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黄草坡的雪刚停,地面结着一层薄冰,风里还带着血腥味 —— 这里是高句丽 - 扶余联军的最后退路,高建武带着仅剩的七万残部被困在此地,前有高顺的陷阵营堵截,后有未化的积雪挡路,士兵们冻得缩着脖子,手里的刀斧都在发抖。
“大王,汉军的骑兵来了!” 斥候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手指向两侧的山坡。高建武抬头一看,只见左侧山坡上,“霍” 字大旗猎猎作响,霍去病率三万轻骑冲了下来,马蹄踏碎薄冰,溅起的雪沫子像白雾;右侧山坡上,薛仁贵手提方天画戟,身后的骑兵队列整齐,箭囊里的箭矢闪着冷光。
“完了……” 高建武腿一软,差点坐在雪地里。他之前还盼着能冲回平壤,可现在汉军骑兵从两翼包抄,显然是要把联军彻底围死。
“薛兄弟,咱们比比谁先断了联军的后路?” 霍去病勒住马,笑着对薛仁贵喊。薛仁贵抬手搭弓,一箭射穿远处联军的军旗,旗面 “哗啦” 落地:“霍将军,后路归我,你去冲他们的中军,如何?”
“好!” 霍去病大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弟兄们,冲!抓活的高建武,赏银百两!”
轻骑如潮水般涌向联军后侧,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联军士兵本就心慌,见汉军骑兵冲来,纷纷往中间挤,有的甚至踩伤了自己人。霍去病的铜锤抡开,一个联军小校刚要反抗,就被锤柄砸中胸口,口吐鲜血倒在雪地里。
而右侧的薛仁贵,更是箭无虚发。他一箭射断联军后侧的木栅栏 —— 那是高建武留着 “应急退路” 的标记,栅栏一倒,联军彻底没了逃跑的念想。“降者免死!” 薛仁贵高声喊,声音穿透混乱,不少联军士兵听到这话,直接扔下武器跪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号角声。黄草坡正面,李靖率五万中军缓缓推进,前排的步兵举着玄甲盾牌,组成整齐的方阵;后排的投石机早已架好,石块上还沾着雪,只等命令下达。
“传我命令,投石机瞄准联军中军!” 李靖声音沉稳,手里的令旗一挥。“轰隆” 一声,数十块巨石飞向联军中间,砸在雪地里溅起烟尘,不少联军士兵被砸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高建武还想组织反抗,他拔出腰间的弯刀,对着士兵们喊:“跟汉军拼了!拼了还有活路!” 可回应他的只有零星的附和,更多士兵已经往汉军方向跑,嘴里喊着 “我降”。
“大王,别抵抗了!” 左相乙支文德拽住高建武的胳膊,“汉军势大,咱们根本打不过,再拼下去,只会全死在这!”
高建武还没说话,就见霍去病的轻骑已经冲至中军附近。霍去病一眼看到他,催马过来:“高建武,束手就擒吧!你要是降了,还能保高句丽百姓一命;要是顽抗,我这铜锤可不认人!”
高建武看着周围的汉军骑兵,又看了看跪地的联军士兵,终于扔下弯刀,双手抱头:“我降……”
随着高建武投降,联军彻底没了抵抗的心思。有的士兵主动绑了自己,有的帮着汉军清点武器,黄草坡上的喊杀声渐渐停了,只剩下汉军士兵的号令声和联军的喘息声。
霍去病勒马走到薛仁贵身边,笑着问:“薛兄弟,你抓了多少俘虏?我这可是三千人!”
薛仁贵晃了晃手里的俘虏名册:“比你多五百。再说,我还射断了他们的军旗,这算额外功劳吧?”
两人正打趣,李靖率中军走了过来。他看着满地的俘虏和武器,对身边的校尉说:“传令下去,轻伤的联军士兵就地救治,重伤的送回后方营地;高建武和乙支文德单独关押,待平定平壤后,再押回长安听候主公发落。”
校尉应声而去,霍去病凑到李靖身边:“李将军,联军已灭,接下来是不是该打平壤了?我还想第一个冲进高句丽王都呢!”
李靖点头,手指向平壤的方向:“平壤只剩两万老弱守军,拿下不难。不过咱们得先清理黄草坡的战场,把粮草和武器收拢好,再跟周瑜、岳飞的队伍汇合 —— 主公要的是平定整个辽东,不是只灭一支联军。”
薛仁贵也补充道:“我刚才看到不少靺鞨壮丁,他们都是被胁迫来的,不如放他们回去,让他们给周边部落带个话,说汉军不杀降,愿意归顺的都能安居乐业。”
李靖赞许地点头:“这个主意好。民心比城池重要,咱们打辽东,不仅要占土地,还要让百姓真心归顺大汉。”
接下来的半天,汉军开始清理战场。陷阵营的士兵们帮着抬伤员,周瑜派来的水军则从鸭绿江运来了粮草,分给投降的联军士兵。一个靺鞨壮丁捧着热粟粥,对汉军士兵说:“以前高句丽人只让我们干活,不给我们吃饭,还是汉军好……”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黄草坡上。汉军的旗帜插在各个制高点,俘虏们有序地跟着汉军往后方营地走,雪地里的血迹渐渐被新雪覆盖,只剩下整齐的马蹄印和脚印。
李靖站在高坡上,看着这一幕,对身边的将领们说:“辽东联军已灭,高句丽的根基断了。用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把大汉的旗帜,插在平壤的城楼上。”
霍去病和薛仁贵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期待。他们知道,这场 “关门打狗” 的胜利,不仅彻底解决了辽东的联军,更让大汉平定辽东的脚步,又快了一步 —— 接下来,平壤城的城门,很快就要为汉军敞开了。