,想将她许配给将军做妾,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刘裕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汉升放心,我府中女子皆是平等相待,不会让舞蝶受委屈。能得舞蝶姑娘青睐,是我的福气。”
黄忠大喜,起身拱手:“多谢将军!老夫这就回去准备,择个吉日送小女过门。”
送走黄忠,刘裕望着院中的杨柳,心中满是感慨。不仅治好了黄叙,收了黄忠这员猛将,还得了华佗筹建医学院,连张仲景也在寻访途中。冀州的根基越来越稳,待时机成熟,便可挥师洛阳,扫清董卓这颗毒瘤。
此时的医学院工地已热闹起来,工匠们正忙着夯土筑基。华佗站在工地旁,手里捧着刘裕给的医书,不时与前来帮忙的医者讨论。远处,黄叙正跟着黄忠练习枪法,一招一式有模有样;黄舞蝶则在府中跟着万年公主学做针线,脸上满是期待。
冀州的阳光正好,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而千里之外的洛阳,董卓正沉迷酒色,吕布则在军营中练兵,他们还不知道,一个足以颠覆他们的力量,正在北方悄然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